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深渊,是一个充满了危险的地方,忍者世界里面甚至于几乎没有人发现过这个地方。”
系统解释道:“除了当年离天道最近的那个人,也就是你刚才交手的那位。”
“六道仙人?”
左川一户惊呼出声,要不是因为知道了在这个世界当中,只有自己才有金手指的这件事情,左川一户甚至都要以为六道仙人也是一个穿越者了。
对于六道仙人这个忍者的人品先暂且不提,只是看待六道仙人以一己之力缔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神话,又是以忍者的身份去进行修仙,甚至还达到了无限接近天道的地步。
再加上许多左川一户去过的,或者说正在接触的神恶魔地方,都有六道仙人的足迹!
祭坛,当初第一次和巨森毒蛛进行战斗时候的那片森林里,旁边的那个洞穴,甚至于这个秘境六道仙人也来过。
难不成六道仙人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一个什么大的漏洞不成?
应该……不会吧……
“行了宿主,我劝你还是尽早进入这个秘境吧,在外面待着的危险可一点都不比里面少。”
随着系统的话,左川一户看着旁边的丛林里面,竟然多了许多双,正在闪着红光的眼睛。
左川一户吞咽了一下口水,决定还是抬起脚来进入无妄深渊的里面,不论里面有什么危险,起码这个深渊里面能够藏起来的地方不多,也比外面的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威胁好。
然而与此同时,就在高天原之上,大天狗,宇智波佐助,江之助以及自来也几人也悠悠转醒。
“我们这是怎么了?”
江之助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缓缓起身,因为天道老人出手的缘故,他们几个人都已经忘掉了自己刚才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
就连战斗的那一片狼藉也随着天道老人的出手而被修复完整,就好像大蛇丸从来没有到来过这里一样。
“不知道,江之助,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都没有感应?”
大天狗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疑惑,按理来说如果江之助和自来也两人到达了高天原的领地的时候,大天狗作为高天原之主应该是能够感受到的才对。
毕竟对于高天原的神隐阵法的掌握,大天狗是最有发言权的,就算是江之助和自来也两人,是通过蛤蟆秘境来传送到高天原之上的话,大天狗也会感知到高天原内部突然间出现的空间额能量才对。
然而大天狗却什么都没有感知到,这让它十分迷惑。
“我们是……”
正当江之助准备回答的时候,自己也怔住了。
“我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来着?”
然而回答江之助的,是自来也同样无比懵逼的表情。
面前的几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能够推断出来,自己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因而删除了记忆。
“我刚才和主上在修补阵法,然后……”
大天狗缓缓起身,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怎么了?”
自来也走到了大天狗的身边,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又或者是出现了什么敌人。
但是大天狗却难以置信地说道:“我明明记得我和主上正在修补着神隐阵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阵法竟然已经被修补好了,而主上却也凭空消失了!”
“左川他消失了?这怎么可能!”
听到了左川一户消失的消息,江之助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大天狗,你不是跟左川有个什么劳什子契约吗,你看看能不能通过契约感受到左川他在哪里!”
大天狗却无奈地摆了摆手:“没用,我刚才试过了,能感受到主上的生命体征还很完整,说明他没有遭遇到什么危险,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啊,你这个大妖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江之助说道:“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主上他的位置似乎被一股什么神秘的力量给屏蔽了起来一样,我只能感受到主上的生命体征,却不能够感应主上现在的具体方位究竟是在哪里。”
自来也看到了江之助的神情突然间变得低落了下来,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江之助的肩膀,说道:“没事,跟我回蛤蟆仙境吧,正好把咱们现在遇到的事情问问蛤蟆仙人,没准儿它能够帮我们找回来已经失去了的记忆呢?”
听到这里,江之助的眼神才慢慢地亮了起来。
对啊,还有蛤蟆仙人在,蛤蟆仙人见多识广的,一定能够知道他们几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失去了一段怎么样的记忆。
“诸位,我……”
宇智波佐助缓缓开口,说道:“我好像,隐约有那么一丝的记忆……”
江之助赶忙走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身旁,说道:“你知道什么对不对,你有一丝什么样的记忆?能不能告诉我们?”
宇智波佐助缓缓起身,再一次掐诀凝聚出来了自己的写轮眼。
早在刚才他们与大蛇丸进行战斗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便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写轮眼对大蛇丸进行攻击,然而在天道老人消除他们的记忆的时候,唯独忘掉了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还有能够进行记录的功能!
所以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便能够起到一个放映机的功能,伴随着宇智波佐助开始掐起结印,几人进入了宇智波佐助的幻术当中。
“天道之力,不容许有一丝的亵渎与侵犯。”
几人刚进入宇智波佐助的幻术当中,便听到了一个老者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他们心生了臣服之意。
这便是天道老人的厉害之处,即使是他忽略了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但是天道之力的效果还没有被消散,所以残存着的天道之力便起到了维护漏洞的作用。
几人顿感心口发闷,下一秒便从幻术之中被强制性地给踢了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之助地话还没有问完,便看到了宇智波佐助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双眼,鲜血从他的手指头缝中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