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王清华和这个王夫人还真是想的出来,看来这王夫人同王清华。不把她的名声搞臭,不打死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呢!
『那就报官吧!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报官也不怕。反正,到时候丢的是左相府的脸,又不是我的脸。』
王清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本来想吓唬王清月的王夫人失了策。原以为这王清月会因为他们说了报官,而吓住了,却没曾想到,这个王清月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可宁郡主看王清月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难道,这广袖流仙裙真的不是王清月偷的。
[既然,你说这广袖流仙裙不是你偷的,也不是你指使别人偷的。那么这衣裳,又如何会出现在你这里呢?]
可宁郡主看着王清月问道,若说是跟王清月没有关系,这也说不过去呀!
『这个,就要问孟公子了?』
王清月幽幽的看着孟尘雨,南宫毅卿那个死妖孽,说了那衣服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想必,这个朋友就是这个孟公子吧?他也定然知道,这广袖流仙裙是从他孟家怎么出来的吧!
〔问我?也许这里面,有些什么误会。〕
孟尘雨看着王夫人她们说道,因为这衣服,的确是南宫毅卿那个损友偷的。 王清月这样问他,很明显是因为,她知道是南宫毅卿偷了这广袖流仙裙。
『你们看看,就连孟公子都说不是我偷的,母亲同大姐姐,为何要一口咬定清月是偷了广袖流仙裙的贼呢!莫不是大姐姐,还在恼我赢了你……』
王清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王夫人打断了。
【这广袖流仙裙,是如何得来的,你不说清楚,如何能让人相信,那广袖流仙裙不是你偷的。】
『我说这衣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们又不会信。反正这衣服就不是我偷的,既然孟公子要要回这衣服,我也不阻拦。但是,在这衣服到底是何人偷的,孟公子是心知肚明,用不着我去说的。』
王清月说完,看了一眼孟尘雨。
「这衣服,的确不是我姐姐偷的,而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王宇鹏煞有其事的说着,这衣服本来就不是姐姐偷的,而是那个毅卿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奴婢也作证,二小姐的确是没有偷这衣服,这衣服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樱雪也为王清月作证。洛嬷嬷看了樱雪一眼,心想这樱雪是怎么了?怎么还帮着王清月说起话来了。
要知道,这个樱雪可是夫人留在王清月身边的人,这樱雪帮着王清月说话是几个意思。难道是因为,想要进一步的取得二小姐的信任。看来,这个樱雪比起那个晓岚要聪明多了。
︿谁信呢!二小姐你撒谎也有个限度。﹀
娇儿觉得这二小姐,说的也太扯了,竟然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就是。>
没有人相信王清月的话,从天上掉下来的。她们只听过什么,天上掉馅饼儿,但是却没有听说,这天上还可以掉衣服啊!
『我没有撒谎,我若是偷了孟家的衣服,那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王清月直接发起了誓言来,这古代的人,不是最信发誓这种东西了,那她就发一个呗。反正,她又没有偷孟家的广袖流仙裙,是南宫毅卿那个死妖孽偷的。
孟尘雨拱手对王夫人说道:
〔王夫人,我相信这衣服不是王小姐偷的,定是有什么人,偷了衣服后,掉在了什么地方,被王二小姐捡到了。〕
如果是南宫毅卿,送给王清月的,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说法和那是差不多的。现在连孟尘雨这个衣服的主人,都这么说。
王夫人同王清华也不能硬咬着说,这衣服是王清月偷的,要处罚王清月了。可是就这么放过王清月,王夫人心里咽不下这个口气啊!
『母亲,大姐姐你们有听见了,就连这孟公子都说了,在这衣服不我偷的。你们还认为,是清月偷的吗?』
王清月看着王清华同王夫人问道。
【这……】
王夫人看来一眼孟尘雨,这个孟公子,要是一口咬定是王清月偷的就好了。可是谁知道,这个孟公子竟然说,这衣服不是王清月偷的。现在,她还有什么由头,来收拾这个王清月。
〈若真是如孟公子所说,这衣服不是二妹妹偷的,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不过,姐姐好生羡慕妹妹的好运,就连这么好的广袖流仙裙都能捡到。〉
王清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摆明了是不相信,这广袖流仙裙是天上掉下来,被王清月捡到的。
王清月虽然听出了王清华话里的意思,但是却也不恼,笑着回答道:
『这都是我死去的姨娘保佑,所以妹妹我才能捡到这样的好东西。』
〈呵呵……〉
王清华讪讪的笑了笑,并不说话。
『孟公子这衣服,我也只穿了一日。若是公子介意的话,清月可以赔公子一些钱财。』
王清月只不过说句客套话,她也相信着孟尘雨不会问她要银子的。
〔二小姐说的哪里话,二小姐能将这衣服,还与尘雨,尘雨应该感谢才是。〕
孟尘雨说着,朝王清月做了个揖。王清月也扶了扶身子,就算是回礼了。
既然衣服已经要回了,而且没有费什么力气,王清月十分爽快的就将衣服还了他。孟尘雨也不多待,告辞后便离开了左相府。
王夫人同王清华与王清月,假惺惺的说了些关心的话, 也离开了王清月的院子。只有那可宁郡主留了下来,折腾了这些时间,王清月的头发也干了。
可宁郡主没事儿干,东走走西走走,一会儿又伸着脖子看着王宇鹏写字。让王宇鹏十分的分心,樱雪也是战战兢兢的,都说这个可宁郡主厉害的很。生怕自己这一个不注意,便被这可宁郡主的鞭子给抽上一顿。
『可宁。』
王清月叫着坐在王宇鹏旁边的可宁郡主。
可宁郡主一晃神抬起头,好像听错了一般,看着王清月说道:
[你方才叫我什么?]
既陌生又熟悉的叫法,有多久没有人,这般叫过她的名字了,她也记不清了。自从她娘宁王妃死后,便没有人再唤她可宁了。
就连父王也没有这般叫过他,因为她顽劣,总是闯祸。父王不是唤她臭丫头,就是无奈的唤她小祖宗。
她也没个闺中密友,就算是小四儿,也是唤她郡主姐姐而已。其他的那些闺阁小姐,就更别提了。
看见她都是绕着走,就算叫她,也是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可宁郡主。只是这王清月例外,竟然唤自己可宁,这让她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