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友,我们这就走。”两个鬼修道谢一声然后便走了,老妪走的慢,她过来的时候看见远山宗的两个人要走忙问。
“仙师怎么走了?可是老婆子招待不周?”
禄兴给他们一个眼神两个人瞬间解释了起来,“奶奶多虑了, 我们接到命令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就由这两位来保护您吧, 他们的本事不比我们差,您放心就是。”
听见他这么说,那老妪总算是放心了,“两位仙师慢走。”送走那两个人后,老妪就回房间休息了,剩下禄兴和叶长歌两个人呆在院子中。
看着满天的星辰,叶长歌叹了一口气,禄兴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了?”
叶长歌低着头说,“师兄,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禄兴一脸无语的看着她,“说什么傻话,你们女孩子就是喜欢多心。”
叶长歌不依不挠的问,“师兄,你快回答我,你会不会一直保护我?”
禄兴半天没有说话,他没有办法轻易的给出回答, 因为他这个人本质就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根本不会帮助任何人,至于叶长歌也只是因为她平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好意思坐视不理才出手相救。
但是想要让他用自己的命来保护叶长歌那是不可能,不过平时的话他倒是可以力所能及的帮助一二,也算是全了他们之间的同门之情了。
“师妹,你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人 ,我不能保证一直会保护你,但我只说一句话,在威胁到我生命的时候,我还是有必要舍弃一些什么的,毕竟人都是趋利避害,你万事还是靠自己。”
禄兴说完这话叶长歌还是很感动,有禄兴这句话就够了,毕竟她也不可能去保护别人然后自己丢了性命,那才是真真的傻子。
“师兄这话说的倒是真,你若是说会用命保护我,我也是不信的,咱们虽然是同门,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了对方把自己的命搭上不是,这样互相帮衬着的态度就很好了……”
说到这叶长歌拍了怕自己的脸蛋,“哎呀,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今天怎么还多愁善感起来了,师兄你千万别见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禄兴点点头没说什么,他知道叶长歌这个样子,是被李家村的阴气给影响了,将她心中的恐惧情绪放大,她才会口不择言的问出这句话,要是放在平时这话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出口的。
可见她是个有骨气的人,可是这么有骨气的人都被阴气给干扰了,那那些李家村的村民,岂不是受的影响更大?
他们两个坐在院子里也没有修炼,只是警惕的看着周围 ,毕竟在这种环境下修炼,要是被打扰了,那可是会走火入魔的。
两个人警惕了一个晚上,却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一早,村头的一家人传来滔天的哭声,女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十分凄惨 叶长歌看向禄兴不知道要不要去,现在的她已经将禄兴当成主心骨了。
“咱们去看看。”他大步的走在前面,叶长歌跟在后头,到达声音来源的时候,只见门口已经围着一大圈人了,她们勉强的挤进去。
里边站着明矾和其他两个大弟子,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跪在地上哭泣,地上躺着一个干尸似的东西,从体型来看很容易看出是个男人。
女人身后站着个小男孩,那男孩脸上面无表情,嘴角隐约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叶长歌抓了抓禄兴的衣服,示意他看向那个小男孩。
他看了一眼小男孩便悄悄冲着叶长歌说,“这是被阴气侵蚀的状态要是再不将他身上的阴气弄干净,恐怕很快他就要死了。”
叶长歌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她才不想要出头呢,上面有明矾,冷清越和金陵根本就用不上她一个刚刚拜入山门一年的人。
明矾蹲下冲着妇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你们家没有留守弟子吗?”
那女子哭着点头,“有留守弟子,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为男人还是死了,你们这些人不会是骗子吧?来骗我们李家村的钱?还是想要别的什么?”
“大姐,这件事我们还得好好调查一番,您别着急。”明矾安慰着那女人。
那女人一激动竟然跳了起来,指着明矾骂,“我别着急,我男人都死了,我能不着急?赶紧把事情给我查清楚,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怜我那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父亲。”
哭着哭着那女人突然离明矾很远,她一脸警惕的说,“莫不是你们跟那东西是一伙的?合着伙来坑害我们李家村?”
“老二家的,你说什么傻话?这些仙师是老头子我请来的,你这么说难不成是怀疑,我是这件事的主谋了?”村长拄着拐棍过来,制止了那女人的傻话。
女人见到村长来了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她以后还是要在这个村子生存,要是得罪了村长是不会有好结果。
“村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你看,昨天我家里明明有仙师作镇,可是我男人还是死了,您说这怎么办?”女人脸上挂着泪痕十分憔悴。
村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让这件事发生,仙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有仙师在这镇守吗?怎么还会让那东西的手?莫不是仙师也不是对手?要不然请仙尊来?”
村长对明矾等人已经没有昨天的信任了,嘴里都是试探,甚至动了请仙尊过来的念头,这句话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们几个的脸上。
一向高傲的三大公子自然是不能忍受的,金陵直接说,“村长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们一定把东西抓出来,还给你们李家村一个平静。”
金陵的脸色通红明显是被气到了,他将恨意全部转移到那凶手身上,甚至动了抓住他定要好好折磨他一番的心思。
对于他的话一向爱同他抬杠的冷清越也点头同意,他们虽然一直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