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凑过来帮叶长歌抹着药膏,她也没有阻止,则是躺在床上享受着儿子的照顾,“娘亲您怎么知道这就是那个碧落做的呢?事情发生的这么快她应该来不及安排的吧?”
“怎么来不急?碧落这个人心思狠毒,大聪明没有,小聪明不断,所以还是要提防着点的好,我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我猜的,我不相信我这么倒霉就中招了,没想到竟然还真是碧落做的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那娘亲您的直觉未免太准了。”听见叶长歌的话叶寻还是很佩服,毕竟能有这么准确的第六感也确实是不一般了。
晚上的时候白洲衡一脸快意的走了进来,叶长歌躺在床上穿着睡衣,虽然说是睡衣但是穿的很完整将整个身子都给挡住了,白洲衡见状后立马转过身不敢看着叶长歌。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白洲衡的语气着急声音有些颤抖,叶寻在叶长歌的身边坐着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两个人都是现代的人所以对这些是不太敏感的。
“我怎么没穿衣服啊?”叶长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很完成,没有什么不妥,但她还是拽过被子将自己给盖上了,“行了行了,你转过来吧,我盖上被子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白洲衡转过来有些害羞的说。
这下轮到叶长歌摸不着头脑了,“我哪里有不正常?我在自己房间里还要怎么小心?难不成还要将冬天的衣服都穿上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因为你们药王谷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现在你却让我小心,你什么人啊。”叶长歌没好气的说着,她的声音中满是嘲讽。
“好好好我以后在也不说你了 ,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消息?”她倒不是很在乎左右不过就是那碧落的事情,依照药王谷的作风现在应该将蓬莱的名额除名了,可是这样的话对她还是没有好处,这下怕是真的将蓬莱给得罪了。
“我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爹娘了他们说要教训一下那个碧落,将他们从比赛中除名了,并且再也不允许蓬莱的人上山,你说这算不算是好消息啊?”白洲衡抬着头很是骄傲。
叶长歌早就猜到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哦,就这点事啊?早就在我意料之中了,你先回去吧,我准备睡觉了明天要参加比赛了。”
白洲衡窘迫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赶我走啊?我不走,还要跟你说说话呢。”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她作势便要起身, 白洲衡怕她的脸还会受伤忙将她按住说,“你别走,我走行了吧,真拿你没办法,”
白洲衡大步离开,叶长歌又躺下了,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要离开,这么说只是欺骗他罢了,晚上一夜安静,很快到了第二天,这天是比赛第一天的日子,一共是三场比赛,谁都不知道比赛规则是什么。
叶长歌难得早起,她带着叶寻走向药王谷的演武场,说是演武场,不过是个晾晒药材的地方,上面准备了不少的椅子,修士们按照宗门位置坐在自己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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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禄兴竟然坐在天门山的首位上,时至今天他成了天门山首席大弟子,她呢却只是一个天门山的叛徒罢了,碧水坐在禄兴身后眼尖的看见了叶长歌。
“大师姐,你过来呀。”碧水朝着她招手,她们的身份地位在叶长歌拜入至仁仙尊门下的时候就发生改变了。
叶长歌站着没动并不想要坐在天门山那边,她现在已经不是天门山的弟子了,坐在那像什么话?叶长歌没有理会,碧水却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说,“大师姐,你怎么不过去啊。”
“我现在已经不是天门山的弟子了,自然不能跟你们坐在一起, 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就好。”叶长歌婉拒。
碧水却是没听出来她只是沉浸在与叶长歌重逢的喜悦中,“哎呀,药王谷的位置是不分门派的,赶紧过来吧,咱们两个这么久不见,你也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叶长歌无奈只能走过去坐在碧水身边,她刚一坐下,身后穿着天门山弟子服饰的男子便阴阳怪气的说着,“这不是大师姐吗?害死了至仁仙尊,竟然还有脸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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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你这么个废物徒弟可真是叫人心寒啊,她身边竟然还有个孩子,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看她年纪也不大,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孩子,也不见孩子父亲,可见私生活不检点。”
周围传来阵阵议论声,虽然说是都压低了声音,但是大家都是有真气的,所以这话在跟你耳边说是没有区别的,叶长歌都听见了,而且一字不拉她知道自己从天门山出来以后名声不会好。
却没有想到至仁仙尊和至善仙尊竟然这么污蔑她,还真是为所欲为了,就连他的好师兄也不会理会他。
碧水很是自责的看着叶长歌,是她将叶长歌拉过来却平白让叶长歌受了这种侮辱,真是罪过,“对不起长歌,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
叶长歌释然的笑了笑,“没事的,我不会为不值得人不值得的事情伤心,再说了他们说的这些事我都没做的,他们污蔑我该羞愧的是他们。”
她的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周围的天门山弟子脸色通红不敢看着她,禄兴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道,“公道自在人心,不要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妄自评论。”
后面的弟子听见禄兴的话,都站起来齐声说,“是,大师兄。”
碧水很是开心的握着叶长歌的手,“你看啊,大师兄他还是向着你的。否则的话也不出言帮你啊,就别同他置气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长歌笑笑没说话,要是禄兴想要帮助她的话早就在一开始就开口了,何必让她平白听见这么多侮辱的话,不过是一个马后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