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霍明城也看到了餐桌上的饭,“那小子还挺贴心的嘛。”
时洛洛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径直向卧室走去。
“你干嘛去,不吃饭吗?我都饿坏了。”霍明城揉着肚子自来熟的坐在餐桌上。
“饿的话你就吃吧,我不吃。对了那边那个房间是客房,你就在那边休息吧。”说完时洛洛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现在只想好好放松一下,不担心时父也不去想厉明尧,她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厉明尧从时洛洛家中出来之后开车绕着城市转了一圈也没有解开心结,他索性去了酒吧,想要借助酒精麻痹自己。
“帅哥,一起喝一杯吗?”
厉明尧特殊的气质吸引了酒吧大部分女性的目光,许多人借助各个机会在附近转来转去,有些大胆的人还做到了他旁边抛了个眉眼柔声道。
“滚。”厉明尧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可是并没有浇灭他内心的悲伤,他没有个任何人面子来一个赶一个。
厉明尧一个人从天亮喝到了天黑,从难过失望喝到了不省人事,酒店快要打烊了,厉明尧在一旁仍然抱着酒杯,他们有些为难。
而这时副导演的电话打开了,他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拍摄工作出现了些问题他打算问问厉明尧的意见。
然而接通的确实酒吧服务员,“先生,您好,您的朋友现在在春熙酒吧喝醉了,您能通知他的家人或者来接一下他吗?”
“什么?明尧喝醉了?”副导演惊讶道,他上次见识过厉母的厉害,这事不方便让她出马,他拿起外套就打算出门。
在门口被方纯拉住了,“导演,剧组的人都还在等您决策呢,您不方便离开,要不您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一下明尧哥。”
副导演停下了脚步在思索这个可行性。
“您放心,我和厉伯母认识,我接到明尧哥就把他送回家。”方纯绝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不断的阐述自己的优势,一脸的单纯和为人着想。
“导演,这个方法不行啊又出现新问题了。”导演组那边又有人喊他。
副导演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下,严肃道,“把明尧送回去就给我回个电话,照顾好他。”
“导演,您放心。”
方纯得到肯定后脸上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她刚才听到厉明尧喝醉几个字后眼睛都亮起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借助醉酒说不定还能和明尧哥更进一步,方纯加快脚步恨不得立马飞到厉明尧的面前。
“明尧哥,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方纯赶到酒吧后在别人的指引下一下子就看到了厉明尧,她轻轻的推了一下他问道。
厉明尧已经昏睡在了沙发上并没有听见她的问题。
方纯大喜,这种情况不就能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吗?
她刚打算带厉明尧去酒店,副导演的视频就打开了,一路督促方纯将其送达厉家。
方纯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终于在到达厉家别墅后副导演挂掉了电话。
副导演以为到了厉明尧家里就能确保他的安全了,但他忘记了厉母和方纯是一个战线上的人。
“放这里吧,谢谢你们。”方纯对抬厉明尧上来的保安大哥道谢,待人走后立马关上厉明尧的房门。
轻手轻脚的帮厉明尧脱掉了鞋子袜子,本想试探一下厉明尧,发现他毫无反应后方纯渐渐变得大胆起来。
她把厉明尧的衣服都脱光了,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撕扯掉扔到了一边,营造出是厉明尧脱掉自己衣服的场景。
她躺在厉明尧旁边感觉还有哪里有些不真实,缺少证人。
她隐约听到客厅有人在说话,把门偷偷打开一条缝后发现原来是厉母,她立马躺到床上做戏,证人已经就位了。
她窝在厉明尧的怀里,在身上弄出一些红痕,嘴里不停的喊着,“明尧不要啊,不要这样,我害怕。”
厉母一上楼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这是哪个房间传来的声音?”厉母转头问向一旁的保姆。
“好像是明尧少爷房间传来的,少爷喝醉了刚才一个女人把他送回来了。”保姆如实告知。
“女人?是不是时洛洛?”厉母立马追问道,她怕两人旧情复燃。
“是方纯小姐。”
厉母立马多云转晴,“那我们过去看看。”
还没走进房间前就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响,这内容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而厉母越听越高兴,儿子终于开窍了,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不是时洛洛就行。
她又听了一会墙角心满意足的拉着保姆离开了,“看来马上就有好事传来了。”
方纯一边喊着一边观察门口的情况,直到门口的黑影离开她才稍微歇息一下,其实这全是方纯的独角戏,厉明尧在睡梦中毫无察觉。
厉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越想越高兴,她不断的想着怎么把方纯和厉明尧凑成一队,突然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想到厉明尧和时洛洛还没有离婚,两人竟然还有婚姻关系,这样怎么能促成他和方纯呢。
想到这她坐不住了,她不能再忍受时洛洛和厉明尧的名字绑在一起。
“王律师,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对,是明尧和时洛洛的。”厉母立马让律师起草,然后拿着协议书就去找时洛洛。
不断响起的门铃把时洛洛从美梦中揪了出来,本身就有起床气的她打开门一看是厉母后愤怒更是达到了顶峰。
她立马想把门关上,但是厉母早就看出了她的企图用力的挤了进来,她的身体有些偏胖这一幕看着有些滑稽。
时洛洛没忍住笑出声来,厉母更加不喜欢她回头瞪了她一眼。
她抱胸坐在了沙发上盛气凌人的把离婚协议书扔到了桌子上不屑道,“没想到你运气还不错,大难不死,但是你没有后福了,这是离婚协议书你快点签了。”
时洛洛翻了个白眼,这个人哪来的自信来命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