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琛和代总谈着生意上的事情,顾艾艾几乎插不上话,就坐在一旁,坐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无聊。
她压低了声音,往一旁挪了挪位置在连司琛耳旁小声的说:“老公,我想去走一走。”
“那我陪你一起去。”连司琛立即转过头和顾艾艾说话,声音还不小,一旁的代总都听到了。
顾艾艾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她本是不想打扰两人谈生意的,现在却还是打断了两人。
顾艾艾面色一红,又表现的大方道:“不用,我就是四处走走,你和代总接着聊。”
“走路小心一些。”连司琛便叮嘱了两句。
“嗯。”顾艾艾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代总一双眸子落在了顾艾艾的背影上,在她离开后,又转头向连司琛说:“连少这是觅得佳妻了。”
“代总呢?可有什么消息?”
代总一笑置之:“我一个人习惯了。”
“以前我也是。”连司琛低着头,垂下眼睑。
以前的他又何尝不是,什么都是一个人,也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到老,但和顾艾艾在一起后,所有的就不一样了,他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现在顾艾艾还怀孕了,他突然间就很期待以后的生活了。
连司琛和代总在这儿谈着生意聊着天,顾艾艾一个人无聊的在酒会上四处转了一圈。
今天的酒会和之前的不同,今天的宴会不是一些小企业家就能来参加的,能进到这里边儿的人他的公司几乎都是做着上亿的生意,而顾家那样的小生意,自然也就上不得台面了。
而这些生意场上的大人物,也是之前顾艾艾触及不到的,一个也不认识,就只能自己漫无目的的转悠。
在宴会厅的一旁设置了糕点区,顾艾艾看见这些糕点便觉得有些饿了,忍不住走了过去吃了两块。
自从怀孕以来,她就饿得更快了。
吃了两块后得到了满足,转过身欲要接着转转,谁知刚刚转过身就听到了一声尖叫。
“啊!”
“我的裙子!”这是一名女子的尖叫声。
顾艾艾转头一看,只见面前有一名女子低着头咆哮,而女子的衣裙上是红色的酒渍,而女子的手上还端着高脚杯,显然是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裙子上。
顾艾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了女人的指责:“你怎么走路的!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小姐,抱歉,我转过身来你就撞了上来,我也没想到身后会有人。”顾艾艾向女人倒了歉。
“明明是你撞了我,你还不承认?”女人面上带着怒意,上下打量着顾艾艾,似是想要了解顾艾艾的身份。
但看了看,她并不认识顾艾艾。
这儿的人她都认识,但唯有这个女人不认识,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
这么一想,女人的气势更加凌人:“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赶紧向我道歉!”
“抱歉,小姐。”顾艾艾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就道了歉,好息事宁人。
“就这么道歉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女人端着架子,一副高傲的模样。
顾艾艾压着心底的不快,又轻柔的问:“那小姐觉得要怎么道歉才有诚意?”
“下跪道歉!”这四个字从女人的嘴巴里脱口而出!
顾艾艾眼眸一抬,那一对杏眸上也露出了几分怒意,抬眸冷着脸看向女人:“小姐是不是过分了一些?不就是弄脏你的衣服吗,更何况还是自己撞上来的!”
“什么叫我自己撞上来的,如果不是你,我的裙子能弄脏吗?你知道我的裙子多贵吗,你能赔的起吗?”女人咄咄逼人,毫不相让:“总之都是你的错,你今天必须下跪道歉,否则这事儿没完!”
女人的嚣张跋扈让顾艾艾不满,顾艾艾吸了一口气,刚要发火,却被人揽住了,而后听到一道冰凉的声音:“敢让我的老婆下跪?你算什么?”
“连、连少!”女人看见连司琛出现时,整个人都傻了。
她是不认识顾艾艾,但却认识连司琛啊!
“你让我老婆下跪道歉?你这是在侮辱她,还是侮辱我?”连司琛那冰冷的声音在众人中响起。
连司琛言语中没有任何的威胁之意,但却莫名的带了几分威慑之意。
女人立即解释:“不,连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她是……”
不知道她是连少你的女人啊,要是知道,她还敢这么作死吗?
“现在,立刻,为你的行为向我老婆道歉!”连司琛立即做出了要求,在提出要求后又问了问顾艾艾:“老婆,你需要她向你下跪道歉吗?”
顾艾艾冷冷的说了句:“我没有这个让人下跪的爱好!”
这话轻飘飘的,却是带着一种讥讽嘲笑之意。
“小姐,请你立即向我老婆道歉!”连司琛再次要求。
他的女人,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哪里还轮得到别人,他和代总原本谈着生意,听到这边儿的喧哗声,又看到人群中的女子有些像顾艾艾,就走了过来。
好在他及时过来,不然自己的小娇妻就要受欺负了。
“对,对不起!”女人低下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着唇道歉。
她心中不愿,但又不敢忤逆连司琛的意思。
连司琛一只手搂着顾艾艾,向那女人说,又像是在向在场其他人说:“看清楚了,她是我连司琛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顾艾艾心里一暖,就像是暖流淌过,她心里热乎乎的,这种被人护着保护的感觉真好。
连司琛,他是真的很好,在外人面前霸道,可是对自己却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还那么的保护自己。
其实她顾艾艾并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就像今天这种事,连司琛不出面她自己也能解决的,也不会让人欺负,可是他这样出现保护自己,就像是一道光束,让她觉得自己格外的幸福。
嫁对了人,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女人低下头,被连司琛的话说的是面红耳赤的,但又不敢反驳连司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