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扯了扯禄兴的衣服,“咱们赶紧走吧。”禄兴点头拿出法船三个人坐上法船飞快的离去, 三个跑出很远才甩开那群人。
“她们还真是蠢啊,竟然这么容易就脱身了。”叶长歌靠在甲板上,伸手摸着云彩 ,很是舒心,她冷冷的说着。
“只是侥幸遇上个蠢货罢了,只是这次龙骨的消息是谁走漏的?他们怎么知道咱们身上有呢,况且隐世的家族出来,中州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太不太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安修修炼罢了,至于中州的事跟我无关。”她才没有那个拯救中州的心思呢,她又不是大英雄,这种活计还是让别人来做的好。
“她们追来了。”脑海中突然响起血浊的声音,叶长歌有些发懵,难道血浊一直都住在自己身体里没走吗?
不过眼下容不得她想这么多,她一脸严肃道,“他们追过来了,咱们怎么办、。”她隐藏 了血浊存在的事情这件事她不想让旁人知道,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禄兴回头一看,果然后边一排排御剑飞行的人,距离他们不过千米,很快就能追上来的,他运起真气加速前进,拉开了一些距离,可是他灵魂受伤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叶长歌精气受损暂时发挥不出真气,根本开动不了法船,三人都是满脸着急不知如何时候。
“你们看那是什么地方?”禄善素手轻扬指着前面说道,两个人抬头只见前面出现一座阴气笼罩的城池,城门大开不断的有人出来进入。
看着阴森恐怖,时不时传来哭号的声音,听着十分瘆人,隔着这么远叶长歌只是看了一眼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看着如同地狱一般的城池,她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要是进去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进去的话那就只能死在鬼幽恒和炎贞手上了。
“师兄我们进城吧,进城还能活不进去的话就非死不可了。”叶长歌焦急的犼了一嗓子,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还有叶寻等着她去救命呢。
禄兴一咬牙直接将船开进那城池里的,进城的瞬间,她抬头看见,那上面写着两个大字,“酆都!”
看见这两个字她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酆都就是传说中的鬼城,一年只开一次城门,里边全部都是鬼,生人也能进,不过要是被困在酆都城就再也出不去了。
叶长歌欲哭无泪,进入酆都城和面对炎贞他们想比是好不了多少的,就在刚刚她甚至动了心思想要将 龙骨交出去。
反正只要龙骨还在她总是有机会拿回来的,要是命都没了那就是真的死了进了酆都城后禄兴瞬间就晕过去了,法船也收了回去。
他们三个人摔倒在地上,闻着周围的腐蚀气味,叶长歌阵阵作呕,胃里翻滚忍不住想吐。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酆都城,来人把他们带走,去见陆判大人。”
叶长歌还来不急说一句话就被这群鬼差抓走了,关在地牢中,地牢中还有不少跟她们一样闯进来的人都被关押在这里。
“呦竟然来新人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看见人,真是太稀奇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看着叶长歌惊讶的说着。
这个地方是酆都城专门关押生人的地方,酆都城的规矩很简单,若是不经意闯进来的人盘问一番就能被放走。
若是故意来此目的不纯的人就会被囚禁在这,永生永世不能放出去, “敢问老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叶长歌适应坏境很快。
她被扔进牢房后就开始打量着牢房的构造,争取能出去,此时正好一个老人家跟她大话,她边直接说了起来。
“这里是专门关押生人的地牢,凡是闯进酆都城被发现的生人就会被囚禁在这,直到永远。”老者的话让叶长歌有些害怕。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被囚禁在这,禄善怯生生的说,“长歌,我们该怎么办?哥哥他还好吗 ?”
“你放心师兄没事,我检查过了他就是真气耗尽才晕过去的,你先试试能不能出来,帮我把锁头打开。”
听见叶长歌这话那老者冷哼一声嗤笑道,“这里的牢房是特质的,就算是有天神修为的人都打不开的,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叶长歌温柔的笑笑,她就不是一个认命的人,“不试试怎么知道?妹妹,出去吧。”
禄善点点头径直的朝着牢房走去,走到边处的时候还没有停下,那老者以为她要用暴力的方法解决这锁头,正要笑话她,却看见禄善直直的从栏杆处穿了过去。
栏杆并没有拦住她,叶长歌送了一口气,那老者瞪大了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长歌俏皮的眨眨眼,“谁说在场的都是人了?”
老者指着禄善口中支支吾吾道,“你,你是鬼?”
禄善没说话,她最不喜欢自己这个身份被说出来了,叶长歌也不再理会他,她们两个一新在研究着锁头,没注意门口走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一身紫色长袍,长发半扎着银色发冠固定在头顶上, 剩下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他身高快赶上门框了,进门的时候还要低头。
白皙的皮肤趁着他贵气鄙人,一双桃花眼眉目含情,嘴唇很薄相貌是一等一的好。
“我这酆都城今天真是热闹。”他好听的嗓音响起,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欲罢不能。
叶长歌看向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说是整个中州最好看的人也不为过,一点碎发放在额前,白皙的皮肤和地牢的模样格格不入。
他身上散发着的贵气,硬生生将地牢的层次都提高了几分,那紫衣男人身后站着鬼差,他们冲着叶长歌冷声训斥,“见到陆判大人还不下跪?”
叶长歌愣了愣,她印象中的陆判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老头因为给人换头换心,被罚去做人,跟眼前这个紫衣贵气耀人的男子根本就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