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宋容更是安耐不住了,直接跑去了医生办公室门口,静待着沈沉得出来。
对于宋母的病情,沈沉倒也显得很是关心,在办公室同医生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走了出来。
见宋容在门口位置等着自己,沈沉有些尴尬,宋容一把将他拉到了走廊。
“沈沉,刚刚对不起啊,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这人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所以才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还希望你不要和我生气。”
宋容有些愧疚地看着沈沉,见沈沉站在这边一动不动,宋容干脆拉了拉沈沉的衣摆,如同小女孩儿子一般,对沈沉撒娇。
沈沉哪里经得住宋容这般语气,考虑片刻之后倒也缓缓开口,“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一路跟过来确实是为了你的安全和你母亲的病情我才来的,出差也只是假话。”
二人互相坦白,误会倒也解除。
宋容突然垫起脚尖,猛的吻了上去。
感受着嘴唇传来的温柔气息,沈沉大脑一片空白,几秒之后到也迅速反应过来,直接吻了上去,将宋容按在墙角好一会儿这才分开。
看着自己怀里满脸绯红的宋容,沈沉这一刻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些年,他一直将卢语桐当做自己的爱人对待,可实际上早就忽视了自己对感情的正确审视。
二人都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彼此都显得格外害羞,对视了好一会儿,这才手牵手出来这边。
明白对方心意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倒也更进一步,宋容同沈沉一起在病房照顾着自己的母亲。
宋母所住的医院是慕嘉欣早些年安排的,对于宋容抵达这边的消息,慕嘉欣这边倒也及早察觉。
“老大,这些年你待宋容不薄,现如今,她突然和敌人站在了一方,咱们要不要做一些其他的小手段,让宋容长个记性?”
助理一脸坏笑地看着慕嘉欣。
平日里,她没少给慕嘉欣出歪点子,本来指望宋容大干一笔,可没想到宋容这人这么快倒戈,实在经不起诱惑。
“装睡的人叫不醒,留不住的人也不可能将她困在咱们这边,既然宋容有心和那群人一伙,我也得送份好礼给她。”
慕嘉欣笑了笑,而后将自己办公桌里的一套东西拿了出来,交在助理的手中,特意交代,一定要将这东西亲自交给宋容。
“找一个靠谱的快递员安排下去,这些东西千万不能够流失,必须由她自己拿。”
慕嘉欣交代几句,助理也点头答应下来。
此刻,宋容和沈沉正在床边悉心照料着宋母。
对于快递员突然过来的事情,宋容倒显得有些诧异,毕竟自己从榕城飞来伦敦这边的行程并没有告诉太多人。
见快递上面确实标注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宋容到也将这快递接了下来。
“这礼物是你提前送给我的吗?怎么会好端端的有人给我送来了这么大一盒东西?”
宋容掂量着手中的盒子,这里面倒是有些分量。
母亲住院的事情都是沈沉一手安排。
宋容想着或许是沈沉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所以这才悄悄订了礼物。
看见这盒子,沈沉倒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在网上买过东西。”
听到这话,宋容到显得越发诧异了。
这礼物若不是沈沉送来的,那还会有谁?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宋容将这快递打开来,看见里面一趟厚厚的明信片和一封信,宋容显得越发震惊,这字迹过于熟悉,是慕嘉欣寄来的。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与她之间的纠缠,可没想到她还是能够将这东西送到我手上,慕嘉欣到底想干些什么?”
宋容显得有些生气。
现在母亲身子才刚刚做了手术,到时候定是经不起大折腾。
若是慕嘉欣派人找过来这边,只怕母亲也会凶险万分。
宋容实在不想再招惹了慕嘉欣这个女魔头。
现如今,她只想安稳的和沈沉在一起过日子,待到母亲好了之后,带着母亲一同回到榕城。
“你先不要太生气,看清楚这里面东西是什么,之后再做打算,或许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其他东西,故意恐吓。”
沈沉在一旁安抚几句,将这盒子里的几张明信片取了出来。看清楚上面所写的内容之后,沈沉也显得惊讶。
为何慕嘉欣在这个时候揭露了宋容的身世。
看着手中的这些东西,宋容的手倒也显得有些颤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面。
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是白家的孩子,她现在的家庭与白家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怎么可能会是白家的孩子?”
宋容一个劲摇晃着脑袋。
对于这些资料的显示。
宋容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这些年,她跟着母亲在外吃了许多苦头,从来没听母亲提起过这件事情。
“宋容,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我不得不早些将真相告诉你,你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这些年为了交你的钱给吸光你母亲可是策划了一场好局。”
慕嘉欣句句诛心,通过简短的几句话语就将宋容的内心击溃,看着眼前的东西,宋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大名鼎鼎白家千金。
“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呀。白小姐从小备受呵护,出生那天白董事长也显得很是看重,特意安排了好些人前去照顾。”
沈沉接过这些资料来回查看,他总觉得事情出现的过于突然。
白小姐这些年在白家很受疼爱,若是真有如此状况,按照白家老爷的全是应当早就调查了出来。
不可能此消息慕嘉欣得知,而当事人却还一直被隐瞒着。
宋容现如今的心情乱糟糟的,对于沈沉的话也没有听进去,慕嘉欣后面几句话实在过于伤人。
她不敢相信待自己那么好的母亲,这些年竟然一直想着吸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