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熠寒吃饱喝足,他死死地压在叶长歌的身上,现在知道羞耻了,懂得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叶长歌轻轻别着头,她闭着眼,看都不想看夜熠寒一眼。
她说。
“夜熠寒,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男人。”
他正埋在她脖颈里喘气。
听到这话,夜熠寒沉默一下,然后,他抬头,看着她闭着眼,夜熠寒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叶长歌也看着他了。
夜熠寒眯了眯眼,他很冷静地对她说,语气有丝森严。
“如果这全天下,唯一可以看到我丑陋的一面的人,那么就是你,在外,我是尊贵的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可是,我也只是个人,我也有生理需要发泄的地方。”
……
“长歌,如果要对不起,我只能对不起你,除了你,不会再有人看到我的丑陋,我也不会再将它展现给外人看,看,我对你多好。”
……
他笑了,温柔地伸手抚过她的脸。
因为,他很不喜欢她那句话,她说他无耻,可他想到自己尊贵的太子身份,他就会有尊严,觉得被挑衅。
可他也明白事理,知道自己有愧于她。
所以,他才说出那样一番话。
在一定意义上,其实叶长歌,也只是他的子民,他应该像爱戴别的子民那样爱戴她。
可他又做不到,叶长歌对他,只能是特殊的存在。
既是他的子民,也是他的爱人。
叶长歌听着他这一番话,她很气愤,质问他。
“我欠你的了?”
她真的就想不明白,她欠这个男人的了?天呐,为什么他不去找别人解决生理,非得找她?
她欠他的了?
夜熠寒听着她这话,一开始想笑,然后又恼羞成怒的那种,他知道自己不占理。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夜熠寒只能低头,一口咬上她,咬得叶长歌生痛,又轻轻地叫出声。
夜熠寒才埋在她的脖颈里,轻喘着说。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如果你想不通,觉得很气愤,就当是这世道无理吧,这世道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你就当……强抢民女吧。”
叶长歌见着,他完全不要皮不要脸地,能说出这话了。
这就是他的真心话。
叶长歌冷笑,她没吭声了,得,他要是这么说,她倒真的没那么气愤了。
就好像生活在原始社会一样。
不讲什么道理的,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这样一承认,反而不生气了,因为,各凭本事活着,她只是刚好倒霉,没那么幸运,成为了被吃的那一方而已。
叶长歌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慢慢地冷静下来了,生气的时候,她真的很讨厌这个男人,恨不得他去死。
可是冷静下来后,叶长歌主动环抱他的背。
她闷闷地说着。
“你来这里,你想干什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冷静下来后,好像又没这么讨厌这个男人了。
夜熠寒也感觉得到,叶长歌终于要冷静跟他说正事了,他好喜欢这种压在她身上,埋入她脖颈间的感觉。
他没起来,回答着,也是心平气和地商量的那种语气。
“来带你回去,长歌,你必须跟我走,你哪儿都不能去。”
叶长歌听后,她就猜到是这样。
所以,叶长歌好无奈,她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脖颈里发声。
“我不能长久地留在这里,我这次出来,没有向上禀报,所以,必须得尽快回去,省得让父皇发现,这一来一回的,就得一个月,所以,我真的没时间留下。”
叶长歌明白他急着想走的心态。
她叹气说。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走而已。”
夜熠寒抬头了。
他看着她,叶长歌不想看他,所以,别开头,有点赌气的样,夜熠寒见状,他伸手扳过叶长歌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然而,叶长歌真不想看他。
她烦躁地又别开头,夜熠寒也有点生气了,他恐吓她。
“你再这样,我就吻你了。”
终于,叶长歌停下,她有点烦躁地看着他,不说话,嘴嘟着,一副生气的模样。
夜熠寒看着她的唇,又低头吻去。
叶长歌无奈,心想着,还没吻够呢?好,刚才连床都上了,现在只是亲吻,如果他觉得不够,那就满足到他够够的。
所以,她没拒绝。
夜熠寒又吻了她一下,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抬头,他心情不错地看着她,说。
“长歌,我就喜欢你这样,听话的样子。”
叶长歌听着,她笑了笑,提醒。
“我不是你养的奴隶,必须要听你的,夜熠寒,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思想。”
他心情不错地回答。
“可我是太子殿下。”
叶长歌就反驳他。
“你是太子殿下,我就必须听你的了吗?”
夜熠寒点头,他回答着。
“嗯,是,皇权不可违,这个常识你不知道?”
见此,叶长歌没吭声了,她只是看着他,忽然沉默一下后,她说出。
“夜熠寒,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民间起义了。”
一听,夜熠寒沉脸。
他严肃地制止她的话。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再说,明白吗?”
叶长歌明白,他为什么会一听到这样的话,就沉脸,就好像在21世纪骂警察一样,虽然真的存在知法犯法,但书面上,就是不可以骂,可以做,不可以骂。
叶长歌笑了笑。
她有什么话想说,但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别开头了,什么都没说。
双标的社会,没法。
夜熠寒见她这副表情,他知道她生气了,或者说,是失望了,所以,不想说任何的话。
他安抚她。
“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如果你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话,可是大逆不道的,若是有人追究起来,是可以判你一个死罪的。”
看着他关心自己,叶长歌又有些感动。
他处处护着自己,她知道。
不然,她刚才说出这句话,他就已经可以站在那个外人的立场,去治她一个死罪了。
叶长歌就无奈地看着他,说出自己的心声。
“所以,这就是我不愿靠近京城的原因,我说真话,你们不愿听,我自己又不想说假话,所以,我唯有远离,就好像那些前朝的人。”
……
“辞官隐居一样,可是,我都走了,你又要把我追回,把我绑回那个我讨厌的地方,夜熠寒,你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