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结账,司机师傅离开,牧梓潼推着白时瑾穿过斑马线,来到了景宛小区对面的景宛佳境。
“下一次不要再说住在景宛佳境了。你说这话我信,但让其他人相信,有些困难,除非他们认识你。”
牧梓潼好似提醒的说着,但她没有看到的是,此时的白时瑾很享受牧梓潼的唠叨。
牧梓潼当时改口说是要去景宛小区时,白时瑾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听到没有?”牧梓潼话说出开,就有些后悔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碎碎念了?
“好,我记住了。”白时瑾随声附和的说着,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最后牧梓潼在一座欧式别墅前停下,这座城堡毅力在景宛佳境的中心位置,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送我进去!”白时瑾猜到了牧梓潼想要逃跑离开的想法,故作下命令似的对身后女人说道。
牧梓潼看了一眼别墅,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好!”
就在牧梓潼手指即将要触碰到轮椅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总裁你回来了!”生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名回公司处理公务的李昊。
“李昊?你这么在白时瑾家?”牧梓潼皱眉询问,但下一秒钟便反应过来。
什么没有人来接他呀?分明是他故意戏耍自己的。
“公司的公务忙完了?”白时瑾反应速度还可以,在看到牧梓潼生气后,急忙用质问的语气询问李昊。
满头雾水的李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怔愣一下,默认般的点点头。
见白时瑾脸色好些,李昊开始在心里庆幸自己回答正确,不然自己这个月的奖金都要没影了。
“送我进去可以吗?都送我回来了,进来喝杯茶吧!”
见自家总裁终于开窍,主动追击,李昊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了,急忙上前帮白时瑾说话。
“是呀牧小姐,我今天在公司里面处理完公务以为白总回来了,就……都是我的失职。”
牧梓潼望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大男人,不知道改怎么拒绝,索性答应。
进入客厅,刚刚还在忙碌的佣人们都纷纷停下动作,看向牧梓潼,还有几个聚在一起几个人,一边看着她,一边嘴巴里面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牧梓潼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心里忍不住开始猜疑起来。
总感觉自己脸上应该粘了什么东西,不然那些佣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一副表情看她。
心里不自然的牧梓潼,以去洗手间为理由离开。白时瑾怕她找不到位置,特意派一名女佣带领。
看着牧梓潼跟在佣人身后,白时瑾嘴角噙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多希望那个女人能够成为这个别墅的女主人啊。
这座别墅,是在他听说和牧梓潼订婚后,才购买的,为的就是给牧梓潼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温馨小家。
但就在所有手续都已经办理好,小妮子的电话便打来了,并和愉快的解除了婚约。
白时瑾冷笑一下,对自己当初做出的决定感到格外好笑。
若是他当时没有同意解除婚约,他们不是马上就要到结婚的时间了?
白时瑾打住思绪,不再让自己胡乱猜疑下去,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牧梓潼真心实意的和他订婚,恢复婚约。
无论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他都愿意等下去……
来到洗手间的牧梓潼对身边的佣人道谢,进入到洗手进里面,在听到外面人离开的声音,牧梓潼着急忙慌的来到洗手台镜子面前,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笑脸蛋。
在注意到脸上任何东西都没时,才放下心来。
但心里更加疑惑起来。既然不是因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还能是因为什么笑话自己呀?
牧梓潼靠近水龙头,感应器自动流水,冲洗掉上面的汗渍,离开洗手间。
“你们刚刚看到那位漂亮的小姐了了吗?真是太可爱了!是我们先生喜欢的类型。”
“当然看到了,真是太惊喜了,真希望他们两人赶紧订婚,不要再像上一次那样了,都害我们先生伤心难过好久……”
“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和牧家联姻的事情?那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完全无意间听到这些的牧梓潼感觉有些尴尬。
过去式?她一转眼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这句话对牧梓潼来说不重要,让她惊讶的是第二句话。
她们两人在毫见过一次面的情况下定的婚约,没想到白时瑾那时候竟然当真了,那现在白时瑾对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反常了?
当时受到情伤打击,现在竟然还……
“怎么了?梓潼,身体不舒服吗?”见牧梓潼迟迟没有回来的白时瑾来到走廊拐角处看到了怔愣在原地的牧梓潼。
“啊?没事没事。可能是因为我最近担心杨雪曼和小辉,没有休息好吧!”
牧梓潼不想让白时瑾猜到自己的心思,随便想了一个理由搪塞着。
“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刚刚已经让厨房准备……”
“不用了,刚刚家里给我打电话,说回家一起吃午餐。所以……就先不打扰了。”
在白时瑾话是没有说完时,牧梓潼打断了他的话。
可她这理由太过于勉强,别说白时瑾不相信了,她自己也不相信。
但作为没什么亲近朋友的她,除了这个理由外,在没有其他合适的理由。
白时瑾看破没说破,没有戳穿她的谎言。
“好,回家陪陪叔叔阿姨吧,对了,明天一早我回去喊你,一起去调查你闺蜜的事情。”
“嗯!”牧梓潼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应不应该继续相信眼前的男人。
她怕欺骗,怕戏耍,怕最后只是自己是小丑。
从景宛佳境离开,牧梓潼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公寓。
一回到公寓,牧梓潼随意的甩掉鞋子,穿着宽松的拖鞋来到沙发前倒头就睡。
她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那些话的瞬间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太过于极端,把世间所有的人都想象成牧父牧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