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生无礼,你我并不相熟,怎么能问本姑娘的姓名呢?』
王清月一句话便给挡了回去。
[就是,不要脸。]
可宁郡主孩子心性儿的,冲那齐斌鸿刮了刮脸。
齐斌鸿决定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死女人。齐斌鸿脸色一黑,手中的扇子朝王清月的方向扇了一下。
一根肉眼都看不到的银针,直接朝王清月的面门而去。
南宫毅卿一个闪身,挡在王清月的前面,用扇子一挡。
"嘭!"只听见一个细微的响声,银针便掉在了地上。
南宫毅卿收回扇子,黑脸看着楼上的齐斌鸿说道:
〈暗器伤人,呵呵公子还真是好手段呢!〉要知道,一般的习武之人,最不耻的便是暗箭伤人了。
齐斌鸿看了一眼一袭红衣的南宫毅卿,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的身边,竟然还有如此高手。而且功夫,绝对不在他之下。
可宁郡主蹲下身,将银针捡了起来,这银针竟然细得跟头发丝儿一样。
[完阴的,果然只配做个狗。]
可宁郡主嘲讽的说道。
樱雪同王宇鹏看了那银针,都狠狠的瞪着,楼上的娃娃脸儿男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不干人事儿呢!
〔我就玩儿阴的怎么了?〕
他齐斌鸿本来就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才不管什么是否光明磊落呢!
『不怎么。』
王清月伸出手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南宫毅卿,她还真是没有察觉到,那娃娃脸儿放了暗器。
要不是南宫毅卿察觉,并及时出手的话,她此刻只怕是已经去见上帝他老人家了。
『只是,小女子觉得奇怪的很。公子你方才,还说这天子脚下,法制严明老百姓都遵纪守法。方才可宁郡主不过只是说几句气话,公子便指责可宁郡主。』
『可是公子你现在,自己却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凶。啧啧……你这公子,真是的,说一套做一套。』
/自己打自己嘴巴!/
樱雪壮着胆子补充了一句。
[我这就让我父王抓了他。]
要知道,当街行凶可是违反文政国律法的,自然是可以抓了的。王清月拦住了可宁郡主,说道:
『不用了,左右我也无事,就算了吧!今日,还是好生吃顿饭要紧,宇鹏都饿了。』王清月摸了王宇鹏的头。
那上去问了话的掌柜的也下了楼,走到王清月跟前儿说道:
/小姐,雅间儿已经腾出来了,还请小姐上楼吧!/
刚好有个雅间儿的客人吃完了,他免了菜钱,那客人也不多座,十分爽快的离开了。
『有劳掌柜的领我们去了。』
王清月朝那掌柜的点了点头。
/这本就事我分内之事。/
掌柜的走在前面,领了王清月上楼上的雅间儿。去雅间儿,正好要路过齐斌鸿的身边。
走在前面的王清月倒是无事,身后的人,却都警惕的瞪着齐斌鸿。就怕他,忽然又放个暗器出来。
[汪汪。]
可宁郡主走过齐斌鸿的身边的时候,还汪汪的叫了两声。
气的齐斌鸿,脸都黑了,不化妆便直接可以演铁面无私的包大人了。齐斌鸿气呼呼的进了龙吟阁,龙吟阁内,两个男子正坐在桌前喝酒。一个穿着玄衣头戴黑玉冠,一个穿着褐色长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齐斌鸿叫着进了屋。
«你不是出去看看是谁那么嚣张吗?怎么气成这样回来了?»
叶安铭放下酒杯,看着气的直跳脚的齐斌鸿问道。
〔我去瞧了那人是可宁郡主,我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那可宁郡主身边跟着的一个女子,竟然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齐斌鸿端起桌上的酒杯,仰起头便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你会这么算了?】
韩辰阳冷声说道,齐斌鸿是什么人,他最是清楚。若是被人这么说了,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我放了暗器,但是却被她身边的一个高手给发现了,然后失败了。〕
齐斌鸿十分不甘心的说着。
【能挡住你的暗器,那绝对是个高手了。】韩辰阳思索着说道,齐斌鸿的暗器那可是他的绝技。杀人于无形之中,一般的人,发现他的暗器都很难,更别说能挡下暗器的了。
«确实,齐斌鸿没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叶安铭心灾乐祸的看着齐斌鸿说道。齐斌鸿本来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再听叶安铭这么一说,那便更恼了。扯下一个鸡腿,直接塞进了叶安铭的嘴里,好让叶安铭闭上嘴。
〔韩辰阳你知道,同可宁郡主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是谁吗?〕
齐斌鸿看着韩辰阳问道,他想着这可宁郡主是皇家之人。这韩辰阳又是个皇子,可宁郡主平时与什么人来往,他应该还是知道一些的。
【女子?】
〔没错,可宁郡主似乎很听那女子的话?〕
那个女子,让可宁郡主退下,那可宁郡主便退下了。韩辰阳想了想,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女子清丽的脸。
齐斌鸿嘴里所说的那个女子,很有可能是王清月。可宁郡主输给了王清月,王清月提出让可宁给她当一个月的丫头。
虽然说,他同可宁郡主并无深交,但是对于这可宁郡主的性子,他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个可宁郡主是个连他父皇的话都不听的人。若是那那女子是王清月,可宁郡主是王清月的丫头,她自然是会听王清月的话。
【我也许知道。】
〔谁?〕
齐斌鸿同叶安铭,同时看着韩辰阳问道。
【王清月。】
韩辰阳吐出三个字来。
王清月他们坐进了同龙吟阁,相距两间房的天然居,掌柜的亲自帮王清月她们点完菜后才离开。
[王清月我就不明白了,方才你为何不让我去找我父王,抓了那个娃娃脸。]
可宁郡主不解的看着王清月问道,现在想起那个该死的娃娃脸,可宁郡主的肚子里,还一肚子火呢。真想让父皇把他抓起来,关进牢里用文政国十大酷刑来收拾他。
『他既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就代表他根本就不怕,你叫人来。根本就不惧怕,你父王同宁亲王府。而且,我并不认为,你能把你父王叫来。』
因为,她敢保证可宁走不出一条街,便会被人拦了。
〈而且,这个酒楼,暗处藏了不少的人,都同那娃娃脸的气息一样。所以,肯定是娃娃脸儿的人。若是,我们贸然出手的话,我不但讨不了好,说不定还会被……〉
南宫毅卿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