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封白!你母亲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慕停被他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一个意外吗?慕停,你偏偏小时候的我还可以,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一进掌握了证据,那些,关于你如何残害的母亲的证据。”
慕封白从骨子透出来的冷,让人害怕。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慕停在慕封白浑身散发的强烈气压之下,终究还是忍不住的败下阵来。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真的老了。
当年那个横扫商业的慕停,也已经衰老退化了。
“将我母亲的遗物,交出来。”慕封白再一次的开口。
“我说了,没有别的遗物,你不信就算了。”慕停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
谁知,刚喝完茶,慕封白重新放回他书桌上的手机,有响动了起来。
喧噪的铃声,一直响动的,而慕停却没有要接听的架势。
谁知,电话挂断后,管家就来敲门了。
“老爷,公司董事会的人现在就在门外,嚷嚷着要来见你,怎么说也不肯走。”
闻言,慕停那犀利的眸子染上一层戾气。
这就直接找上门了?动作那么快,相必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董事会的人就已经是在路上了。
就在慕停还在有有犹豫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开始不断的响动起来。
他滑动接听起电话,沉声道,“是谁给你们的勇气,亲自上门?”
“慕总,这不是情况紧急吗?不然我们也不会特意过来一躺。”董事会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见他们一个个这么势利眼的模样,慕停冷笑了一声后,启唇,“你们别忘记了,是谁将公司发展到辉煌的时候,现在不过是遇到一点苦难,你们就要过河拆桥?”
“话不能这样说啊,慕总,我们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对吧,我们这些人不想慕总还有这么多的家底,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耽误不得啊,你就行行好,算是帮帮我们。”
董事会里面的人那个不是人精,自然会将理由说的冠冕堂皇。
慕停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嘴角不禁浮上一丝讥笑。
话说这些事情,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
慕停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会处理好。”
方就挂断了电话。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一点小风小难而已,难不倒我。”慕停淡淡的开口,似乎对眼前的事情,并不大在意。
“现在不过是开始而已,慕停,只要你一天不交出来,我不能保证,后面我的助理还会做什么事情。”慕封白言语见,直接就开始威胁起来。
见此,慕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启唇,“我最后说一遍,你母亲的遗物,的确只有一枚胸针,没有其他东西了。”
“既然这样,我会将这些年调查出来的证据,交给警方。”
闻言,慕停眸光半眯的看着他,问,“证据?说来听听。”
见慕停突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起来,慕封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母亲有些日记的习惯,而且当年照顾母亲的佣人,我也已经找到了。”
“这不可能。”慕停对于当年的人,可是直接下了狠手,不可能有人幸存下来。
“慕停,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比如当年的你,也是会留下把柄的。”慕封白眸色十分疏离,别有一番清冷的味道。
“你是我儿子,慕封白!”慕停再一次的冷声提醒着。
“你觉得我把你当父亲吗?”
慕封白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又笑道,“马上既有更让人愉快的事情出现了。”
闻言,慕停直觉的右眼皮在不停的跳动,隐隐泛着不安的感觉。
果然,没出一分钟的时间,电话再次的响动起来。
只是这次,并不是董事会的人打来的,而是公司的财务。
“李财务,什么事?”
“慕总,不好了,税务的人突然来公司,正在对财务进行审查,看这个架势,好像不查出什么东西不罢休的样子。”
“你先好好看着他们,我现在就过来。”慕停在宁月市的职场混迹很久,在税务,自然也是有人脉的。
他挂断了电话后,刚传起外套准备走出书房的时候,手机又又一次的响动起来。
此刻,慕停的脸已经冰冷到了极点。
他看着上面显示的来电显示,这次的竟然是人事?
“慕总,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公司的五名高管都一起来辞职了,而且几名我们准备提声来培养的几名优秀人才,也提交了辞职信。”人事看着桌子上,以及邮箱里面,连续的都是辞职信,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知道了。”慕停听着公司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叠的变化。
这下,反倒不及着去公司了。
审计要查,就让他看看查,看看能查出来什么。
至于公司的人都辞职,这时急也急不来的事情。
慕封白看着慕停脸上一连串的表情,颇为精彩。
眼角噙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启唇,“这还是刚刚开始,后面的,我们拭目以待。”
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场景,嘴角带着笑意,起身往外走去。
“慕封白,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慕停冷冷的开口。
“该遭报应的人,是你,慕停,若是想抱住你这么多年的心血,需要怎么做,你知道的。”
说完这些话,慕停白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家。
在开车路过门口的时候,慕封白发现董事会的人,还在哪里守着。
每个人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们在看到慕封白的时候,连忙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慕总,你就放过我们公司吧,什么是对着慕停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们都是无辜被牵连的。”
“那就是你们的事情的,我的目标你们是知道的,不过是慕停。”
慕封白直接将战火再一次的的引到了慕停身上。
看着大门的栏杆慢慢升了起来,他将车窗摇了上去,离开了慕家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