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意识到这一点的镇西王面容扭曲,咬牙切齿地道:“方尘,我警告你,你——”
“我什么?”
方尘冷笑:“我的妻子和女儿在战者家属的保护范畴以内,属于最高级别。现在你擅自对他们动手,到时候自然会有官方的人来收拾你。”
“你要做什么?!”
对方睚眦欲裂地看着方尘:“我们曾经是并肩战斗的战友,现在为了女儿老婆,你就要这样对我?方尘,你!!!”
“你要的是炎国公平昌盛,而我做的事情,正式满足了你的心愿。”这回的方尘说什么都不可能再原谅对方了,对于方尘来说,妻子和女儿就是自己的命根子。
此人既然有这个胆子出手,那边证明他也已经做好了承受后果的打算!
想到此,方尘转身:“清儿,没事吧?”
“没有……”
现在最让林沐清震惊的不是来自镇西王突如其来的绑架,而是方尘为什么能跟镇西王这样身份高贵的人说话。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突然之间,林沐清觉得自己似乎不够了解自己的丈夫!
“我们走吧,”
方尘二话不说,拉起林沐清的手:“清儿,孩子还在外面等着我我们呢。”
“好。”
后者颔首,二人带着方圆离去。
等回到家中林沐清才开口询问:“方尘,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镇西王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刚才说你和他是战友,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你在队伍里做了一段时间的战者,却从没想过,你的身份呢居然如此特殊?”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毕竟方尘自从回到景州以后表现出来的方方面面都不像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此这般……
女人抿唇:“方尘,你到底有什么还在瞒着我,你都告诉我,好不好!”
其实方尘一直就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镇西王的举动来的太快,也算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如此这般,面对着一脸冷静望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方尘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如果这时候编个什么谎言,只怕她也不会相信了吧?
想到此,方尘正要开口——
“嫂子,还有方先生,你们俩个没事了吧!”
推门而入的是凌月,以前凌月从来都不会这样冒冒失失。方尘知道,这是自己的下属在想着帮自己解围呢。
对对方投以感激的眼神之后,男人又道:“你嫂子受了惊吓, 你们作为女人,肯定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凌月,过来跟你嫂子说说话。”
凌月点头,上前。
现在既然有外人在了,林沐清当然不会再继续提出质疑。她也的确是吓坏累坏了,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时候凌月才和方尘离开房间,因道:“尊上,嫂子好像起疑心了。要我说,咱们还不如把真相告诉她,这样也就不用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身份,却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嗯?”
“嗯,”
方尘虽然点头,却还是拒绝:“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因为你嫂子的原因泄露了什么组织上的东西,到时候对我们都不好。你嫂子是个胆小的女人,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说漏嘴,到时候,不行,绝对不行。”
并非方尘不相信林沐清,而是他必须得对自己保卫的国家和百姓负责任!
听到男人如此言语,凌月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没有用了,于是叹道:“嫂子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尊上,可得对嫂子好点啊。”
“当然!”
方尘白了面前的女下属一眼,有些不满地道:“才认识多长时间而已,居然你们俩个关系更好了。你们俩个这是什么意思,把我这个男人放在什么地位了?”
“还是您的地位最高啊……”
——其实早在镇北王要对方尘发难之前,凌月就已经将消息汇报过了。方尘当然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常生活,紧接着镇西王就控制不住了,露出马脚。
再后来,就是方尘将计就计。
如今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他们已经成功擒获了镇西王,镇西王也对自己做下的事情供认不讳。
这个时候,方尘提出:“清儿,我希望能够带着你和圆圆一起去京城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京城?”
去那样的大城市生活是曾经的林沐清不敢奢望的事情,但是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方尘的出现和改变,让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但是这时候林沐清却犹豫了,摇摇头:“景州我已经呆着很习惯了,如果现在要去京城的话,孩子跟同学相处也需要一个过程,我们的适应也需要过程,这不合适吧?”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如今的林沐清已经成为了林家的家主,林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来负责的。这个时候如果突然换人了,能换成什么人?
而且,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去了京城以后会被人瞧不起吧!
看出了林沐清的自卑,方尘打包票:“放心吧,只要你和女儿能跟我一起去京城,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俩个受到任何欺负。如今工作上我也有了调动,我们就去京城,也方便一些。”
“至于林家的事情,留几个心腹帮你搭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完全可以让凌月留在这里,他不会拒绝的。”
“算了!”
林沐清一听麻烦凌月,忙摇头:“她应该跟着你才能发光发热,怎么可以留在景州这种小地方?我在林家现在也有了几个比较好的下属,如果一定要去京城的话……有她们在打理林家,我也是放心的。”
“那就好!”
二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致,林沐清很快办好了所有手续,带着女儿和方尘一起离开景州去往京城——
“听说,咱们京城的天,要变了!”
当天晚上,一位年迈的老者坐在大厅里神色严肃。
“怎么?”
家中的小辈问道:“您又夜观天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