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夜熠寒走过来,他来到近前,对叶长歌说。
“你们先去休息,我进趟宫。”
一听,叶长歌一怔。
刚回来就进宫,叶长歌不禁隐隐感觉到,出了什么事,她问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夜熠寒看她一眼,不想多说。
“没发生什么事,我去去就回。”
说着,转身走了,他要去换衣服,然后进宫。
叶长歌站在那,她看着这幕。
那一刻,叶长歌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心内很担心。
接下来,叶长歌和云雀就先回房。
两人各自换了在京城内的衣服,因为,她们一路回来,为了低调,打扮得,真的很平民的。
叶长歌在房内走来走去。
她坐立不安。
另一旁,夜熠寒已经带着燃止,进了宫。
夜熠寒面见了皇上。
皇上坐在大殿之上,他看着夜熠寒,似乎有点生气,对夜熠寒说。
“哼!熠寒,你私自离开京城,你这是去了哪儿?要一个月来回。”
夜熠寒低着头,他很犹豫。
他不知道,要不要把叶长歌的事说出来。
跟皇上之间,两人的感情没有好到这步,不是能说心里话的那种。
皇上看着夜熠寒不说话,他威严地问。
“怎么?你还打算隐瞒吗?”
终于,夜熠寒忽然一下跪下,看得皇上一怔,沉默地看着他。
夜熠寒跪下后,他供着手,低头说。
“父皇,其实儿臣,是去了江南。”
“江南?”
皇上听后,他显得很不解,问。
“你去江南干什么?”
夜熠寒回答。
“接一个人。”
皇上见他去江南,就只为接一个人,他不禁大为好奇,很想知道,有谁有这么大的架子,要夜熠寒专程去接它?
皇上感起兴趣来,似乎没那么生气了,更多地是感兴趣的语气。
“哦?接谁?”
夜熠寒回答。
“我孩子的生母。”
皇上一听,怔了怔,沉脸了,他立即发问。
“熠寒,怎么回事?”
夜熠寒抬头。
“父皇,你知道五年前,侯爷的长女,曾被赶出府一事吗?”
皇上听着,怔了怔,他思考一番。
“侯爷?叶候?”
夜熠寒点头,回答着。
“嗯,叶候的长女,名叫叶长歌,五年前,我因为一些事,无意地跟叶长歌发生关系,害她怀了孕,叶候知道此事,把她赶出府,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生父,叶长歌离开侯府后,她去了江南隐居。”
……
“五年后,也就是今天,她因为孩子的隐疾,到京城来寻药,但是,前不久,儿臣与叶长歌闹了别扭,所以,她又跑回江南去了,儿臣这才没办法,回江南去寻她,这一来一回,刚好一个月。”
……
见着是这样,皇上忽然大怒。
他指责夜熠寒。
“好你个夜熠寒,没想到,你私生活却是如此混乱,你堂堂正正地娶妻,朕倒也不会说你什么,可你这般是为何?丢我们皇家脸面。”
夜熠寒见皇上有责怪之意,他皱了眉。
夜熠寒立马解释。
“父皇,儿臣是逼不得已,当年,儿臣遇刺,无意中了药,在逃离期间,误入侯府,才有那一事,因为遇刺这种事,不太光彩,所以儿臣没有说出来,因为儿臣怀疑,是朝中之人指使人,来行刺儿臣。”
皇上一听,一惊。
他心惊地问。
“你说是朝中之人派人行刺你,那那人现在可还在?”
夜熠寒低头。
“儿臣不知,也不敢妄加推测。”
皇上沉着一张脸,神情复杂地看着夜熠寒,他相信,夜熠寒一定心中有数。
但他不肯说出那个人而已。
朝中势力暗相争斗,这些事,皇上也是心知肚明的,既然夜熠寒不肯说,证明他还不想跟对方翻脸。
皇上就暂且略过这事了。
他问着夜熠寒。
“那你现在与叶候长女有孩子,这事你作如何处理?你隐瞒了这么久,你可知,这事一旦外泄,丢的可是皇家的脸。”
夜熠寒听后,低头。
“儿臣想娶叶长歌,给她一个名正言顺,这事也就了了。”
皇上听后,轻轻皱眉。
他在思考,这件事到底该如何处理,皇上想过后,问。
“那你对外人如何说?就说,你们五年前有了一个孩子,现在才补办婚礼?”
夜熠寒暗下皱眉。
他在想,该如何把借口说得圆润漂亮点,这事就此略过。
夜熠寒抬头,他对皇上说。
“父皇,此事是怎样,就怎样说,儿臣被下药,误让叶候长女怀孕,生下孩子,现在五年后补办婚礼,只是,被谁下药这一点,可以忽略不说。”
皇上知道,夜熠寒是为了大局着想。
见夜熠寒这样,皇上没吭声,他脸色不太好,一副隐隐要发怒的样。
夜熠寒也沉默看着皇上。
此事再无退路。
终于,皇上沉默过后,他对夜熠寒说。
“五年前,太子被贼人所害,误中药,逃亡之际,无意闯入侯府,与叶候长女怀有一子,叶候长女从此流落民间,五年后回来,太子与叶候长女破镜重圆,重结合好,至于贼人,尚未抓到。”
夜熠寒见皇上这样说,他低头应是。
“是。”
皇上见他也同意这个说法,便冷肃地说了。
“此事就这么办,朕给你们俩赐婚,熠寒,希望你们俩,以后不要再闹出什么事,如果你们行为规范,这件事,大家不会说什么,只会羡慕你们奇缘,可如果你们再闹夫妻不和,这件事,就会被追究。”
夜熠寒又再点头,应着。
“是,儿臣明白,儿臣与叶长歌,也是真心相爱,绝不会出现夫妻不和之事。”
见着夜熠寒这么说,皇上没有再吭声。
另一边。
叶长歌在房中,真的很着急,夜熠寒已经去了好久,他还不回来,不知道皇上找他,有什么事?
虽然跟他回来,回来得不情不愿的。
但叶长歌希望,他不要出事。
这个京城,实在太烦人了,她就知道,一旦进入京城,就会灾祸连连,然而,夜熠寒还非说隐居的生活,无人生意义。
现在好了,他就是犯贱。
叶长歌一边担心他,又一边生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