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诗雨手腕动了动,挣扎着,却被男人用力一扯,她整个人扑入了男人的怀中,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烟味跟酒臭味后,她拧紧了眉头,小手推拒着男人,抗拒着。
“好好的伺候爷,不然叫你们经理过来,说服务不周到!”男人用手掰起她的下颌,眼里满是情谷欠的因子,她心尖儿一颤。
封诗雨低着头,依旧挣扎,眉头皱得紧紧的,出口的话却是怯懦极了,“抱歉,我们没有这一项服务。”
“那现在有了!只喝一杯,怎么样?”男人开始诱哄着封诗雨。
忽地,她眼前出现了一个酒杯。
只喝一杯,她可以承受得住!
“陪我喝一杯,就放任你离开。”男人继续诱哄。
封诗雨点点头,接下男人手里的酒杯,仰头就灌入了进去,辛辣的酒水入喉,她不住的呛咳着,整张小脸都跟着红了起来,却惹来男人的‘哈哈’大笑。
突地,她腰肢上的咸猪手也猛地将她松开了,封诗雨快速的拿上桌子上托盘,跟封诗雅匆忙的道别,急促的走了出去。
当走出包厢后,她脊背倚靠在发凉的墙壁上,心脏砰砰直跳,不再多加的耽搁,她疾步而去,忽地一阵风掠过她身边,刚才的男人阻拦在她面前。
“美妞儿,爷带你去个地方。”男人眼底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叫她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封诗雨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酒我已经喝了,我该回去工作了。”封诗雨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可男人更快一步的攥紧了她的手腕。
“嘭!”一声,她的小身板被重重的甩在了墙壁上,“还从来没有我阿名上/不了的女人!”
封诗雨刚想反抗,脑袋一阵晕眩,她使劲儿的甩了甩脑袋,推拒着男人的小手也开始变得无力起来,甚至身子都软绵绵的往下跌着。
“这药效还真够猛烈的。”
叫阿名的男人蹲在地上,对视着她。
她心猛地一惊,这才意识到是刚才的那杯酒有问题。
封诗雨只感觉浑身发烫,眼神有些迷离,胸口处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一样,难受极了,她紧握着拳头,任由指甲嵌入掌心,才让她清醒一些。
她微喘着气息,男人靠近一分,她变觉得缓解一些,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强行的支撑着她,一把将阿名推开,封诗雨瞅准空档儿,拔腿就跑。
“啊!”她的秀发被男人一把攥住,手中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刻,封诗雨害怕极了,她深知那个‘药物’是什么。
可她无力虚软,被男人强行的带走,眼看就要步入电梯了,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手死死的掰住电梯门框,秀发被拽的过紧,她骤然松手,抬脚就朝着男人的下体踹去,男人猛地一松手,她踉跄的逃离出去。
“妈的!敢还手,看老子怎么玩死你!”阿名一下子怒火起来,朝着她追去。
她连连踉跄,差点摔倒,但身后的男人更迅速,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后背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跑,你倒是跑啊!”阿名紧紧的掐住她的喉咙,封诗雨呼吸困难,快要断气了。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听见——
“刺啦——”
封诗雨身上猛地一凉,眸子突地瞪大,男人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开始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
封诗雨瞳孔皱缩了一圈儿,她能明显的感觉那药起效了,对于男人的碰触,她没有丁点的反感,反倒是渴望着他继续碰触自己。
她眼神涣散,整个人虚软无力,她的挣扎也不过是只能蹬蹬腿,男人眼底闪烁着猩红的渴望。
“不要……不要……”
恐惧瞬间布满了她的眼底,这儿是包厢的走廊,人不多,就算是有,也不会出手帮忙。
当看着男人那恶心的嘴脸不住的放大,即将亲吻上的那刻,她奋起挣扎……
“嘭!”
身上一轻,她的眼神也愈发的迷离,待看见那张熟悉的容颜后,她嘴角咧开。
“你没事吧?”席起云拍打着她的脸蛋儿,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的身上,目光发狠的盯着地面上的男人,可当她一回神,封诗雨已经圈揽上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
她身体上的滚烫,往他身上磨蹭着,叫他眼神发深,遂然明了她是被下了药,也不再耽搁,铁青着脸,一把将她抱起,快步走到楼梯口,三两下疾步的朝着楼上而去。
他踢开房间的门,房门顺着惯性关闭上。
封诗雨不住的靠近着席起云,盖着的西装外套下滑,露出白嫩的肌肤,席起云眼潭深沉了许,在她贴过来的那刻,将她压制在了身下。
“疼……”
封诗雨猛地双腿间一疼,她痛苦的扭曲了整张脸蛋儿。
“乖,一会儿就好。”席起云也发现了他这是初次,难受的也不敢动。
终于,在封诗雨适应了一些后,他才动了动。
床上,两具火热的身子,交织下一起。
封诗雨从未感受到这股感觉,一下子冲上了云霄的顶端,叫她酣畅淋漓,痛并快乐着。
——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封诗雨浑身酸痛,她翻转了一个身,牵扯着双腿间的疼痛,不禁叫她倒抽一口气。
看着陌生的房间,地上散乱的衣服,凌乱的床铺,卧室里残留着昨晚剩下的旖旎,浴室的门这时打开。
“醒了?”她整个人怔愕住。
“是你?”
男人下半身围堵着浴巾,松松垮垮,随着他走近,摇摇欲坠的几乎都要掉下来,精壮的腰肢,性感的肌理线条,再配上男人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简直就是妖孽。
“不然,你想是谁?”
猛地,男人身子一弯,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眼里带着笑意,对视着她。
“我,我不是这意思……”封诗雨害怕的向后瑟缩了下,连同着身上的被子都带着向后,嘴角的笑容僵硬极了。
昨晚好像是他救下了她,不是那个阿名,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是完全不记得了,她身上的酸疼,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他们是做过了。
相比较昨晚那恶心的男人,跟他一比,倒是让封诗雨舒爽了不少。
“昨晚的事情,封太太忘记了?”席起云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将她一扯,拉过来,困在身下,“还是你打算‘提起裤子’不不负责了?”
哈?
封诗雨有些傻眼,提起裤子不负责?
这话不应该是她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