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席起云接到了席奶奶的电话,席奶奶不带任何感情,冷漠的对他说:“马上回来。”
随后,不等席起云说话,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席起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奶奶好像发现了什么。
在拐弯处,席起云直接掉头,回席家老宅。
傍晚的席家老宅,好似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在即将要昏暗下来的天空中,山坡上的席家老宅显得更加的沉稳庄重,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活力,甚至可以用沉闷来形容,在道路两旁的路灯早早的亮起,更给这座老宅添了一丝悲凉的意味。
席起云站在席奶奶和席母面前,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
这是席起云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被责骂。
第一次是因为贪玩而耽误了一个合作,第二次是因为差点害了救自己的小女孩,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是因为一个逃跑的女人。
席奶奶拿着拐杖,生气的往地上戳的砰砰响,声音洪亮充满怒气的对席起云吼:“你个不孝子,你把老婆弄丢了,你还不去找。
要不是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派人去查了一下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话音刚落,席奶奶就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似得,呼吸有些不畅,席母在一旁早就坐不住了,连忙去顺席奶奶的胸口。
席起云也被吓了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说:“奶奶,我……”
席母打断席起云的话,说:“你派云三他们去找了吗?”
席起云摇摇头,说:“没有!现在还没有到派云三出去的地步。”
席奶奶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说:“臭小子,诗雨是你老婆啊,什么叫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席起云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想去找那个逃跑的小女人,但是他又觉得还没有到派云三出去找的地步。
因为云三做的都是地下那些见不得人的脏活,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派他出去的。
而且他有预感,封诗雨还会回来,因为梁妍妍和封母还在这里,只要封母在云城一天,封诗雨就一定还会回来,说不定只是和自己怄气,然后出去散散心了。
封母目光复杂的看着席起云,她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开心。
心疼儿子好像还是没有开窍,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开心的是儿子并没有爱上,那么他就没有弱点。
就在三个人各有所思,彼此沉默的时候,席起云突然接到卢明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卢明显得格外的激动,对席起云说:“总裁,我看到少夫人了,在海岸咖啡馆。”
席起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说:“真的吗?你确定?真的是夫人?”
卢明不停的点头,说:“我十分确定,但是少夫人对面好像还有一个人,好像是个男人。”
“什么?!
卢明,你最好没有骗我,我马上过来,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卢明背后突然冒出了一股冷汗。
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要是自己骗了总裁,等会要承受的总裁的雷霆般的怒火。
所以卢明一刻也不敢松懈,直勾勾的看着封诗雨的方向,但是却被一群像保镖一样的人挡住了。
席起云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才来到海岸咖啡馆。
他一下车就直接给卢明打电话说:“人在哪儿?”
卢明小心翼翼的说:“少夫人去洗手间了,我现在一路尾随着她!呸不是尾随,是跟着。”
席起云这个时候没有心情听卢明开玩笑,直接挂了电话来到洗手间。
卢明看到席起云,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但是席起云却看也不看一下,直接越过他去了女厕所。
女厕所里的人看到一个男人进来,纷纷尖叫起来,全都夺门而出,一边出来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这是什么人啊,长得这么帅竟然做的事情这么猥琐。”
封诗雨听到动静,开了开门,露出一条缝看向外面是什么情况结果一打开确是席起云的脸,这可把她吓坏了。
封诗雨赶紧把门关上,然后锁住。
敏锐的席起云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这里的动静,他在封诗雨落锁的那一刻大步走到这个隔间,直接把门拉开,然后将隔间里的女人拉出来,
如此行云流水的每一步,封诗雨都看呆了,席起云这么就会这么顺手?
就当封诗雨在走神的时候,席起云霸道的吻上了封诗雨,将封诗雨抵在门上,激烈的吻着,好像要将这几天来的吻在今天一次性吻完一样。
封诗雨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席起云,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让席起云长驱直入。
但是席起云是谁,这么点小困难怎么会难得到他。
他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掐着封诗雨的下颚,封诗雨被掐的生疼,不自觉的就张开了嘴巴。
席起云得逞之后并没有马上松开封诗雨,反而是将封诗雨的双手固定,将她的手高高的举起来,用脚固定住她,让她难以动弹。
在正常的情况下封诗雨就不是席起云的对手,更何况还是在封诗雨的手被固定的情况下。
席起云眼神越来越深,他一边用心的吻着封诗雨,一边看封诗雨脸上的表情,发现她的分心之后,马上捏紧她的下巴,好像在提醒她,她分心了。
他火热的唇覆盖在它冰凉的唇上,封诗雨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席起云霸道的吻。
最后,席起云彻底沉浸在这个美妙的吻中了,知道封诗雨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席起云才不情不愿的放开。
封诗雨的手得到解放之后马上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席起云保持距离。
她的这一举动成功引起了席起云的不悦,席起云皱着眉头威胁说:“给你一个机会,忘往我这边走。”
封诗雨倔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席起云勾起嘴角,一把拉过封诗雨的头,勾起嘴角,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残忍的说:“你消失的这几天,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还有包庇你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