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里,到底要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高手呢?
先不管那些,韩国彬已经兴奋的手舞足蹈了。
“叶先生威武!”
在韩国彬的带领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喊。
叶辰原本以为有什么事儿要商量,原来还是当了一次打手。
“不要杀我!”包茂天服了,人家随便一只手就能够制服他。
“不,我非要杀你不可,武道协会太过分了,用罄竹难书来形容是侮辱了罄竹难书这个成语,我要用你的血,提醒一下武道协会,武道协会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至少,武道协会惹不起我。”
霸气的发言,让所有的人都热血沸腾。
眼看着叶辰掐死包茂天,所有的人都欢呼雀跃。
叶辰并不喜欢这种场面,他默默地离开了。
“家主,本来今天是您的大喜之日,没想到成全了叶辰那小子!”
“管家,少说几句废话,我难道会不知道吗,人家一招掐死包茂天,你要是能做到,你也可以那么拽!”
管家苦笑连连,“家主,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到底要上哪里去找高手?”
“哼,你忘了庄大师是从哪里请来的?”
“可庄大师死了!”
“是,他不是还有一个掌门师兄?”樊博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备车,我连夜赶过去,明天一早就要见到虎大师,他如果肯出山,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他。”
“是,家主!”
……
“叶先生,还好我知道你的脾气这才追了出来,几天之后的比武,如果叶先生不想参加,那就别参加了,有我在,江淮省话事人的位置,动摇不了!”韩国彬解释道。
“我知道韩老是一番好意,可我还是觉得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武道协会这些年发展的实在太快了,他们的利爪已经控制不住,什么都想要,就算这次我们躲了,还有下次!”
叶辰的解释很合理,韩国彬点了点头:“没错,只是我觉得奇怪,武道协会的肆无忌惮,没有给六大皇商敲醒警钟吗?”
“当然有,你难道没发现叶家派出了郭家来江淮省吗?”
“拓拔家族想利用女人跟江淮话事人联姻,这还不是六大皇商的动作?”
“只是相比于武道协会的蛮横,六大皇商选择的方法温和一些!”
“不过,以我对他们的了解,绝对不止这么一点手段,六大皇商没有一家是好惹的,这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闻言,韩国彬哦了一声。
“我们一定会做好准备,一定会助叶先生一臂之力!”
“尽力就行!”叶辰并没有真的指望他们。
说实话,江淮省的豪门有点弱!
另一边,曾坎得知包茂天死了的消息,大惊失色。
手下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了,曾坎气得把桌子都给拍碎了。
“徒儿,都怪为师考虑不周,这才让你惨死在叶辰的手上!”
“叶辰,你这个畜生,杀了我最好的朋友,又杀了我最爱的徒儿,我不将你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那些跪在两边的人被曾坎的杀意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江鼎天,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次的比武绝对不能输,只要输了,江淮省就不会再有武道协会的分舵了。”曾坎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江鼎天都吓了一大跳,曾坎既然开口了,那就一定要办到。
要不然真的会裁了,到时候就算不死,也会被分配到别的分舵,成为人家的棋子。
好不容易到手的荣华富贵谁愿意放弃?
“我们一定誓死效命!”江鼎天赶紧说道。
叶辰回到家里的时候,唐如珺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电视机还开着,她手上还握着遥控器。
不用想,唐如珺绝对是在等他回来,桌子上还有宵夜。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唐如珺迷迷糊糊的,没有睁开眼睛,叶辰把她抱了起来。
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隔天,叶辰送唐如珺上班,刚来到公司门口,拓拔文鸳的保镖就来了。
这个保镖叫童战,他非常恭敬道:“唐总,昨天的事情真是抱歉了,我家夫人这个人心直口快,你不要往心里去。”
说罢,童战还拿出了一份礼物。
唐如珺绝对不会收,叶辰赶紧道:“还是把东西还回去吧,如珺不缺这些!”
童战没办法,只好告诉了拓拔文鸳,拓拔文鸳下了豪车,走到了唐如珺面前。
叶辰还以为拓拔文鸳要摊牌,护住了唐如珺。
“唐总,昨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就算你不收下礼物,你也应该原谅我,我这个人的脾气确实有一点坏,但我保证我对你没有恶意,就算我们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也可以成为朋友。”
拓拔文鸳好歹也是拓拔家族的人,肯这么低声下气的道歉,唐如珺觉得没有必要生气了。
“嗯,昨天的事情就算了,不过我不会答应你的。”唐如珺说的也很干脆。
“不,那件事情就算了吧,我们做朋友。”拓拔文鸳伸出了手。
唐如珺看了看叶辰,叶辰摇头道:“高攀不起,如珺,进去吧!”
唐如珺觉得叶辰有点仇富,不过叶辰是她丈夫,唐如珺尊重他。
“确实高攀不起,抱歉!”
等唐如珺离开后,拓拔文鸳脸色黑了下来。
“叶辰,你为什么要碍手碍脚?”
“因为你是如珺的亲人,我才没有对你动手动脚,你反过来还敢嫌我碍手碍脚?”说罢,叶辰上了车,压根就懒得搭理拓拔文鸳。
拓拔文鸳气得不轻,“叶辰,你不就是一个废物上门女婿,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旁边的保镖赶紧提醒:“夫人,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叶辰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废什么话呢,你不就是一个保镖,上车,去见拓拔嫣然!”
“是!”童战心里叹息一声,拓拔文鸳实在是太没脑子了,叶辰上次散发出的那股战意,他隔得老远都害怕,怎么可能只是个废物上门女婿那么简单?
“嫣然,你来江淮了吧,在哪家酒店啊?”拓拔文鸳突然变了一副脸,语气都很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