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人成婚都是什么样子,那日她就是一张红盖头一盖,什么也看不见,而后便昏昏沉沉的送去了洞房。
听说这古代结婚众人都会来祝贺,肯定热闹非凡,也不知和现代婚礼有何不同。
看着这人睁着眼睛一脸好奇的样子,显得可爱的紧,吴朝曦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同那小孩子一般,尽喜欢凑这热闹。”
“小孩子怎么了,我这只能说明我有童心。”孟丽一脸傲娇的转过头去。
吴朝曦难得见她如此小女儿家作态,不由的失笑,连忙哄道:“是是是,我的孟小朋友,到时候我一定带你好好参观参观。”
“得了吧,你一个新郎还有时间陪我?,我带着几个丫头躲在一边看看就行了。”孟丽嘟囔着。
吴朝曦却以为对方又生气了,害怕二人又因此产生误会,连忙哄着,“我的小朋友,可别生气了,这原就是个计策。”
孟丽瞧着对方紧张的样子噗嗤一笑,“看你急的,我又没生气。”
这边孟丽二人相处的其乐融融,另外一处有人却是坐立难安了。
宫里传来消息孟家的族长被皇帝责骂了,而且皇帝还有意让巫师担任大祭司一职。
付丽清当即就知道孟瑞文失败了,“废物,都是废物。”她不由的咬牙,拿起一旁的杯子扔在了地上泄愤。
“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何事?”丫鬟听见声响便推门进来询问,结果看见满地等我碎片不由的惊慌。
付丽清阴沉着脸没有解释,而是嘱咐着丫头给孟瑞文送去一封信,约孟瑞文夜里二更在府里的西南的院子见面。
她需要知道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孟瑞文那个废物究竟坏没坏她的好事儿。
夜里,月亮似乎都躲了起来,漆黑的夜空只有几颗散落的星星挂着,显得今夜格外的漆黑。
二更时,孟瑞文准时在付府西南角的亭子出现,付丽清早就提着灯笼在亭子里等候多时。
孟瑞文此时做了伪装,他带着宽大的披风,大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面孔,只露出一双混浊的眼睛尚且还看的清。
“不知付小姐这么着急忙慌的寻我来做什么。”今夜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带带着些许粘意,让人不禁想起潜伏在丛林里的毒舌,不知在什么时候会冲出来咬你一口,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还问我?”付丽清险些被对方气笑,她可不怕面前这人,“你在宫里做了什么好事儿你不知道?不过就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小事?付小姐好大的口气,也未曾看过付小姐办成过这件小事。”孟瑞文冷笑讥讽。
若不是留还要着眼前的付丽清对付孟丽,这个无知的女人早就被他弄死了。
“你……”付丽清气结,看着他藏在黑暗里的模样,像只见不得人的老熟人,转而又冷笑了一声,“我且不和你计较,还孟族长莫要忘了,可是你要与我合作的,如今眼看着婚约提前的事情失败了,不知道孟族长接下来又有何打算?”
“你尚且急什么,离婚期还有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孟丽,巫师一个都跑不了,你且等着便是。”孟瑞文想起今日在宫里的事,不由的露出了怨毒的眼神。
这大祭司只能是他的,挡他路者,他都会一个个的清空的。
说罢看了一眼付丽清便飞身离开了。
“孟瑞文,你等等给我说清楚。”付丽清大叫,却发现那人头也未曾回的离开了,将她无视的彻彻底底。
付丽清看着他融入夜色的身影不由的露出狠戾之色,一个两个的都是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早晚有一天她会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见过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孟瑞文后,并未得到任何的解决办法,次日,付丽清便差人联系了之前帮助她的神秘人。
可是向来都是神秘人主动的联系她,如今让她去寻找神秘人她也无从下手,只能是在曾经见面的老地方留言。
付丽清的小举动自然瞒不过盯着她的探子们,很快探子们便向四四皇子汇报了此事。四皇子在得知消息时正在书房练书法呢,他手轻轻的捏着纸条,皱眉看了一会儿便将它放到了一旁的烛火里燃烧殆尽。
“他们可还真是一对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没想到这付家的小姐居然如此着急。”四皇子不由的讥讽,他也没料到,这付丽清居然还和孟瑞文搅和在了一起,还真是不安分啊。
“那属下该如何处理,还请主上指示。”隐藏在隐蔽之处的黑衣人忽然出现,单膝跪在地上,一副绝对服从的姿态。
“你去安抚一下便可,让她耐心等待,如今父皇对这件事请敏感度太高,不宜做些小动作,若她还想嫁给老三的话就安分点儿。”
“是,殿下。”黑衣人回复完毕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出现便是在付丽清的闺房之中了,悄无声息,还吓了付丽清一大跳。
付丽清见神秘人突然出现,虽然有些被吓到,但很快便平复了心情,见到想见之人她还是很开心的,“不知恩公可曾知道宫里的事情?”试探的询问。
“宫里那边龙颜大怒,已经订好了婚期,你且等着便是。”眼前的人依旧很神秘,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还蒙着布,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
“就没有办法提前嘛?”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也不想夜长梦多。
“若是你还想接着开给三王爷,近日还是不要整什么事情为好其他的主子自会安排好。”神秘人不由的冷眼瞪去。
“我警告你,不要擅作主张,不然不是每件事主子都能给你兜住的,等到事情解决不了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付丽清被那一眼看的冷汗直冒,这神秘人浑身带着肃杀的气息,让人十分害怕,她哪儿敢不从,值得是咬牙答应。
等她回神时,神秘人已经消失了,只留着敞开的窗户吹着凉风,这才代表着方才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