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长歌这样,侍女真的好无奈,不过,也知道叶长歌心意已决,她改变不了。
所以,侍女无奈地妥协了,她点头,应。
“是。”
然后,侍女就退下了。
叶长歌见侍女走了,她松了一口气,那一刻,叶长歌看着前方,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她是要嫁给夜熠寒。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叶长歌想着这件事,她就觉得,天呐,好绝望。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跟夜熠寒那个,而他,应该也绝不允许。
叶长歌烦躁着。
她睡不着,不过,一直没再起来,一直躺在床上。
没想到,过了有一会儿。
门忽然被人推开,未经禀报,就擅自推开门,叶长歌正侧躺,正好面朝里面,她立马恼火,转身看来。
“谁呀?”
一看,叶长歌一怔,是夜熠寒。
夜熠寒沉默着,他看见她,没吭声,转身关上门,朝她走过来。
叶长歌见他来了,坐起来,质问。
“你来干什么?”
夜熠寒一步步逼近,回答着。
“你打算一辈子跟我这样?”
来到床边,他坐下,伸手一扯,将她立马扯入怀里,叶长歌撞入他怀里,她皱眉地看他。
夜熠寒近距离地看着她,他恨声咬牙。
“你知道,我叫你过去干什么。”
叶长歌一听,冷笑一声,她讽刺地回答着。
“知道,无非就是要我陪你上床。”
夜熠寒没吭声,算是默认。
叶长歌又说,居高临下,嫌弃地指责他的那种。
“不过夜熠寒,你以为你是谁?甚至,你都不叫夜熠寒,你在21世纪,不叫这名吧?一个冒牌货,你也想我伺候你?你真当以为你是谁?在21世纪,你前几次对我的行为,就已经算是强奸了。”
夜熠寒听着,脸色沉凝。
他沉默着,没吭声,沉默好一下,夜熠寒才眯着眼睛说。
“不管我在21世纪,叫什么名字,在这里,我都是夜熠寒,这是谁也无法代替,叶长歌,我告诉你,既然来了这儿,你就得遵守这儿的规矩,21世纪对你来说,已经是桃源梦境,它是不存在的。”
叶长歌别开头,她冷硬。
“反正我不会伺候一个冒牌货。”
见她嫌弃自己,夜熠寒被激怒,他怒到极点,点点头,应。
“好,今晚我就要你伺候!”
说着,一把吻向叶长歌,她见状,尖叫。
“啊……”
可声音戛然而止,只发出半音,叶长歌的唇,就被他堵住,他强势地抱紧叶长歌,汹涌地吻着她。
叶长歌不让他碰,他非要碰。
叶长歌只感觉到了挑衅,她相当气,即使被他亲吻着,她心口也积压了一肚子的火。
那一刻,她想杀了他。
这个男人,太可恨了,为什么他总是这么不要脸,就不能尊重她一下吗?
夜熠寒似乎是存心羞辱她。
他一手禁锢住她的背,吻她,而且吻得很汹涌,都可以看得很明显,叶长歌的身体,几乎是后靠的,而他是前倾的。
夜熠寒的另一手,就在她衣领前,胡乱地摸索,试图解开她的衣服。
叶长歌急眼了。
她眼泪都被逼出来,拼命地想要推开他,无奈就是推不开。
这时,叶长歌衣服半解。
他的手,却已经轻巧地,钻入她的衣服内,一只大掌,刚好握住了她的胸。
叶长歌感到了奇耻大辱。
她也知道,他这是在羞辱她,因为,那是女人最隐秘的两处所在的其中之一,但真的被他得逞,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也还是好生气。
叶长歌一边被他吻着,一边被他羞辱得,硬生生气哭了。
她真的好想死。
绝望,无奈,无助……
夜熠寒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他又连忙安抚,一个将人压下,他继续吻着她,不过,空闲的手,却在不断地解开她的衣服。
如果他是真的夜熠寒,他只有这时代的封建思想。
叶长歌倒也罢,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可是,他现在已经坦白。
明明他可以理解她,他却还是要这样,叶长歌就觉得好气。
这一次,跟以往几次,都有不同。
叶长歌无法将他当真正的太子对待,在她心中,两人都是现代人,地位是同等的,现在,他干的事,算是真正的强奸。
许久以后,夜熠寒满足他的兽欲了。
他压在他吃得遍地残垣的身体上,夜熠寒喘着粗气,他吻了吻叶长歌,有点满足地叹气的那种。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挺实诚,有本事你别呻吟呀。”
她别开头,闭着眼不想说话。
她承认,刚才是有点享受,但现在听到他这话,一秒就后悔了,因为,跟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很抵触,但事情进行到中途。
对他也熟悉了,就没那么抵触。
她还以为,满足他了,事后他能说什么安慰人的话,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话,叶长歌不想说话,感觉心都死了。
夜熠寒见她这样,也知道她生气了。
他又吻了吻她脖颈,安慰她。
“好了,别气了,长歌。”
说着,他撑起身体,看着她,笑。
“我们总不能这样,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总不能让我一直不碰女色吧?”
听到他说出“只有她一个女人”这句话,叶长歌是有些心动的。
她睁开眼,看向他,问。
“那你在21世纪,没有碰过其她女人吗?”
他摇摇头,回答。
“没有。”
叶长歌听着,总算心舒服了一点,爱一个人,真的生出,要霸占他的心思。
夜熠寒很自私,但叶长歌冷静下来后,她想想自己。
她发现自己也很自私的。
在感情这种事上,无法与别人分享,他的身体,对她绝对地忠诚,没有被其她女人碰过。
夜熠寒也看出,叶长歌开心了不少。
他笑了笑,说着她。
“我没有其她女人,那你总不能不让我碰你吧,我若是不碰你,去碰了其她女人,恐怕你会更生气。”
叶长歌听着,心内不自在。
她自然不希望他碰其她女人,同时,她也会对他忠诚,不再移情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