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姓王又怎么着了,就是比亲王尊贵。我父王对我最好,我父王若是让宁亲王给我道歉,他宁亲王就的给我作揖道歉。我就算是做再多违反文政国律法的事情,皇上都不敢拿我怎么样。»
赵炳旭扬着下巴,狂妄的说着。
[你……]
可宁郡主刚想骂赵炳旭,却听见自己身后的王清月笑了起来。
『呵呵,笑死我了。』
王清月掩唇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美,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
«你笑什么笑?»
赵炳旭见王清月似乎在笑他,但是他却不知道,王清月为何要笑他。
王清月敛去了笑,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赵世子说道:
『我笑你太蠢太无知,不过一个质子而已,你有什么可狂的。你父王要是真对你好,就不会让你留在京都。』
『若是你父亲,在封地有什么动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你还当,人人都怕了你了,真是蠢得跟猪似的。不、拿你同猪比,都是侮辱了猪了。』
安静,绝对的安静,四周安静一片。都震惊的看着王清月,就连那赵世子也一样。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儿,
这赵炳旭就是一个质子而已。因为皇上,怀疑赵王有二心,才将赵炳旭这个赵王唯一的儿子,留在了京都。
因为赵王权势太大了,而且又在汝阳富裕之地,手里又握着十万兵权呢。皇上有所顾忌,所以才对这个赵世子所做的事情不怎么管。
但是,却也并没有对这赵世子有多好,平时宫中的什么宴会,都不曾请赵世子去过。没错,这赵世子不过一个质子而已,他们为什么要怕他,最可怜的是他才对。若是,赵王有了二心,皇上定会拿他开刀的。
可宁郡主看着王清月,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点儿呢!也没有人说过,这赵炳旭是质子,王清月是怎么想到的呢!
«不、不可能,我才不是什么质子。»
赵炳旭不信的摇着头,他父王最是疼他,怎么会让他当质子呢!不、他就是质子,他虽然在京都想干什么都没人管,但是却不能出城门半步。
其实,他的人身自由是被限制的,他不能回汝阳。父王母后,一年也见不上一面儿,这不就是质子的生活状态吗?
『赵世子你最好祈祷你父王在汝阳规矩点儿,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很难看。』
见赵炳旭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王清月就知道,赵王肯定没有跟他说过。他是以什么,身份留在京都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过得这么潇洒这么猖狂。
«不会的,不会的。»
赵炳旭自我麻痹的自言自语,不停的摇着头。他一直以来的所有想法都崩塌了,没错,他父王有心要反,他父王还说,日后自己就是太子殿下。
他也一直这么认为, 自己日后定会成为太子殿下。所有,便不把很多人放在眼里,包括太宁帝,他觉得太宁帝也怕他父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待在京都的自己,是多么的危险。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收拾了。』
王清月对可宁郡主同南宫毅卿说道。
[是。]
可宁郡主再次挥着鞭子打了起来。
/保护世子。/
那些家丁,也是有些身手的,也是赵王留在京都保护赵炳旭的。
南宫毅卿也加入了战局,围观的人,自然是很乐意看见的,赵炳旭被收拾的。见可宁郡主的鞭子抽的那啪啪想,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南宫毅卿如同玩儿一样的同那些家丁打着,不过一会儿,便打趴了四五个。赵炳旭躲那个瘦家丁的身后,嘴里还嚷着。
«我是世子,你们不能这么打我。»
现在,谁还听他这个呢,可宁郡主抽的那些家丁,一个个皮开肉绽。很快就只剩下,那个瘦子家丁同赵炳旭了。
〈嗯?〉
南宫毅卿扬了扬拳头,朝那瘦子挥了挥。那瘦子,看着躺了一地的兄弟,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可宁郡主,好汉饶命啊!/
害怕的看着南宫毅卿,往后退着说道: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啊!我是世子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南宫毅卿同可宁郡主交换了一下视线,可宁郡主鞭子一甩,缠住了赵炳旭的腰。然后往上一拉,在空中画了个半圆,然后重重的将他摔在了地上。
[我让你狂,让你不把我父王放在眼里,让你色胆包天。还要本郡主,给你做世子妃,也不看看你长得像什么东西。]
可宁郡主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抽着赵炳旭,没几鞭子,赵炳旭便被抽的皮开肉绽。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爹啊!娘啊!»
赵炳旭痛的哭爹喊娘的,那声音跟杀猪叫有的一拼。
樱雪见赵炳旭那血渍呼啦的样子,怕污了王宇鹏的眼睛,便用手去挡王宇鹏的眼睛。可是,王宇鹏却闲她碍事儿,把她的手推开了。
吴怀硕偷偷的从王清月的背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又害怕,又有一丝痛快。
这个赵世子刚才还那么坏那么嚣张,现在却像个牲口一样,在地上打着滚儿。吴怀硕有些崇拜的看着王清月的脸,这个姐姐好厉害,连井世子都敢收拾。
他决定了,今日这个姐姐救了他,他要跟在她身边做牛做马伺候她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还没看到马的影子便听到有人高呼。
︿住手。﹀
一个雄浑有力的男声响起。
紧接着,七八个骑着骏马匹的男子出现在街头,策马而来,身着盔甲头戴这明光铠的帽子。
好不威风,不过只有最前面的那男子不一样,偏他的马通体乌黑。一身暗紫色绣着苍鹰的武将官服,头发全部束与头顶,带着藏青色的玉冠,英气逼人。
若是别人说住手,那就住手,就不是可宁郡主了。可宁郡主又狠狠的抽了两鞭子,抽的赵炳旭那张窝瓜脸破了相。
︿吁!﹀
齐袁俊勒住了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也看清了,那行凶之人是谁?看到可宁郡主,齐袁俊的脑袋就痛起来了。
他听到有人说,这边出了事儿,有人打了起来。今天,他正好巡视一下,京都的安全工作。
一听说了,便领着人赶了过来,想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在他管辖之地犯事儿。早知道是可宁郡主,就不来了,可宁郡主这个小祖宗,他可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