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酆都城的主人,规矩什么的都是有我制定的,你放心吧,什么时候出去进来都可以,等下我将进出酆都城的方法 交给你。”
叶长歌很感动帝霖这么信任自己,可是这个方法自己是不能学习的,“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学了之后你就能自由进入酆都城了。”这么好的事情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可是叶长歌却拒绝了,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我要是被人抓走,让我开酆都的门怎么办?反正我进出酆都有你跟在我身边嘛。”叶长歌笑着说,她不是不想学,她现在还不清楚这个帝霖的想法。
贸然学习了进出城的方法,日后酆都出了什么时候想来都是要怪罪在自己头上的,想到这些叶长歌对出城的方法倒是也没有那么想学了。
出了酆都城,叶长歌感受着人间的空气,天上的太阳暖洋洋的撒在身上,她满脸笑意,“帝霖你看啊,这多好啊,在酆都城待着,不见天日,我这个人都要发霉了。”
帝霖不说话看着她只是笑,能找会回她,他心中已经很高兴了,更不能奢求别的什么了,就像现在这样跟在她身后已经很满足了。
“好吧,说了你也不明白,你是感受不到阳光的。”叶长歌的情绪有些低落,她很为帝霖惋惜,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竟然是鬼。
“你不用替我惋惜什么,这个状态很好了,做人又有什么好呢?”帝霖说的是实话,他是真的不想做人,或者是说,做人的话要面对天道的惩罚。
做鬼就跳出天道之外,所以他才不会想要做人,“知道了吗?”
叶长歌笑的如沐春风,“恩恩,知道了,还是当你的判官大人最为幸福了。”
远处走过来两个砍柴的大爷不停的看向叶长歌,叶长歌虽然神经大条,但是早就感受到这么热烈的眼神了,那两个老大爷竟然走了过来。
“姑娘……”老大爷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
“大爷您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叶长歌奇怪的问,她甚至还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 ,还是在酆都时候穿的那一身黑色纱裙,在这个季节来说是不太符合。
可是她是修真的人早就将这么摈弃了,老大爷扭扭捏捏半天才问了出来,“我们看你在这说了半天的话,可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请问你在跟谁说话?”
另一个大爷也搭话道,“是啊,姑娘这一代可是不太平啊,你还是开快下山去吧别被什么东西给缠上就不好了。”
叶长歌闻言下意识的看向他帝霖, “没错,我是鬼啊,一般人自然看不见我了。”
帝霖实话实说,只有修为打到一定境界才能看见他,叶长歌修为很低,但是她开了天眼,所以才能看见陆判。
听见老大爷过来讲话是这个原因,她心中一暖,感激的说,“谢谢你们,我这就下山。”
拜别了老大爷之后,叶长歌便下山看着一旁正在笑的帝霖,她忍不住说,“你还笑呢,都是你让我出丑了。”
叶长歌烦躁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怒火,感受道叶长歌真的生气了,他也收起了笑容,“都怪我,是我的错下山以后请你吃大餐可好?”
听见这话叶长歌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下山以后两个人找了一个看着还不错的酒店走了进去,叶长歌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坐在椅子上等着,她上下看了一眼帝霖,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帝霖问,“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跟我在一起不用扭扭捏捏的。”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出来的时候带银子了吗?我看你走的匆忙,你不会坑我吧?”
“哈哈哈,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我堂堂酆都城城主,怎么可能连这点银子都没有。” 他拿出一个荷包扔给叶长歌,里边沉甸甸的看着应该有不少的银子。
叶长歌自言自语道,“酆都城是鬼城啊,哪里需要银子呢?”
“我们鬼城也是有酒店和青楼的,同样是用银子,你这次来的匆忙我都没有好好带你逛逛酆都,十八层地狱 ,的奈何桥和枉死城,你都没去过简直可惜了。”
帝霖摸着下巴,一阵惋惜,叶长歌听着一阵恶寒,什么枉死城和十八层地狱她听着都害怕,她一个活着的人,干嘛要去那种地方。
她打了一个冷战说,“我才不去呢,我一个大活人去死人去的地方干嘛?你是不是嫌我活的长了?等那天我死了你就哭去吧。”
“你死了我为什么要哭?你活着我才应该哭才对,你活着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你若是死了,就不会老不会死,咱们做一对快活的鬼神仙多好。”
叶长歌听见这话怒火中烧,她正在努力的活着,可是眼前这个人却在盼望着自己死,他是得有多恨自己,“我呸,我活的好好的你干嘛诅咒我?”
死了就吃不了东西了,她才不要死呢,血浊在叶长歌的心中说,“丫头,人家判官大人说的没错的啊,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不用应对这些活人了。”
“那你怎么还在到处杀人恢复功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叶长歌冷冷的回了一句,血浊被怼的短时不讲话了。
叶长歌的脸色发白,她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了竟然一个两个都想要自己死,好在两个人定的是包厢,要是在外边吃饭的话。
她一直在自言自语,不知道要吓坏多少人呢吃过了饭,叶长歌就朝着四方城去,有日子没见过叶寻,她要回去看看他,然后再去天门山看看。
叶长歌趴在房顶上,等着太阳落山,这次她回来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要偷偷的进行,要是行踪暴露了那么许多事她将会做的束手束脚的。
太阳一落山,最近的叶府不知道怎么回事,守卫森严,每个人脸上都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知何意,叶长歌在陆判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进入了叶寻的房间。
“娘,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