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个月,白安琪终于拿到了房院长紧急制作出来的解药。
房院长为了给白安琪做解药,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他神态疲惫,头发乌七八糟的看起来有些油腻,白色的大袍子也变得脏兮兮皱巴巴的。
“时间太赶了,我找了国外一个专攻病毒学的朋友,商量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这个解药我只在动物身上做了实验,来不及找人来实验。这个解药的药效用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我也不知道,能解得了多少毒素更不知道。你回去吃完之后,记得把你吃药的反应告诉我,我好改进。”
房院长说完,从皱巴巴的白袍子口袋拿出一个婴儿拇指大小的小白瓶,里面装着颜色很难看的液体。
“谢谢你房院长,辛苦你了。”白安琪接过房院长手里的小瓶子,非常珍重的拿好。
房院长好像是想起什么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板药片递给白安琪。
“给你,这个也要吃。这是保胎儿的,跟普通的保胎药不一样。这个药能在你解毒的时候,最大程度护住胎儿,尽可能让孩子不被毒素侵扰。先吃两天,这药你一天吃三次,每次两片。解毒后第二天继续吃,吃完为止。”
房院长说完,不待白安琪跟他道谢,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办公室睡觉。
白安琪回去后按照房院长说的,吃完两天药片之后,第三天晚上,她把小瓶子打开,一口喝完。
药是真的又苦又难喝,白安琪差点就忍不住吐出来了。
刚吃完药那会儿白安琪没什么感觉,甚至是有点昏昏欲睡,她半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成想才刚过了半小时,白安琪全身上下疼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用锤子,一寸寸敲碎骨头,一点点的感受那种疼痛。
傅景轩看着浑身疼得冒汗的白安琪,心疼的抱住她。
“安琪,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傅景轩看白安琪疼得直打哆嗦,恨不得现在疼的就是自己。
白安琪忍着疼痛,咬牙解释道:“我没,事。我拜托人做了,解毒的……药,这是副作用,忍忍,就过去了。”
看她疼得发抖的模样,傅景轩哪还舍得继续追问。
“安琪你如果很疼就咬我,别伤害自己。既然我无法分担你的痛苦,那就让我和你一起痛苦。”傅景轩担心白安琪因为忍受不了疼痛,会咬自己舌头,让她咬自己。
白安琪听傅景轩这么一说,眼眶一红,差点忍不住掉眼泪,因为吃解药而带来的痛苦,有这么一瞬间被傅景轩这番话减轻了一点点。
“那好。傅景轩,我们约法三章。”白安琪忍着疼说道。
“好,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傅景轩也不管白安琪说什么,都一口答应下来。
“你个笨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一,有事和我商量,别瞒着我。二,有事就问我,别自己在那里生气。三我还没想出来,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傅景轩听完只是连连说好,他现在只希望疼的人是他,而不是白安琪。
白安琪最终忍不住疼痛,还是咬了傅景轩的肩膀,最后被咬得鲜血淋漓。
傅景轩浑然不在意一般,一声没吭,任由白安琪咬着。
过了两天傅景轩的舅舅——云泽风要办生日宴,就在云家老宅举办。
白安琪知道后,还想着趁云泽风生日宴人多混乱,她可以借这个机会在云家摸索线索。
哪曾想傅景轩刚送走给白安琪做礼服的人,云泽风就派自己心腹来傅家了。
云泽风的心腹转告傅景轩,生日宴当天除了白安琪以外,傅家的其他人都可以去。
傅景轩听完之后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又觉得云泽风这么做简直不可理喻。
“舅舅真的这么说?”傅景轩向云泽风心腹确认。
“千真万确。”云泽风心腹不卑不亢的回答傅景轩。
“那你回去帮我转告他一声,我的妻子去不了,我也就不去了,我要在家陪她。”
傅景轩心里有气,想了想让云泽风心腹回去把自己这番话转告给云泽风。
得到消息后的云泽风,听完心腹的转告,气得他把自己最爱的青花瓷茶器摔得稀烂。
云泽风生日宴当天。
云芙莺再次确定傅景轩不会去云家,参加云泽风的生日宴后,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无奈的自己坐车去了云家。
大厅里,傅景轩遣散了傅家的仆人,让他们去休息,只留下一两个人侍候着。
傅景轩放着音乐,拉着白安琪的手,两个人在大厅里跳起舞来。
“你不去舅舅的生日宴,真的没问题吗?”白安琪抬起头看他。
傅景轩宠溺一笑,看着白安琪的眼睛:“他不让你去,那我就在家陪你,我不想让你难过。”
心里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填满,白安琪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幸福。
两人在大厅里慢悠悠的跳舞,气氛正浓厚之时,忽然听到傅景轩书房传来一阵骚动。
傅景轩自己先去了书房,让白安琪自己慢慢走上来。
等白安琪到了傅景轩书房,正看到阿妮丝硕大的体型压着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三花猫打,三花猫明知道自己打不过阿妮丝还非要硬刚,两只猫把傅景轩的书房弄得一团糟。
一旁的傅景轩也不敢随意靠近,看到白安琪进来,将她护在身后,就怕两只打架的猫会伤到白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