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琴婼看到窗外的景象瞬间有些慌乱。
她真没想到牧梓潼这个死丫头,竟然真的领回一个男人来牧家。
昨天之所以说让牧梓潼将结婚证上的那个男人回来让她瞧一瞧,无非就是想要将她那份假结婚证的事情给撕破。
现在看来,牧梓潼那边显然已经做好了和自己打持久战的准备。
可她这边完全没有准备好,昨天说是让牧梓潼带她女婿回来,让她老两口瞧一瞧。
现在倒好,牧梓潼真的将男人领回来了,可覃琴婼她根本就没有和牧尘都说过这件事情。
今天早上牧尘都早早的去公司开会去了,只剩下覃琴婼一个人在家,里面等着牧梓潼带不回来人,准备奚落她一番的,结果失策了。
覃琴婼趁着牧梓潼和白时瑾还没有进入客厅,着急忙慌的去了楼上。
不管牧梓潼现在是不是真的结婚了,牧尘都那边都有必要知道一下。
覃琴婼一瞬间感觉自己昨天有些太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将牧梓潼看透,可结果呢?竟然被这个死丫头给摆了一道。
他越想越生气,回到二楼卧室之后想都没想直接给牧尘都打去电话,准备将这件事情和他说一下,顺便看看他有什么好主意。
他们和汪家那边已经定好了结婚时间了,如果这期间出了什么岔子,这件事情可不是他们老两口能够负担起的。
只怕刚有一些起色的牧氏集团,有可能会再一次遭受到整体运营的瘫痪。
毕竟,汪家那边能够让他们牧氏集团恢复运营,也可以让它功亏一篑。
“喂,我正在开会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回去再说吗?”
牧尘都说话语气很严肃,想必应该是在会议上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现在覃琴婼忽然间又给他打了电话,给他忙中添乱,让他原本就不悦的心情,更加不爽。
“老牧,我给你打电话,有急事的,这件事情可是与汪总有关系。”
“你现在如果是正在会议室里面开会的话,劝你先暂时离开一下。”
覃琴婼好似提醒的说着,但她并没有将这次打电话的重要内容直接说出来。
“好吧!”牧尘都听到这件事情,关乎着汪总,只能压着心里面的不悦,和股东们打过招呼之后暂时离开会议室。
“到底是什么事情直接说好了?”
刚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牧尘都丝毫没有兜圈子,直接对着电话对面说道。
“还不都是牧梓潼那个死丫头的事情。前几天我们给他定的与汪总的婚约不是挺好的嘛,结果他死活不同意,现在倒好,直接领回来了一个野男人。”
“还给我口口声声说他们两个人已经领证了。你说她这是做了什么事情?”
覃琴婼急切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内容全部说了出来。
他原本想要将这件事情给添油加醋的多说一些,可因为电话对面的情况与他刚开始所想的不一样,只能够长话短说的概括主要内容。
“什么?公司里面的事情就已经够我忙的了,现在家里面的事情也要我出面处理吗?”
牧尘都在听到覃琴婼说的话之后,脾气噌的一下上来,说话的声音几乎是用吼的,让电话对面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老牧……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才打电话给你的嘛!你现在有什么好的办……”
“没有,我这边还有急事要处理,家里面的事情,你就看着办吧!”
牧尘都好像早已经知道覃琴婼接下来要说什么事情,完全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说完之后,冷不丁的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电话对面传来有节奏的声音,覃琴婼从刚开始的不安,逐渐变得有些烦愁。
她感觉自己昨天说的那些话,完全是在班级石头打自己的脚。
怪不得当时牧梓潼那样干脆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原来她早已经准备好了。
她就等自激怒自己,让自己说那些话,等着让自己跳入到她早已经挖好的坑里面。
覃琴婼越想越气,她将电话放下正要准备想一下接下来的对策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让他在楼下等一会儿吧,我一会儿就下去。”
覃琴婼对着门外回应一声。随后看着梳妆镜里面的自己。
她发现自己今天已经没路可逃了,只能够硬着头皮去和牧梓潼对峙了。
而那名佣人将覃琴婼刚刚说了话回复给牧梓潼之后,便退下去,又继续忙碌自己刚刚没有忙碌完成的事情去了。
牧梓潼听到用人的话之后,感觉这瓶不像是覃琴婼以往做事的风格。
像他这样喜欢抓别人把柄的人,怎么可能会迟到?难不成他现在已经改变策略了?
想到这儿牧梓潼心,里面不由得有些紧张,如果按照之前牧梓潼对覃琴婼的了解,今天能够胜的把握有百分之七十。
但现在的局面有些变动,让牧梓潼感觉原本能够胜算的把握不多了。
白时瑾看着坐在沙发上呆愣出神的牧梓潼,感觉他有些太过于紧绷自己的神经了,这样反而不利于他们今天的状况。
为了调整牧梓潼现在的心态,白时瑾没有办法,只能像是变戏法似的,在牧梓潼眼前一阵乱操作之后,随着吹了一口气,手中却赫然间出现一支玫瑰。
“送你的!”
牧梓潼看着在底面前动作有些生疏,但还之意,表演给自己看的魔术表演,让牧梓潼心情不由得好了许多。
“谢谢!”
牧梓潼说着接过了他手中的那支玫瑰花,可这一幕却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入到从楼上下来的覃琴婼眼中。
“注意点,现在,所以说你们两个人已经领证了,但我们还没有认可这个女婿。”
说话间,覃琴婼一直没用好眼色的打量着白时瑾。
眼神直勾勾的从天灵盖儿一直到脚底板,覃琴婼没有错过任何一丝,就差在白时瑾身上盯个洞了。
“妈,真不好意思,没有和您还有伯父商量一下,就和梓潼领证了!”白时瑾尽力的让自己脸上露出一抹笑,显得没有像以往那样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