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快就回到了那个小的地方,他自以为这么一个隐藏的地方,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他曾经离开过。
站在那里瞧着周围人来人往的人。
他回去之后,手里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心不在焉的观察这周围的所有人,更是在人群中寻找着宋幼菱和那一大锅汤药。
他仍旧在叫喊着疼痛,装模作样。
等了好大一会儿,宋幼菱才把药拿出来给那些人喝了。
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宋幼菱手底下人拿的那药,确认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把自己动过手脚的药喝了下去。
之后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就在宋幼菱端着药来找他的时候,男人突然之间有些慌张的说道。
“我刚刚跑了一趟厕所,现在肚子就不疼了,想来应该是,我吃错了什么东西,这药我就不糟蹋了,你留给别人喝吧,我先走了。”
看着男人匆匆忙忙的离开,并且把自己递给他的那碗汤药重新随手放回了旁边的柜子上。
看样子是达到了目的,所以便转身离开了。
宋幼菱叫了人,让人跟着看看到底是谁家的人。
男人解决完了一切之后,此时回到自己家的医馆去报告。
在路上,他十分的开心,这一单做成了,可是自己这一年的收入。
还好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这个东家,给钱一向很痛快。
男人一想自己即将要拿到的赏钱,自然喜不胜收。
不多时,回了自己的医馆。
宋幼菱的手底下瞧着她进了自己的医馆之后,便一直没敢上前,确定了男人进去很久没有出来之后,便转身离去。
男人进了医馆之后,便去了后院。
医馆的负责人瞧着他回来,便知道此事成了。
把自己之前答应过他的报酬给了他。
“别忘了你之前自己答应的,这件事情,就算是有人拿你全家的性命来威胁你,你也都不能说出口,不然我们也不会让你活的。”
“放心,都是道上的人懂得规矩,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打碎了牙往下咽,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拿了钱自是回家逍遥快活。
几个负责人坐在一块。
那带着毒的药物,宋幼菱可是亲手喂了那些人。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怎么化险为夷,我也要看看,若是往后大家都知道她家里头的药都会掺些毒物在里面,看看谁还敢去她家医馆看病。”
“可不是,一想到她一开始的时候那副高傲的样子,我就觉得想吐,一个贱女人而已,老子给她活路她不走,那就别怪我让他死。”
几个男人们大肆的去说着难以入耳的话语,都在咒着宋幼菱。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来了。
过了许多日,他们所想象的场景根本就没有发生,甚至宋幼菱家里头的生意越发的好了起来。
以往常在他们这里抓药的旧客户,也因为宋幼菱医馆的价格比他们便宜了许多,所以也被宋幼菱抢了过去。
他们自是心里头有着怒火,更加的觉得应该去好好的找宋幼菱说说这件事,便一同去了宋幼菱那。
宋幼菱也一直都等待着他们上门来找个说法,等了许多日都已经不抱希望了,以为他们也只是吃了这个亏以后就不会再赖着自己。
但看着这出现在门口的,倒是觉得今日有好事情要玩了。
“呦,我这小店,还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能够让几个大掌柜来我这儿,怎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
“哦?”
宋幼菱瞧着他们带了那天说是肚子疼,却去了后堂,放了毒药的男人。
那男人如今一脸肌瘦,看样子便是,最近这几日不得好好休息,更不得吃了食物。
男人的嘴角还带着白沫,这难道是……
“那你要这样直率,那我们就直接说,你瞧瞧,我这兄弟让你给治的,不过是个腹泻,然后来你们这喝了你们家的药,这一天天的上吐下泻,也就罢了,今日都吐了白沫,我自己个贴补的药材钱,才好不容易把我这兄弟从那鬼门关里拽回来,这你总得给个…解释吧。”
他还真的会胡编乱造,且不说那碗汤药,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喝过。
更何况那碗汤药之中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这位小兄弟前些日子是腹痛,在我这儿瞧过,但是他自己说去过厕所以后便觉得通透了许多,不需要喝药了,也没有在我这拿药,更没有在我这堂食,就直接离开了,小兄弟你说是吗??”
男人自然是拒绝的,他刚要张口说话。
但不知为何自己却发不出声。
“看来是最近这几天上吐下泻,伤了嗓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倒无妨,我问你答就是。”
男人点了点头。
“你可是来过我医馆,说是肚子疼,让我给你看病。”
“我在给你拿药的时候,你可是没有在原地,等我出去上了个厕所?”
“那你当时我出来之时便说肚子已经不再疼了,所以便没有喝药将药放在了这书架上,便自己离开了,是与不是?”
男人没有仔细听并点了头,这不就是承认了他之后的上吐下泻与宋幼菱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更想解释最后一个问题,自己只不过是习惯性点头。
但是宋幼菱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瞧,他这表现,明显就已经说清楚了,这件事情整个事情与我无关,你这个兄弟在我这儿没有喝任何药,也没有受任何治疗,所以他之后的反应与我无关。”
男人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宋幼菱,他自然又说了几句为难宋幼菱的话。
宋幼菱倒也是不慌不忙,随口便说了几句,问了当时的情况。
一句又一句的下来,这是慢慢的编织了一个大网,男人们也不知危险的来临,只是一味的在说着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话。
直到反应过来时,宋幼菱早就已经将他们引到了自己的坑中,就连大网,也已经吃得透透的,自然大家在场的皆已知道他们心中的诡计,也知道这一切与宋幼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