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星听了之后,心里百味陈杂,谁不希望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看日出和月落呢?可是陆景遇的病又十分要紧,如果不去努力,不去寻找,只在这里等死,那时间就像勒在脖子上的线,会越来越紧。
叶繁星轻轻推开陆景遇,微笑的面对他:“好的,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里陪着你。”
“立即将机票取消,否则我不相信,不会回到医院,就坐在家里一直跟着你。”陆景遇坚决地说。
叶繁星万分无奈,正好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负气的将机票取消。
然后将手机扔到陆景遇手里,回到卧室将门锁上,不理他了。
陆景遇在门外轻敲:“我也是为你好,去了也未必能找到莫里医生,就乖乖的在家里吧。”
第二天,陆景遇在叶繁星的催促下,回到了医院,继续观察治疗。
叶繁星离开上班后,萨姆来到陆景遇的病房,一脸的惭愧。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在实验室里忙着帮你验血,听说叶太太找了我好几次。”
陆景遇挥了挥手,完全不在意,反正他已经知道萨姆治不了病,现在一切都是在演戏。
“你的血液报告已经出来了,毒素已经扩自全身,虽然现在不会变回小孩子心智,可如果任由发展,就会退回到一两岁,到时候就不能自理了。”
陆景遇一听到这样的结果,就感觉烦躁:“我已经听了几十遍了,你就不用重复了,如果治不了就直说,何必这么折磨我。”
“不是。”萨姆急急忙忙说,双颊上的红斑更加明显:“我发现了一个突破点,可以用热疗法攻克这种病毒,但是需要高温来蒸烫,不知你能否适应。”
陆景遇冷冷撇了他一眼:“各种方法我都试了,别再想新招来折磨我,我不治。”
萨姆碰了一个钉子,心里也明白,陆景遇是在生他欺骗叶繁星的气,一时之间也无法解释,想着或许找到叶繁星让她了解这件事,能够有所转机吧?
萨姆告了别,又回到实验室,埋头研究解读方法去了。
此时的叶繁星,在公司里收到了伊莱秘书的电话,说第二次见面,约定在晚上,在本地的水景大酒店。
叶繁星觉得奇怪,可是伊莱此人本身就不爱按正常牌理出牌,也就接受了这个约定。
到了晚上,叶繁星来到约定的水景酒店,却发现门外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非富即贵,都穿着高订礼服,趾高气昂地走入酒店,这里好像在举办一个大型宴会。
她的着装十分随意,没有刻意打扮,一时之间觉得好像走错了地方。
打了个电话问伊莱,说就是这里,可门卫却拦着不让她进去。
过了五分钟,伊莱走了过来,出示了请柬,带着叶繁星走入水景酒店。
“不好意思,因为临时决定参加一个酒会,所以就约定在这里和你见面。”伊莱的解释毫无诚心,让身穿普通服装的叶繁星感觉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