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思量之下,让清河嫁给宁王,竟然成了最好的选择,可不可笑?
可叶春就是不甘心,就是不服气,天下男人何其多,怎么就非那一个不行了呢?
就像她,也不是非陆宵不行啊?在爱情中,永远应该为自己划下一条线,最起码这应该是个能让她安全撤退的后路,能保证最不好的结果下,最伤心的那个人不是她,那么她就血赚!
眼看叶春也越想神色越奇怪,最后甚至还陷入的诡异的兴奋中了,陆宵连忙叫醒她:“好了好了,好不容易出来玩两天,就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本来就是带你出来放松放松,好好吃饭,吃完饭休息会,下午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叶春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好呀,陆大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陆宵有可能会因为她哭,总有一种想现在就把他欺负哭的想法,最好能哭着求她,真是种变态般的想法啊!
毫无所觉的陆宵只觉得背后一凉,怎么有种被盯上了的错觉。
就在上菜的时候,清河和宁王才姗姗来迟,不过总觉得清河的嘴巴有些红肿,是她的错觉吗?
午饭是陆宵安排的,原本是想安排些烤全羊什么的,只可惜两位娘子已经很劳累了,吃不得这些荤腥了,只能重新上了些清淡的饭菜,又备了鸡汤。
饭后还有甜点和茶水,这也是和叶春学的,她总喜欢吃完饭再这样慢慢的享受一下时间和生活。
这时候的甜品已经不是甜品了,而是生活情趣。
温和舒心的氛围就在这几块甜点和茶水间蔓延了出来,在这时候,连看起来最令叶春讨厌的宁王,都觉得他这时候顺眼多了。
不过宁王显然不这样觉得,所以他带着清河说要在院子里散散饭,把空间留给她和陆宵。
“春娘,我有时候其实不太懂你到底在想什么。”陆宵支着头,认真的看着她,“这本来应该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在你这里变成了我最不擅长的事情。”
叶春闻言,突然有种骄傲的赶脚:“那要是都让你知道了,可不就糟了吗?那可就玩完了,我就直接凉了。”
陆宵虽然听不太懂什么玩完和凉了的意思,但是大概明白叶春的意思,眼神瞬间就危险了起来:“看来在我不懂你的时候,你就都是在想一些我知道对你就很不利的想法了。”
“这当然不是了。”叶春干笑了两声,好家伙,她刚刚怎么好像是在生死的边缘反复横跳了一般。
陆宵眼神更尖锐的盯着她,可随即就软了下来:“春娘,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一定要说出来。”
“当然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叶春可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还一声不吭的人,如果有人让她受委屈了,那么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去,并且反复声明因为什么,毕竟最痛苦的不是现在所承受的外伤,而是不停后悔的心伤,这才是最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手上已经拿起刀,那这伤口就一定要扎在最让人疼的地方,不然都对不起她的黑化。
奇怪了,他们明明说的是一件事,但叶春的回答,总感觉给他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陆宵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发现我正在做伤害你的事情,你也一定要阻拦我,告诉我这样做伤害到你了。”
叶春一头雾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总是在担心会伤害我?那你不做不就好了?我还能时时刻刻盯着你不成?”
“其实你也可以时时刻刻都盯着我,反正我除了出门,就是在府里待着。”陆宵笑着提议,“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叶春翻了个白眼,“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是在担心什么?”
“我怕清河娘子这样的情况,怕我像宁王这样无法察觉,甚是会让这些事成为你心头的一根刺,随时准备着让你松手。”陆宵握住了叶春的手,“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可以吗?”
叶春叹了口气:“清河主要是自己想不开,和宁王做了什么关系不大,我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开?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陆宵这才放下心来。
叶春也累了,起身回房间打算休息片刻。
一路上却没见到清河和宁王,也不知道他到底带着清河去哪散心了。
不过都是在这府上,也不会有危险,叶春心中还稍微放松点。
她这一休息,就休息了两个时辰,看来上午的爬山是真的累到她了,她甚至连清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太清楚。
“娘子,你醒了。”清河给还不太清醒的叶春端了一杯茶。
叶春慢慢喝下,才彻底清醒过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得也太死了,根本没发现。”
“其实也没多久,我刚走在院子里,陆大人就告诉我娘子已经睡了,让我小声些呢。”说到这里,清河笑了笑,“陆大人对娘子真的好贴心。”
“他本来就是个这样的人。”叶春起床,坐在桌子旁,“你呢?宁王难道不贴心吗?”
清河苦笑了一下:“宁王殿下,心中还有不少国家大事,比起那些,我只能往后排。”
干的漂亮!叶春心中鼓掌,瞧瞧,这可不是她从中作梗吧?即使她不阻拦,宁王自己就很有可能把这段感情作没了,这么想来,还真的不需要她从中做什么事,她还嫌费劲呢。
“毕竟是皇子,怎么可能会不注重那些呢?只怕以后会注重的越来越多,而且他还是个将军,万一打起仗来,半年不见都正常吧?”叶春慢悠悠的说着各种可能性,“而且我记得军中,也有女子在吧?万一再带回来什么俘虏什么的,或者敌国的公主过来联姻什么的,怎么看宁王都是最佳人选啊。”
清河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可听着听着就哭笑不得了:“娘子,你不是说你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
“我反悔了还不行吗?”叶春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看看,就这么一小会,我数落出多少他的不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