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你那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事情是送你去见上帝!”
赵方看着克拉斯笑了笑。
此时赵方的背后出现一个面具男,他用手枪抵住赵方的头。
“放开他!不然我就开枪了!”
赵方心里一惊,自己还是大意了,没能时刻掌握现场的情况。
“我希望你不要挑衅我的脾气!放开他!”
赵方展开神识,随后缓缓松开手,克拉斯掉到了地上。
随后赵方快速下蹲,一个扫荡腿,背后的面具男倒地。
面具男瞬间开出一枪,赵方一侧躲过子弹。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随后赵方一把夺过手枪,没有半分犹豫,开枪杀死了眼前的面具男。
此时,机场外响起了警笛声。
赵方开始寻找克拉斯的身影,发现克拉斯早已不见踪影。
见势不妙的赵方瞬间开溜。
当警察赶到现场时,只留下一群遍体鳞伤的面具男。
当警察逮捕了面具男之后就去调监控了。
此时的克拉斯早已逃回了水上赌场。
“混账!要你对付华夏警察,你去干嘛了?劫机?大闹机场?你可真有本事!”
思昂格拉在克拉斯的脸上甩出一个重重的巴掌。
克拉斯跪在地上开口解释道,“老大!你听我解释!”
“我调查到,赵方的女人就是这次华夏警察的一队队长,所以我们才出击的!”
撒狗粮蹲下身子,一把托起克拉斯的下颚。“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克拉斯大惊失色。
“先不说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你闯祸了吗?我们的弟兄们现在全部躺在监狱!准备吃牢饭!”
说完思昂格拉实在气不过有赏了克拉斯一巴掌。
克拉斯的脑袋被打的嗡嗡作响。
“我查到了他们现在居住在一个暹罗广场的一家魅力都市酒店,509号房是那个叫做韩轻眉也就是赵方的女人的房间!”
“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去吧!”
克拉斯点了点头随后又退了出去。
当克拉斯离开后思昂格拉开始抱怨起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与此同时,暹罗开始大力报道赵方的事情,还将赵方美化成守护机场的英雄。
回国后看到新闻的李晓菲缓了一口气。
“看来赵方没事了!”
此时,赵方手机里的录音在李晓菲的脑海响起。
【组长,华夏警察不是过来了嘛?】
【这个我知道,他们里面那个叫做韩轻眉的昨天还来找过我!】
【找你做什么?】
【一起对付思昂格拉!】
【你答应没?】
【没,组织上说不能和华夏警察合作,但是不干涉他们行动。】
“赵方,你究竟是为谁留下来的呢?”
李晓菲不禁心中掀起一个问号。
暹罗。
魅力都市酒店509号房。
韩轻眉躺在沙发上也看到了新闻。
“赵方也来了暹罗?还是机场英雄?真爱出风头!”
“算了不看了!出去走走!”
韩轻眉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韩轻眉来到便利店,发现对面好吵于是就问老板。
“老板你们那背后是什么?”
老板说;“那边的暗道是通往地下赌场的,但是门口有守卫一般人过不去。”
“你得有钱!小姑娘,你不要起贪欲啊!”
韩轻眉笑了笑,“不会的!”
“哎,之前就有个小伙子进去了,我还听见了惨叫声,估计是没钱被撵出来了!”
韩轻眉摇了摇头付了钱便走了。
而老板说的小伙子,不是别人,而是赵方!
他听到的惨叫声不是赵方的,而是守卫的!
事情要从半个小时之前说起。
赵方路过这家便利店时,进来买了盒香烟。
于是,接到一个任务。
“获得第四位被监护人‘樱田绫子’的认可,奖励三张无门槛升级劵!”
赵方心想,“樱田绫子?外国人?怎么这名字那么想个岛国人?”
于是赵方便听到了一丝丝喧闹声,
于是赵方开口问老板,“老板这附近为什么那么喧嚣?”
老板指了指里面一个暗道说,“里面是一个地下赌场!”
赵方心想,这第四被监护人是个赌鬼?
赵方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些,反正是自己的任务。
赵方付了钱就径直往赌场去了。
一进去,就和守卫打了一个照面。
“先生请出示你的贵宾VIP!”
赵方表示没有,于是守卫便和赵方扭打起来。
“太极阴阳手!”
赵方在胸前画了一个太极随后双掌挥出,两个守卫发出一声惨叫。
赵方便进入了地下赌场。
迎面而来的一股金钱奢靡的气息。
赵方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她这第四位被监护人。
很快以为和服女子引起了赵方的注意,赵方缓缓走上前去。
和服女子早已发现了赵方的眼神,鄙夷的看向他。
只见此时一名暹罗男子竖起一根手指,“一颗!”
此时,赵方才发现她们在玩俄罗斯轮盘赌。
桌上放着一把左轮手枪,面前的筹码是15万米刀。
那名男子战战兢兢的拿起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颤抖的手和迟迟不敢搬动的扳机,让赵方看出来,这名男子很缺钱。
随和一声空枪,男子大笑起来,他赢得了15万米刀。
赵方本以为那名男子是很缺钱,没想到那名男子只是没钱赌了,很快那名男子有将钱挥霍进了赌场的其他项目。
此时看着别人拿到了钱的另一名男子,也站出来。
不一样的时,他竖起两根手指。
“两颗!”
面前的荷官拿起左轮放入两颗子弹,随后又丢出30米刀的筹码在桌子上。
那名男子,嘴里大呵一声。
“啊!”
随着一阵枪响,男子倒地,血溅当场。
荷官那一张手帕擦了擦自己沾血的眼镜。
此时,来了几个大汉,挤进人群将刚才死掉的男子抬了出来。
荷官戴上眼镜面无其实的说,“下一个!”
此时,赵方才发现,原来地上早已血流成河,之所以,没有被人看出来是因为他们下面别了一张红色羊毛毯。
不清楚的是这张羊毛毯究竟是本来就是红色,还是因为被鲜血染多了才变成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