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人,只有一年的时间,除非天赋异禀,否则能学到的东西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甚至我们本来出发的时间就已经晚了,和其他新人差了一大截,也就是说,我们不太可能有胜算。”
秦柯背着手,拿着‘大能’,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有一种强大的气场,这种感觉让骆初九竟然有些羡慕。
这是对自己的本事的强烈自信,认为自己绝对可以在新人当中脱颖而出。
至于骆初九,她对自己的实力还没有全面的认识,毕竟她只是在闻仙门这一个小小天地,还没有见识过太多的人。
闻仙门有本事的人很多,但即便岂玉是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让自己的门派成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闻仙门里的人自然有积极向上的,可大抵是生活很安逸,很多人在进入门派多年都不能有所突破。
作为之前在闻仙门混吃等死的骆初九,常年的惰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她的眼界也并不太高,实在无法知道自己的本事。
“那也就是说,这一次我其实也不过就是被打的份?”
骆初九有些伤心,若是在新人盛会上不能出头,她只能厚着脸皮去天殿了。
但天殿之所以是大陆第一门派,人家只找有缘人,只有他们找别人的份,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天殿的地址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即便想要找到自己的哥哥,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当然不是?你的能力已经很强了,我要做的,就是让你一鸣惊人,让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要落到你身上。”
“如果你学会了我这两招,我敢保证,你的出场,一定会有最好的效果!”
秦柯越说越兴奋,好像在那天要出风头的人是他一样。
骆初九虽然不明白秦柯的兴奋的点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却莫名的也跟着激动起来了。
接着秦柯就认真的教了骆初九两招。
果然让骆初九发现,这两招非常困难,招式十分麻烦,虽然骆初九明显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学会,可是这好像超出了她的能力极限。
她悲伤的摇摇头说道:“这……我有点看不懂。”
秦柯也气喘吁吁的,虽然这些都是秦柯随便就可以练出来的剑法,但是因为受伤了,所以身体的恢复也并不如之前一样的优秀。
见骆初九还是十分坦然的将这个问题说出来,秦柯也只是笑了一下,对骆初九说到:“当初我练习的时候,也是花了很多的时间,不过,你只要能学会一个皮毛,就已经很好了,这种剑法,是需要之后自己努力的琢磨和练习的。”
这就相当于一个框架,秦柯将框架打好了,至于骆初九能练习到什么程度,有什么样的风格,还不得而知。
骆初九点了点头,可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很是严肃的说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秦柯问道:“解释什么?”
“你之前练习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绝对不可能会有骆初九不知道的记忆。
难道秦柯在白天的时候玩世不恭,不认真学习,但是在晚上大家都睡着了 之后苦苦修炼?那又是何苦呢?
再说秦柯这个人,本来脑子也不会想那么多,有本事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是绝对不会做偷偷摸摸惊艳世人那一招的。
秦柯果然顿住了,脸色在瞬间就变得十分难看,接着眼神一闪,对骆初九说到:“你学会了岂玉的剑法。他可有教给你更多好剑法?”
骆初九知道秦柯只不过就是在转移话题,却也并不多问,在她的心中,所有的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隐私,不去触碰别人的隐私,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谁知道师尊有多少剑法,我在短短的时间能稍微学习一些已经算是不错了,人不能太贪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骆初九终于压低声音说道:“岂玉师尊教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你也看出来了,不是吗?”
秦柯也赞同骆初九的话,岂玉虽然面上对骆初九像是一视同仁,可是其实在心中还是偏向骆初九的,否则也不会将这一个宝剑拿给骆初九。
同时选进去的还有无忧,可是人家无忧也只有自己家人赠送的宝剑,在价格方面自然没有几个能比得上骆初九的“无敌”。
秦柯咬着牙,生怕自己忍不住将禾念就是骆初九的事情告诉岂玉,毕竟他眼看着岂玉为了寻找到骆初九而伤神,于心不忍。
但同时他也告诫自己,这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切勿多管闲事。
入夜,骆初九的小院子灯火通明,秦愿这些日子勤加练习,终于让自己在药理方面更上一层楼了。
她认真给骆初九换了药,看着骆初九说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在新人盛会上,不仅有各个新人的对决,还有我们药理的考核,如果能有很好的名次,可以去天殿听课。”
骆初九转头惊讶的看着秦愿,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她笑着说道:“你说,可以去天殿听课?”
秦愿将药换好,对骆初九说到:“是的,整个大陆上学习药理的并不算是太多,所以竞争也不是很激烈,我们只要是将基础的学会了,就可以去听课了,我们的考核相对简单,我顾不上你,你千万不能再受伤了。”
骆初九低着头,面上依旧是带着笑容道:“难道你能接受我伤害你哥哥?”
秦愿顿了一下,知道骆初九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只是对上骆初九的眼睛,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的 善良会害了你!”
“阿愿,对自己的人下狠手,被外人伤害,这才是丢人,为什么要对自己家的人那么狠毒?再说了,那个时候我已经赢了,已经有了名额了,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在什么地方,根本就不需要伤害秦柯,况且,我也不可能那么做!”
骆初九第一次十分严肃的近乎于冷静的把这个话说出来,这让秦愿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