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让我背锅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知道,还有救算是你之前不知道,那之后呢,秦风死了以后你并没有站在我这边,也没有帮我澄清什么,你怎么想的,这桩桩件件哪一件冤枉了你?”
叶长歌语泪聚下她对禄兴不是没有感情,正是因为跟禄兴有了感情才会这么难受,那件事发生以后禄兴不仅没有站在他这边,就连天门山弟子,墨歆儿欺负她的时候。
都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她只是将这些事情放在心底罢了,她又不是木头人被人那么辱骂能不生气,“可是我说了这些事情,我会在我坐稳掌门职位的时候给你澄清的,你为什么不能等我?”
“等你还不如靠我自己的脚后跟,你还不如脚后跟有用,帝霖动手吧,把他的灵魂抓过来给我,我要将他的灵魂练成厉鬼,以师兄的资质想来一定更容易成鬼吧?”
叶长歌斜眼,嘴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禄兴知道他没有说话,他自己本来就是阴阳界的人 天生阴阳眼,早就看见站在叶长歌身后帝霖,正从容的拿出判官笔在生死簿上写着什么 。
“长歌你开玩笑的吧,阎王他早就走了,怎么会还在呢?”白洲衡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不,阎王大人他没有走,他就在我们身边。”碧水笃定的说,她现在总算是知道那股子寒意是哪里来的了,想来就是阎王身上发出来的。
禄兴的瞳孔瞬间放大要是正常打的的话,他还有逃命的可能,可是要是他们用生死簿的话这是命运的攻击,他根本不可能阻止的。
“师妹,你就不能放过我一次吗?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就看在从前的份上放过我好布好?我虽然有罪,但是最不至死吧, 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我们从前的情分都不顾及了吗?”禄兴变了脸色。
开始苦苦的哀求着叶长歌,他不相信从前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师妹,竟然真的能杀自己,“师妹!”
叶长歌深吸一口气,看见那边帝霖已经将生死簿收起来了,想来是已经成功了, 她不是个狠心的人,但是她以为的忍让换来的只是得寸进尺的羞辱,“对不起了。”
“你当真不放过我?”禄兴已经恢复了正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马上会死的人不是他一样,白洲衡在一旁看了看叶长歌,又看了看禄兴,脸上变幻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能了,我们的情谊早就断了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叶长歌闭上眼睛,眼睛中流出两行清泪。
“那好,这是你逼我的,希望咱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你要干什么?”叶长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这个师兄可不是一般人,基本上每次都能绝处逢生。
“你们要杀我,还不让我逃命吗?”他的手上突然出现的一个黄金色的卷轴,他拉开卷轴的,一道金光闪过将禄兴包裹在中间,金光很快就消失了,禄兴也不见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了?”白洲衡快步走上前去,地上只剩下那个卷轴人却不见了,他捡起卷轴回来,递给叶长歌。
“这是什么东西?”她拿着卷轴在手上翻来复去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个东西是阴阳界的卷轴,用来给后代当生死劫的,禄兴用这东西挡住一次死劫,逃走了。”帝霖贴心的解释。
叶长歌猛的将那卷轴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尽显小女儿的姿态,白洲衡问,“阎王大人到底说了什么啊,让你这么生气/?”
“他说这东西能保命 一次,看来那禄兴是逃走了。”她生气的说着,她就知道禄兴没有那么容易死,他的命堪比猫了,怎么都不死。
“放心吧,这东西虽然能挡住一次死劫但是能挡住的都是普通的东西,我告诉你, 我的生死簿画上之后只有死路一条,虽然他现在不死,但是他生命体征正在消失,绝对活不过三天。”
叶长歌的表情终于亮了起来,“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这种感觉未免太棒了!”
“我们出去吧,白洲衡在这待了这么久我也难受的很啊。”
众人便朝着出口走去,现在禄兴已经不在这里边了,她也没有必要呆下去了,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困住禄兴让他在这里出不去 ,然后能他就失去抢夺菩提果的机会了。
很有可能自己也出不去,不过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菩提果不过落入禄兴的手里,这里的人她最没有把握对付的就是禄兴,解决了禄兴得到菩提果的机会就更大了。
现在这个计划也就用不到了,她还是出去的比较好,能晋级自然是晋级的好,现在才不过两天,她在山东中看见不少别的门派的人也被抓了所以她赢得比赛的机会就更大了。
先到这她满意的点点头,其实有时候赢得比赛不仅仅是靠着武力i,有时候多半是运气和智慧的功劳。
出了秘境果然没有人出来,等在秘境口的只有药王谷的管家,药王谷的管家看见白洲衡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哭了,不过他还是忍住没有哭,“哎呦,我的少谷主啊 ,您终于出来了,我现在就去跟谷主回报,您没事吧?”
白洲衡感动一笑,“没事,我当然没事了, 陈叔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七叔和南风叔叔,他们我都见到了。”
药王谷的管家果然知道药王谷秘境的事情听见这三个名字的时候他瞬间低着头,整个人都变的扭捏起来,“他们怎么会在秘境中呢?少主莫不是看错了?您还是先去见见谷主,他等您很久了。”
“我先不去了,我送长歌回到她住着的地方去,然后再去找我爹,陈叔你先去吧。”白洲衡没有为难这个管家, 他知道药王谷的事情一个管家绝对插不上手的。
要想知道事情的具体真相还是要去找他爹,陈总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不知道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