慕封白嘴角勾动着一丝笑意,他来到正常机器人面前。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机器人有礼貌的开口。
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回复机器人的话了,他直接拿着工具,将机器人的内部芯片拿了出来,复而看着工作人员,启唇,“拿一部笔记本给我。”
“哦……好的,好的。”工作人员立马狂跑到办公室,拿出一台笔记本交给了他。
慕封白将自己带过来的U盘连接电脑后,很快的输入一连串的代码之后。
又将U盘连接机器人,随后将机器人的芯片放了进去。
重新启动。
“请问有什么吩咐。”
“带着我进入博物馆的内会场。”
“好的。”由于每一个机器人里面都设置又博物馆的全地图,故而它对于内部的环境很是舒服。
有了这个机器人的加入,那些失控的机器人,自动的避开了而慕封白就跟在后面,步伐缓慢的走了进去。
尽可能小心的,没有碰到其余的机器人。
在机器人的带领之下,他很快就来到了博物馆内场之内,这里的场景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惨烈。
一路上走过来,地上有各种的历史文物,以及一些倒地不起的政客。
似乎,满地的都是鲜血。
慕封白深谙的眼眸一下子沉入了湖底,掀不开半点涟漪。
“慕总,慕总,你总算来了,哎呦,救命啊。”
慕封白闻声看去,见阙总正扶着老腰,站在一个之前摆放历史文物的地方,高处。
“快让这些机器人停下来。”阙总焦急的再一次催促道。
“好。”
慕封白自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刻不容缓,再等下去,不知道会发什么样的事情。
他控制着没有失控的机器人,慢慢的在内场内四处寻找着那个总控制的机器人。
可是一番走动下来,并没有看到。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快阻止它们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一名站在高处,手扶着玻璃的使臣,眸光里满是担忧。
“你们和国就是这么的垃圾?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真是晦气。”那名使臣看着下方,眼睛不断泛着红光的机器人,心里满是埋怨。
本想着是一个美差,结果差一点命都送到这里来了。
慕封白并未回应他的话,现在的耽误之急,都是找到总控制机器人。
突然,他感觉道后背有一道冷冽的视线,正盯着自己。
回眸看去,四目相接。
危险的气息顿时蔓延在偌大的内场。
是他,林国风,那个眼眸如同鹰凖般锋利的男人,林艺的爸爸。
他的身边,依旧是方训。
不同于其他的使臣,他们两个眸光淡淡,浑身散发着悠闲的气息,很是惬意的做在座椅上,旁边的机器人,似乎对他一点儿影响也没有。
林国风嘴角勾动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手里端着茶杯,对着慕封白举了起来。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来自投罗网么?
可眼下,慕封白估计不了那么多,他必须要快点找到总控制的机器人。
“慕封白,接住。”
关梦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控制开关。
她在在外面,听着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描述后,按照慕封白的方法,也走了进来。
自然的,也看到了林国风。
是那一次在包厢里见到的那两个人。
慕封白结果关梦萍丢过来的开关,按下了启动按钮。
随后观察着周边机器人的变化,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那总控制机器人。
他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工具,打开了机器人的内部。
将电源芯片拆卸下来后,顿时,内场里所有的机器人,眼睛部位的红光,立马就消失了,恢复到了没有电源的状态。
见此,关梦萍看着场内的人,启唇,“已经没事了,大家可以下来了。”
于是同时,警察也赶到了。
阙总见终于没事了,身体一软,直接从上方摔落下来,一声肉响。
警察见到这个场景,立马联系了救护车,并安排人员对场内意识清醒的人进行现场笔录。
而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在相关人员的吩咐下,将场内的机器人一个个搬运了出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警察看着满地破碎的文物,问。
“是这些机器人,机器人跟发疯了一样,不受控制,将这些文物都破坏了,还有使臣,有些使臣也受伤了。”
阙总躺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回复着警察的话。
随着警察对现场的采集,发现不止有人受伤,有两个外交使臣,已经没有了呼吸。
慕封白面色一如既往的秋风寡漠,一双狭长的眼眸里神色很是深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眼前的场景,没说一句话。
“慕总,这可怎么办?”关梦萍听着警察的对话,一颗心立马就紧绷起来。
明明按照霍图尔的计划,这次不会有人受伤,而损害的文物,也就是一两件。
怎么事情完全没有按照预期的反向。
况且机器人也是自己设置的,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印象力。
关梦萍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在设置程序的时候,那时候,霍图尔也是在场的,而且,期间自己出去过。
她忘记了,霍图尔也是做这一行的,自然也是会编码的。
她垂下眼帘,心里勇气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害的,还有两条人命。
“等检查结果。”
慕封白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如此了。
各国的使臣,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做好笔录后,陆续离开了博物馆。
只有林国风和方训,从容的走出来。
再路过慕封白的面前时,停下了脚步,一双老练的眼睛审视着他。
眼尾轻轻眯起,启唇,“慕封白,你倒是有几分你母亲年轻时候的气势,只是,这气候还是不够。”
“好自为之吧。”
从始至终,林国风的表情里,满是淡漠之意。
他是认识慕封白的,自己去世姐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