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又开始了沉默,而且是谜之寂静。
玄玉大师和顾城远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家的独门绝技,居然就这样,轻易地被沈枫给学会了。不仅如此,其威力看上去还在自己之上!
见他们不说话,沈枫问道:“两位,不用看了。我这样,有资格跟你们竞拍了吗?还有,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玄玉大师也不知道怎么下台,正在尴尬时,顾城远喊道:“哼,不过是有样学样,我家老师怎么会跟你争!我再多学两天肯定比你强!”
沈枫也懒得跟他们继续争了,回去研究玉戒指不香吗?于是便摆摆手:“行行行,你们说的对,你们南波湾。我可以走了吗?”
林依曼也上前说道:“顾公子,你来东海一趟不容易,就不要给自己制造不愉快的回忆了。如果有需要,就来我家吃个便饭,到时候我爷爷会好好招待你的。
至于吃软饭什么的,我希望您可以收回这句话,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
顾城远冷笑一声,问道:“哼,拿林海州还威胁我?”
“不敢,只不过有句话您应该听过啊。”林依曼笑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东海,我们海州还有点能力的。你如果非要硬来,我个人的名誉是小,可身后的是公司的荣辱,你们顾家真的不考虑一下后果?”
林依曼的气势很足,顾城远听后心中一惊,但还是死不认错:“哼,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说出来而已。这小子一看就没什么钱,如何拿得出几千万跟我竞拍?还不是因为有你花钱供养?我没有说错!”
沈枫无语:“刚刚的钱确实不是我的,但却是我跟林小姐借的,这也不行啊?”
顾城远笑得更加得意了:“哈哈哈哈,大家都听到了,这就叫做软饭硬吃啊。你还真是厉害,敢借四千万,你还得起吗?”
林依曼回答道:“顾城远,你是越来越过分了,告诉你,以沈先生的能力,别说四千万,就是四个亿他也还得起!”
顾城远戏谑地问道:“哦,那你告诉我,他要怎么还呢?”
不等林依曼开口,沈枫站出来,说道:“顾城远是吧?看你这一脸斯文的样子,平日里玩得很野啊,是不是经常抽烟喝酒,还跟嫩模搞多人运动啊?”
顾城远听了这话,十分心虚:“你,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人群中有迷妹也说道:“顾公子是出了名的贵公子,烟酒不沾,而且洁身自好,你胡说八道!”
沈枫继续说道:“我没有胡说。顾城远,你小时候左腿有隐疾,应该是被人打过,还有你的心脏从小不好,是不是?加上长期的抽烟喝酒,生活不规律,现在心脏已经不堪重负,最多也就一两年的寿命了。”
在看到顾城远的时候,沈枫就已经看出他是个短命之相了,更加不想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太多。
但你不仅骂我,还要把林依曼带上,那就是粪坑旁边打地铺——找死(屎)了。
沈枫进一步说道:“如果大家还不信,我给大家好好看看证据!”
于是他用飞快的步伐冲到了顾城远的面前,用手轻轻一挥,就把顾城远胸前的衬衫扣子给弄掉了。
“哗啦啦”
随着扣子掉落,衬衫也随之被拉开,在顾城远的胸口上,几道红色的抓痕非常明显和刺眼,而且在胸口和靠近脖子处有几个红色的小点,明显是被女人种上去的“草莓”。
“顾公子,这么多的红红点点,你是怎么弄上来的?”沈枫笑道:“如果整件衣服都剥下来,是不是还有更多惊人发现啊?”
顾城远彻底慌了:他后面可是有昨晚去玩“游戏”留下的被鞭打的伤痕啊,如果真的都被发现,那不是没法做人了?
沈枫笑道:“请问,有这些本事,是不是证明我有能力还钱呢?”
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过往病史,还有身上不易察觉的伤痕,这中能力几乎逆天了好吧?
众人这才意识到林依曼不是玩笑话,这个男人将来能赚4亿一点都不奇怪!
顾城远气急败坏地把衬衫给拉起来,委屈地看向玄玉大师:“老师,他这样欺人太甚了!我们合力把他给……”
“胡闹,武学之道是这样用的吗?为师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就是让你学了功夫后来争强斗狠吗?”
玄玉大师此时也不敢对沈枫有什么脾气,因为这个年轻人的内力实在惊人,轻轻一拍就有这样的效果,自己全力以赴不知道能不能打赢。
林依曼笑了:“情况有利就拳脚相加,情况不利就满嘴仁义道德,大师真是厉害啊。”
沈枫走到她身边,说道:“林小姐不要这么说,大师搞不好练的是太极呢?”
两人一唱一和,充满默契的样子,让在场人不得不相信:沈枫和林依曼,确实很像情投意合的一对,不是什么包养关系。
顾城远气愤不已,瞪了沈枫一眼:“你给我等着!”
而沈枫叫住他:“出了丑就不用道歉了?快点,我和林小姐还等着呢!玄玉大师,你也劝一下的徒弟啊,不然你们还是要打对吧?”
玄玉大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咬牙对顾城远说道:“城远,给他们道个歉,然后我们就走!”
顾城远愣了:“老师……”
“快点!”
顾城远没办法,只能是到沈枫和林依曼的面前,说道:“对,对不起。”
“这么小声,没诚意啊!大点声!”
顾城远涨红了脸:太耻辱了!这太耻辱了!自己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弟,为什么现在要跟一个平民低头?还有天理吗?
“对不起!”
沈枫点点头:“好,你可以走了。还有啊,下次要记得,别再狗眼看人低了。”
走出来会场,顾城远不解且委屈地看向玄玉大师:“老师,您怎么一声都不吭呢?就任由那个野小子这么骑在我们的头上?”
玄玉大师“哼”一声:“骑在我们头上?那可没有这么容易,等着吧!我师兄过几天就要过来东海,到那时,有这个小子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