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遇满脸胡茬,好似一夜未睡,原来他找菲菲找了一夜,直到天亮,菲菲才自己回家。
“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这个家现在是没人管的了你吗?”陆景遇因为叶繁星的事,脾气暴躁,第一次态度严肃的呵斥了菲菲。
菲菲撅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咪就从来不会如此粗暴,她会先安慰自己,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然后再慢慢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爸比的脾气越来越糟糕。
陆景遇见她倔强不回答问题,便派了两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菲菲。
天亮了,他还要照顾叶繁星,懒得吃饭和洗漱,就这样赶到了医院,没想到,推门而入,便看到了让他脾气更加暴躁的一幕。
叶繁星像只雏鸟,依偎着裘德,正在喃喃细数什么。安德鲁像只傻鸟一样,站在一边,束手无策。
自从古堡中接回叶繁星,她就变得敏感而脆弱,从不让自己接近,就连之前一直爱的菲菲,也很抗拒,只要有人靠近身边,就尖声喊叫,连睡觉也不安稳。
面对这样的一个叶繁星,陆景遇心情极差,工作进行不下去,每天守着她,希望医生尽早帮她治疗。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欢迎你。”陆景遇迅速地推开裘德,站在叶繁星面前,将两人距离拉远。
裘德也不生气,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上帝保佑你,陆先生,一大早脾气就这么差,你这一天都不会有好运气哦。”
陆景遇狠狠地瞪着他:“什么时候变成巫师了?还会预测人的运气,你就是靠这些歪门邪道,伤害叶繁星的吗?”
安德鲁在中间想缓和气氛:“亲爱的陆,别生气,我们来这里是要叶繁星做赛前特训,繁星到底得了什么病?”
陆景遇不方便告诉他,叶繁星是被裘德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催眠了,在鼻孔冷哼了一声:“她不适合参加任何活动,要在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
“我不要修养。”叶繁星从他背后发出尖锐的声音,失去了一向以来的温柔:“我要去参加,我要和他们走。”
陆景遇有点尴尬,当着安德鲁的面,不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你们先离开吧,叶繁星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前一段时间受到了刺激,需要静养。”
“叶繁星,我还会再来看你,你看陆先生下了逐客令,我只能走了,上帝与你同在。”裘德无视陆景遇的臭脸,热情的与叶繁星告别。
便头也不回的走掉。
陆景遇胸膛起伏,狠狠盯着裘德的背影,恨不得将那扇门盯出个窟窿,他的呼吸越来越急,突然转过身,死死看着还在为裘德离去感觉失望的叶繁星。
“之前你讨厌他,讨厌他的眼睛色咪咪的看着你,可是现在呢?”陆景遇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将叶繁星扑倒在病床,狠狠地压着她的身子,向她的嘴唇咬去。
安德鲁像一只超级大电灯泡,呆在这里,尴尬无比,只好留下一张纸条,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