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图尔被带到警察局的时候,他低着头,过程中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在看到了关梦萍的时候,眸光才有了一丝动容。
“现在重新对你们两个做笔录。”两名警察拿着一个记录本,打开了录音笔,对两人开始询问起来。
其中关梦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程的说了出来,眼神从开始的涣散到后面的坚定。
期间,霍图尔试图用眼神制止关梦萍继续说下去,可她从始至终并开看他一眼。
警察一一记录下来后,看着霍图尔启唇,“该你说了,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几乎可以认定你就是主谋。”
闻言,霍图尔眸色淡淡的,既然他已经进来了,该撕破脸皮的东西,自然就直接说了。
“警察同志,我也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在你们把我带回来的时候,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是林国风指使我的。”
“你有什么证据。”警察表情严肃的问,毕竟这个额可是牵扯到其它国家的使臣,意义重大。
见此,霍图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输入密码,来到了手机的隐藏空间里面,薄唇微动,“这里面是我和林国风的往来记录,以及大额的转账,包括关梦萍挪用公款的数目,也全数给他了。”
警察看到有新的证据,立马将霍图尔手机里面的东西拷贝了出来。
由于事关重大,他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上级。
上级在开会后,还是决定将林国风带来局里审问。
由于还没有调查清楚,警察对待林国风的态度,依旧是很好,并没有直接去审查室,而是直接来到了办公室。
“那个……林使臣你好。”由于上级还没来,直接是年轻警察接待的,看着林国风这么强烈的气场,很是忐忑。
“不必这么拘谨,有话直接问吧。”林国风拿起桌子上的茶,轻抿了一口,眼尾渐渐眯起,一抹精光在眼底流转。
他可是修行了千年的老狐狸,怎么会这么被轻易的拿到把柄。
在年轻警察哪里看到了霍图尔提出来的证据后,林国风脸色染上笑意,启唇,“这个证据,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转账卡号的名字是你。”警察凭借着这一点,其实心里已经算是认定了。
“我觉得你们应该先去查证一下,这个卡号的主人,到底是不是我,毕竟我记得,我并没有尾号是545的银行卡。”林国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子兴味。
见此,警察这才察觉到自己说的太过于下结论了,立马就闭嘴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当上级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立即派人去查了下来,结果发现霍图尔所谓的证据,虽然账户名字的确是林国风的名字。
但此林国风非彼林国风。
一样的名字,确实完全不一样的人。
“真是不好意思,林使臣,是我们这边工作的失误,真是麻烦您走一趟了。”
闻言,林国风笑了笑,淡淡的起身,“既然是你这边的失误,那我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警察满脸愧疚的笑意,一直送林国风走出警察局门口,这才重新回到了局里面。
“你怎么回事?事情还没弄清楚就把人叫过来了。”上级看着年轻的警察,责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我这去将真正的林国风带回来。”
年轻警察结果上级调查出来的资料,直接带着手下的人,将卡号对应的林国风,带了回来。
一番审问下来后,对上面的事情供认不讳。
而当警察问所收到大额金钱去哪里的时候,他直接说,“输光了,在赌场里面。”
警察通过强制性的,直接调查他卡号里面的钱,以及对应的视频监控,确认了他所说的是真的。
继而,在将霍图尔带到这个卡号是林国风的面前,同时审问。
“霍图尔,这个人你是否认识?”警察问。
霍图尔看了看身旁的人,摇了摇头,启唇,“不认识。”
“不认识,你的钱可是全部转入了他的名下,现在你说不认识?”
闻言,霍图尔眼眸微眯,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你,叫林国风?那个卡号是你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见此,霍图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原来是这样。
估计林国风这个老狐狸,在自己联系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退路,直接找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来当这个替罪羊。
而自己给他转过去的那些钱,估计已经是已经通过某些渠道系的干干净净,安心的进入了开袋当中。
老奸巨猾。
警察因为现在人证物证都在,直接开始申请走法律程序了。
对此,霍图尔并没有异议。
这样算下来,这个替罪羊扛下来大部分的责任,而自己只是一个帮凶,关梦萍其次。
罪责虽然大,但是慕封白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对公款一事不予追究,这让关梦萍的罪责减低了很少,连带着霍图尔,也是如此。
当慕封白被无罪释放了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联系霍七七。
而是看着手机上的地位,找到了霍七七现在所居住的地址。
当他走到别墅前,就听到了慕之和慕光欢快的笑声,以及霍七七那句,“你们慢一点,妈妈追不上啦。”
温柔又可人的声音,让他心中一暖。
按动门铃后,霍七七前来开门,透过镂空的铁门,看到了眼前的男人,脑海里,莫名的涌现出来,一个片段。
在她眼睛刚医治好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慕封白的场景,似乎也是如此。
记忆和现实直接重叠起来。
霍七七扬起笑脸,眼眶荡漾这晶莹的泪花,上前打开门后,看着他,粉唇轻掀,“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七七。”慕封白嗓音里,透着点点温和之意。
上前轻轻的抱住了她。
霍七七将头部埋在他的胸口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