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生孩子。”孟丽又羞又恼,“这生孩子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这皇上会为难我们,总不可能为难你不是。”
“自古以来,生子的便是女子,女儿家嫁人在家生子,本就是纲理伦常。”吴朝曦自然是不同意揽着不举的名声的,但也不想同孟丽吵架,只是略微有些不满。
“放屁。”孟丽一听吴朝曦这个言论,立马就炸了。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在她的观念里就是男女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一样能做,自然生孩的事情也是如此,况且这都是又医学根据的。
“如果只有女人的话,你告诉我怎么生,你见过那个女人一个人能生的吗?”孟丽十分不服,原本她就是打算和吴朝曦闹着玩儿,如今却是真生气了,“何况女人又不只是生孩子的机器,就知道生孩子。”
“请问这个机器?为何意?”阮涔听见新奇的词语,不由的好奇。
孟丽被一打岔,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纠结了一下才道:“大概就是工具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女子不应该只是留在后宅生儿育女,我们女子自然也可以上阵杀敌,在后方运筹帷幄,甚至经商,从政,很多的女子的智慧谋略,都不弱男子。”
阮涔第一次听见这样超前的思想,愣了一会儿,他看着孟丽似乎浑身都在散发光芒,她或许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女子这样吸引着吴朝曦了,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视孟丽为眼中钉了。
这个女子很自信,独立,勇于打破思想的束缚,干了现在许多后宅女子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有胆识,有谋略,虽然有时会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刻绝对不斤斤计较,比如开铺子,和吴朝曦一同去破案等等。
“原来如此,我赞成王妃的想法。”阮涔微微一笑,看着孟丽的眼睛都是放着光的。
孟丽对于阮涔的认同也是很讶异,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居然还有和她持有一样的观点的人,要知道旁人听见了她这番话语,多半会认为她是疯了。
她欣喜的凑到阮涔身边,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而后转头就朝着吴朝曦挑眉一笑,“二比一,你输了。”
吴朝曦也同样被吴朝曦的想法惊讶到了,他一直知道这人与其他女子不同,敢于和他一同冒险,探案,与他并肩同行,所以他才对这个女子如此放不下啊,他无奈的想。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说女子只应该在后宅生儿育女的,至少你不是。”吴朝曦认真的看着孟丽。
眼前的这人人,是他吴朝曦认定了的,并肩而立的人。
孟丽被他突如其来的深情闹了个大红脸,“你,你瞎说什么呢,这世上的女子都是一样的。”
可是没有人会像你一样,这样勇敢。吴朝曦没有反驳,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我以后都不会在说这样的胡话了,丽儿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罢了,并且这个想法会一直坚定下去,丽儿你会和我一起走下去吗?”吴朝曦的眼神很真挚,这已经不是他第一这样询问自己了,可是孟丽一直都没能确定自己的心意。
她无法面对吴朝曦这样的目光,“我,我不知道。”
她的未来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所以她不能和吴朝曦在一起,但同时她的心里也没有办法拒绝吴朝曦。
依旧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吴朝曦很是失落,但是他不会就此放弃的。
吴朝曦拉住孟丽,强迫她看着自己,坚定的道:“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你的。”
可我不确定啊我们总归是不可能的。
孟丽嘴角泛着苦涩,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垂眸不敢看吴朝曦,最终还是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拒绝的话,“还是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吧。”
吴朝曦却不信,他看的出来孟丽分明对他是有感情的,会为了他吃醋,会担心他,会为了救他而受伤,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孟丽一直手不肯承认。
“我知道你有秘密,有难言之隐,但是我会等你的,你会改变主意的。”他坚持自己的想法,他那方寸般的心里已经有这个如太阳般的女人,容不下别人了,孟丽总会有一天会想自己敞开心扉,坦诚一切。
一旁的阮涔听着二人的谈话很是惊讶,她没有想到吴朝曦和孟丽二人居然不是相爱的,而是吴朝曦单方面的追求。
可是外界传闻中明明他们是相爱的,很爱的那种,而且在她住进来的这段时间里她也看的出来,孟丽和吴朝曦是心心相印的额,孟丽对吴朝曦的感情绝对不单纯,可是为什么孟丽却一直不承认呢?
阮涔既是惊讶又是疑惑,她不解,孟丽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和吴朝曦嘴里的那个秘密有关?
阮涔对孟丽更加好奇了。
感受到阮涔探究的眼神孟丽叹了一口气,她怎么觉得吴朝曦这个人怎么那么轴呢,这下好了,阮涔该怀疑自己的,无奈的她只好半开玩笑的道,“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结果的。”
阮涔到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言论,面对一个皇子的再三告白,甚至是承诺都能坚定的拒绝,无论是那种原因,都值得阮涔欣赏眼前的女人。
看到在自己面前高傲冷漠的三皇子被再三拒绝,阮涔终于是没忍住,乐了,“没想到咱们高傲的三皇子也今天,王妃的想法实在是令阮涔大开眼界,和我想象中的王妃一点儿也不一样,或许咱们能够交上朋友。”
吴朝曦面对孟丽的拒绝已经习惯,孟丽玩笑的=似的逃避手法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他既感到无奈,又感到挫败,对于此时对自己嘲笑的阮涔吴朝曦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我也没想到生死不远嫁的阮小姐也有今天。”
阮涔被不软不硬的喂了一颗钉子,被噎住了。
果然这人也就对孟丽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