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这价值几个亿的项目跑到了连从烨的手里,更是让他心里不快,自己一手创建的项目,就这么给了别人,怎么可能!
连氏集团和苏氏集团的合作,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他眼睑垂下,那一对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医院。
顾艾艾来到了医院,直接去了楼上苏哲的病房。
来到病房门口,敲了敲门便推门进去,刚推门进去便看到一男一女围在苏哲的床边,看到顾艾艾进门,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了她。
“阿哲学长。”顾艾艾也看向了另外两人,同时喊了一声。
病房里的女人看起来已经四五十岁了,但是因为保养的好,穿着打扮又非常时尚,给人的感觉就是比较年轻,而另一旁站着的男人则是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那高挺的鼻梁和那一对桃花眼长得和苏哲学长一模一样,这两人该不会是……
“艾艾,你来了,来就来,怎么还带上东西了。”苏哲看向顾艾艾手里提的水果篮。
顾艾艾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把东西放下:“当然是买来给阿哲学长吃的呀。”
“艾艾,这是我妈和我哥。”苏哲打了个招呼才开始互相介绍:“妈,哥,这就是艾艾,以前就和你们说过的。”
“就是连少的老婆?他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打你的?”苏母张口第一句就已经带了浓浓的不满,因为苏哲被打这事儿,她已经迁怒到了顾艾艾的身上。
苏哲轻皱眉头,喊了一声:“妈!”
“连太太,别怪我说话难听,你既然是连少的老婆,那就应该和我儿子保持距离,别做一些丢脸的事。”苏母疾言厉色,这些话已经是很难听了。
听到这些话,顾艾艾当即垂下了头,不大高兴,但因为是苏哲的母亲她礼让三分,不想搭理,如果再这么继续说下去,自己就不可能这么任由她羞辱了。
“你这么做和那些勾三搭四的坏女人有什么区别?有了一个连少还不够,还想吊着我们阿哲吗?”苏母的话越说越难听,全然不考虑在场其他人的感受。
苏哲听到眉头狠狠拧着,激动的喊:“妈,你在说什么呢?有这么说话的吗?”
看着一旁顾艾艾黑了的脸色,苏哲便觉得心疼和愧疚,自己母亲怎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
“我说错了吗?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她,你又怎么会受伤,你看你伤的多严重!”苏母眼里满是对苏哲的关心和疼爱。
这是女性身为母亲的天性,不管对错,只要伤害到了自己的孩子,那她一定是护着自己孩子的。
“妈,你别激动。”一旁的苏寒轻拍了拍苏母的肩膀轻声安抚。
安抚一番,他又将头转向了顾艾艾:“连太太,我母亲也是担心阿哲,言语上有些过激,请你见谅。”
顾艾艾没有说话,她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苏母这么说自己,然后为什么因为你的一句话自己就得原谅?
当然,她也不会为此就当着苏哲的面和苏母闹腾。
话锋一转,苏寒张启了薄唇道:“连太太,我母亲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你不妨深思一番,她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我知道连太太和我弟弟是同学,之前也经常听他提起你,但不管如何,连太太如今都是连少的老婆,有些事多少不合适,而你们也应该保持距离,你觉得呢?”苏寒说话时看似客气,却在无形之中带给人一种压力。
这种压迫感比起苏母的难听之言,更是让人觉得不适。
顾艾艾立即反驳:“我和学长只是朋友。”
“这一点我知道,但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有界限才是。”苏寒气质高冷的盯着顾艾艾。
想来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目光和眼神吧,从来不会真正从心里看人,都这么趾高气昂的。
“哥!你怎么也和妈一样,说这些干什么!”苏哲有些激动,觉得他母亲和哥哥的言辞太过分了,尤其还是这么直面的和顾艾艾说这些。
苏寒不理苏哲,而是看着顾艾艾继续道:“我个人认为,为了今后不给大家造成误会,不让连苏两家的生意受到影响,我建议连太太还是和我弟弟保持一些距离。”
顾艾艾轻蹙着眉头,不让连苏两家的生意受到影响是什么意思,自己和苏哲是朋友,怎么还关系到连家了?
连家,该不会是和连司琛有关吧,两家的生意到底怎么了?
“哥!你不要再说了!”苏哲有些动怒,语气中明显带了不快和怒意。
“连太太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苏寒仍是看也不看苏哲,全然将他忽略当成空气。
苏哲有些生气,激动的想要撑起身子:“哥!”
“你快躺下,你哥说的没错,你让他说完!”苏母很支持苏寒,觉得他说的这一切都很有道理。
还是大儿子好,行事稳妥,这些事从来不让自己操心,只有这个小儿子,从小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妈!你们不能这样!”苏哲激动的坐了起来,可因为情绪激动,动作太大,便牵扯到了伤口,他皱眉吃痛的惊呼一声:“啊!”
“儿子!别乱动!”苏母着急的不行,忙上前道。
苏哲紧紧皱着眉头,感觉伤口又裂开了,苍白着一张脸咬着唇坚持道:“妈,哥,你们不要再说了,不关艾艾的事。”
“你这一身的伤都是她老公打的,怎么还不关她的事?儿子,你就是太过善良了!”苏母眼里满是心疼。
她的小儿子一直都是她自己带的,从小就跟着自己,直到长大读书才出去,她能不心疼吗?
“妈!你还在说!”苏哲眉头紧紧拧着,面色苍白,身体显然是非常不适。
看着苏哲这样,苏母也不忍心再让儿子情绪激动,便妥协了:“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吧。”
“你快躺下,不要激动,我不说了!”苏母安抚着苏哲躺下。
听了这话苏哲才算是满意,在苏母的搀扶下重新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