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忆想到了什么“所以你不是元南国的人而是灿宸的人？”

韩雨媱则是回想起了前世的一桩旧事，就在她嫁给钟离明琰不久，就听说元南边上的一个小国便叫灿宸，发生了内乱，最后还是摄政王赢得了机会。

后来那摄政王登基以后，也派了他的儿子来过元南，只是那人一看便是个下作胚子，不是什么帝王之才。如果元南和灿宸联姻，那为何灿宸内乱之时，陛下并没有派人......

“娘亲既然小公主嫁到了元南，那她和灿宸那边便没有联系了吗？那如何说也是她的母国！”

颜姨娘拍了拍她们俩的手“你们两个机灵的，问题倒是有些许多。我的确不是元南的，不仅我不是元南之人，便是连齐嬷嬷、颜嬷嬷都不是元南之人。”

“小公主是灿宸姬兰皇后唯一的女儿，也是灿宸唯一的公主，皇上皇后很宠爱公主便把国号当中的一字直接赐给公主当封号和名字，公主名叫笄宸菱封号语宸公主。

“当初小公主来元南时身边有许多的人，后来身边只留了四个贴身大宫女，我叫颜纤后来在公主去世后为了留在府中改姓齐；你娘亲身边的颜嬷嬷原本叫颜绮后来改名颜齐；你的娘亲原本叫颜璃后来改名叫雪丽，至于颜瑛当年不久便失踪了。”

“我与那小公主自小便有几分相似，所以你父亲在一次酒醉之时......”

“至于雨儿你所问，当年小公主嫁到元南之后，还是和母国有联系的。对于唯一的女儿不管事皇上还是皇后都是不放心的，所以在元南另外留了人手，以便互通消息。只是没想到就在她有了身孕的那一年，却联系不到自己母国的人。”

“等再有消息时候，便是她的太子哥哥失踪，父皇病重，那个与自己父皇异母的皇叔代理朝政。”

“当年殷家和侯府和祁府的感情很是好，小公主到了元南以后，和元后和当时的祁夫人成了手帕交。”

“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元后便在宫中因难产而死，而祁夫人也是生了重病死去。”

韩雨媱算了算日子，想来灿宸的这一场不是意外，而是谋划已久。等后来的内乱，不过是那个摄政王可以名正言顺登上皇位罢了。

这也可以说明如果灿宸那边没有发生任何变故，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难产死去，为何没有人来质问责问。

不过知道大夫人竟然是怀着韩玥影和韩枫嫁进侯府，韩雨媱和韩霜忆冷冷一笑，这事想来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事。不过这许多年过去，如果不是府里的老人，怕是早不记得此事了。

听完这些韩雨媱感觉自己脑子还是有些混沌，没想到娘亲竟然是公主身边的侍女。如果一切都如这般发展，那当年那位公主的难产应该不是意外，那位小女孩的丢失不是意外。难道这些事情都串联起来，就是当年的真相，也是自己真正的身世吗？

颜姨娘拿出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们“雨儿，霜儿，这是娘那时给你们打的玉佩，这原本早该给你们的！”

“你们原本就是你父亲的儿子，只是当年事情波折了些。你父亲当初纳了我为妾以后，我都不是在府里生下的你们。”

“我是在别庄生下的你们，或者说大夫人因为未见我有身孕的消息透出，便可以拿来那般说辞。”

韩雨颜和韩霜忆看着眼前的玉佩，刚好姐妹两人以月形一人一半，玉上还刻了两人的名字，还有一些图案，没在元南见过，该是灿宸的标志，玉穗看得出是有些年头了。

“我们是后来些知道，那大夫人还是大小姐时，爱你们父亲爱得疯狂。那小公主没了以后，这大夫人给你父亲下了药，后来过了一月有了身孕，才进得这府里。至于她的妹妹更是和她如出一辙，也做了祁家的续弦。”

“没想到她进了府没多久，侧夫人当时还是孙姨娘也有了身孕。老太太当时便说，因为你父亲当时并未有子嗣。所以便许诺孙姨娘，只要生了儿子便可以抬为侧夫人。”

“这孙姨娘与老太太家也是旧识，她是在大夫人进门前被抬进府里的，秦姨娘进门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这孙姨娘和秦姨娘的身世并不差，孙姨娘曾经也是贵女，家中落了罪，只是元南有规矩，只要是定了亲或是要成婚的，只要不是主犯便不会被牵连。只是当时孙家的样子，孙姨娘是无法当上正妻的。”

“秦姨娘是老太太的侄女，老太太出身北侯府，秦姨娘其实只算是表亲。家里原本给她订了亲，只是她的父亲不争气，把家业赌光。那家人不肯娶她过门，让那人另娶了她人。老太太疼惜她，所以便让你父亲纳了她为姨娘好好照顾。”

“大夫人进门没多久，一直很忌讳小公主的事，便把我打发到了别庄上去。等到了别庄上之时，我已知道我有了身孕，是老太太派了人照顾我。”

“老太太知道这大夫人不是好相与的，她自己也有了身孕，所以便让人在别庄照顾我，等生下以后再接回来。”

“所以霜儿的生辰原本是和大小姐差不离的，只是为了不夺人口实所以少说了些。至于雨儿你当时便是因为我回府之后，大夫人自己已有了孩儿，更何况她也生下了长子。”

“孙姨娘被升了侧夫人，差一步便是平妻。大夫人便对此严打死守，就是不想有人再生下孩子。府里那些年也死了不少丫鬟和孩子，我和侧夫人也是苦苦死守下，才有了雪沁和雨儿。”

“至于秦姨娘在老太太那里便查出了身孕，老太太一直看顾着，只是没想到到了生产那天，还是被人钻了空子。秦姨娘生产时候难产，现在秦姨娘和五丫头成了病罐子。”

“我告诉你们这些，并不是想要你们去做些什么。而是一些事不想瞒着你们，你们现如今便也只当听个故事。”

韩雨媱还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即便是个故事这也没有结尾。为何元后、祁夫人在小公主死后也会相继死去，为何秦姨娘也是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