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你就这点本事啊!“
白墨紧张的握着扇子,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表白“的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脸一黑,是谁这么不识趣,专挑别人关键的时候捣乱?
白墨抬起头,看见南诏的人里面站起来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衫,衣服上绣着一个白色龙纹,真可谓仪表堂堂。
那男子声音颇有磁性,那双桃花眼却含着几分笑意,说不出的…好看。
白墨自小就被人认为是美男子,长大后也没见过多少比他好看的。真让他感到佩服的,丞相齐紫苏算一个,但是齐紫苏那是一种清秀和杀伐果断兼具的美感,和他这种书生气质的奶油小生不是一个类型的,他也没准备跟丞相抢女人,
但是面前这个……男子可以说是能够碾压自己,而且对方看起来还比自己强壮不少,至少他这种在那些深闺贵妇种很吃香!!
要是对方再会舞文弄墨,吟诗作词几句,那简直逛青楼不用钱了!
这时候,接风宴上的所有人的眼球都被曹华给吸引住了!
齐紫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望过去时,看到曹华长相的时候,神色也是微微一怔,低声道:“原来是他……”
他和苏媚什么关系?
上午他还在街上,现在就出现在这里,有意思!!
“敢问公子是?”白墨定了定心神,拱手问道。
“南诏皇夫——曹华!!!”曹华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油,随口回答道。
但是在众人的眼里,这就是眼神犀利、蔑视对手的表现。
颜值长在对手身上,那就是暴殄天物!长在自己人身上,那就是天公作美、鬼斧神工。
曹华虽然平时不着调,经常跟无双她们开玩笑,但是一旦正经起来,那就是浑身散发着帅气,宴会上的几个年轻女子眼前一亮,国子监的一个女生急忙问道:“唐兄擅长对联吗?”
“对联?”曹华怔了怔,眼里闪着必胜的精光,但还是谦虚道:“略懂……”
白墨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这么说来曹公子是胸有成竹了,那么你知道
“怎么这个就这么难吗?”曹华诧异的看着他,说道:“桃燃锦江堤,枫镕海堰秋,烽梳镇塞沙,烨铺河埂桃,水鉴坝桥灯,……,怎么样,这几个够吗?不够我还有….”
啪嗒。
此对一出,震惊四座,又掉了好几根筷子。
此联堪称无可替代的“绝对”对法。无论在格律、 意境、机关之上完全契合。
清一色的左五行偏旁,无一与上联雷同且顺序一致
她们都默默的捡起了自己的筷子,目光不由的望向曹华。
多少人苦思冥想,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下联,这个曹华在一瞬间就对出了四个……
果然,只有妖孽才是妖孽的对手,这是妖孽之间的交锋,她们这些凡人看着就好。
只可惜,这么好看又有才华的男子不是自己的,也只有陛下才能配得上吧!
有些男人,终究是年少的轻狂和意难平。
白墨怔立当场,周围几张桌旁,筷子掉落一地。齐紫苏也是眼睛里面充满了好奇,她现在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感兴趣了,白墨是北齐的才子,号称百年难得一遇!
这个对联她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合适的,没想到南召这里还有一个妖孽!!!
曹华心中轻笑,这副对联据说是乾隆考纪晓岚的,非常有名,自己可是看过不少答案。
但是他表面上却依旧是衣服淡泊名利的样子,笔直的站在白墨对面,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白公子这么有才华,一定能
“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妙,妙极!”
礼部尚书身边,另一位礼部郎中捋了捋华发,笑道:“才思如此敏捷,不愧是皇夫啊!文武双全,真是我南诏之福!”
“是啊!
如果说“烟锁池塘柳”是一副美丽的晨暮画卷,而“桃燃锦江堤”更体现出春日生机盎然之景象,一为轻柔婉约,一为热烈奔放,两副画形成鲜明对比。特别是“燃”字,其用笔之工完全不逊于“锁”字,堪称绝笔也。而枫镕海堰秋,烽梳镇塞沙,烨铺河埂桃,水鉴坝桥灯,虽然没有第一个好,但无论怎么说,在内容和意境上都贴切也算是全都对上了。”
礼部旁边,一个头发斑白的女人忽然睁开浑浊的眼睛,眼里里面绽放出狂热的眼神。
“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皇夫都比白公子厉害多了!单论对联的功夫,恐怕皇夫能名列三甲!没想到皇夫居然有大才!”
刚才北齐的那么羞辱她们,现在总该轮到她们扬眉吐气了!
“皇夫才华无双!真是厉害!比我弟弟厉害多了!回去我就收拾他,练武连不会,连文也学不会,气死我了!”一个穿着劲装的女子看着曹华,眼里放着光。
“曹公子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当然厉害了!”旁边一个穿着绿色珍珠鱼尾裙的女子眨了眨眼睛,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那些什么北齐才子,都是俗人!怎么跟皇夫比?“
“今后曹公子就是我的偶像,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像曹公子这样的男人!”
“呸!想什么呢!要是真有,能轮得上你一个五品小官?”
“五品官怎么了?我年轻啊!再说了,我也没想过找到曹公子这样的。我未来的丈夫只要有皇夫一半的厉害,那我做梦都会笑醒了。”
“也是,曹公子这样的人才是好男人,不想某些男人,只知道耍威风出风头,但是自己又没本事……”这个女子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朝着北齐的美男团看了看。
这些美男团脸色一轰,全都有些尴尬。
北齐使臣以四对一,南诏皇夫则是以五对一,这一场交锋,南诏胜过北齐半分。
他们各有所长,白墨文采最好,他都被比下了下去,他们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曹公子看来也是饱读诗书!不如再比试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