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眼里一闪而过狠厉,“客官想要杀谁?”
封湛脸上全是恨意,“自然是要杀个我恨透了的人,他居然敢跟我抢女人,那家伙算什么东西。”
掌柜的打量着他的神情,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客官是个二世祖,有点钱就觉得全天下自己最了不起了,也是这样的人钱最好赚了。
这下他看封湛的眼神更加热情了,“客官只要这价钱到位,就没有我们解决不了的人!”
“好,我就喜欢这样能快速给我解决事情的人!价钱嘛不是问题。”
掌柜同样喜欢这样财大气粗的人。
只有熟人介绍才会知道这么多暗号和内情,当下他便没有再多问,退了下去。
临走之际,封湛留下了要杀的人名字和地址,交了钱,而后这就出了酒楼。
买凶杀人钱交了一半多,剩余的一小半,就等对方把人头提过来之后再付。
上了马车,封湛立即激动地看向姜满满,“五嫂,怎么样?我表现得还不错吧,几句话就把那掌柜唬得一愣一愣的,他估计心里还以为我是什么傻子呢。殊不知,他才是那个被耍的傻子。”
姜满满轻轻应了一声,“嗯,还不错,这不就是你擅长的事吗?”
封湛嘴角微抽,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像夸他啊。
姜满满没再搭理她,而是挑开车帘无聊的看着外面,忽然间她的注意力被一个身穿破烂服饰,身形高大,满面胡须,头发凌乱的中年男人所吸引,那人不是乞丐,倒像是是个游.行侠,她跟随着他的背影,然而对方十分警惕,她不过多看了两眼,那人立即回头。
四目相对,姜满满看到他那饱经风霜,却仍旧让人觉得凌厉不已的眼神,不敢让人轻视。
她没觉得尴尬,只是缓缓收回了目光,马车驶出了一段的距离,和那男人远一些了后,她才感觉那股强势的压迫感不在,这人不简单......
酒楼内,接到单的掌柜立即去到了后院书房,打开屋门走了进去,然后打开了个暗室,进了暗室,里面很是空荡,只有少许值钱的东西摆在架子上,他看都没看,直接又扭了扭一个瓷器,而后暗室里又出现了一道门,他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只摆放着一个匣子,掌柜将一个纸条放到了匣子内,然后又朝墙壁上敲了几下,似乎是在通知什么人,这才出了暗室。
他出房门,确定四下无人后,又将书房门锁上,然后继续去前院忙事情去。
他人前脚才走,后脚一道身影就来到了书房门前。
而这人赫然是刚刚姜满满看见的那名好似乞丐的人。
他手上一用力就将锁在门上的锁给打开了,他推门走了进去,像是很了解这里的部署一般,直接进了暗室中的暗室,他拿起匣子中的纸条,打开一看,嘴中呢喃,“城北,周尧。”
他将纸条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然后这才出了书房,又伪装成了丝毫没有动过的样子。
他足尖一点离开了酒楼,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这期间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
漆黑的暗室内,暗处洞内,不爬出了好几只蝎子,这些蝎子像是目标明确一般的朝着匣子而去,夹上了匣子里面的纸条而后又继续爬出了暗室,而顺着的道路则是地下一条甬道。
另一边,姜满满封湛两人回到了客栈。
姬尧舟连忙问道,“如何?”
“人名地址都已经给到酒楼了,但是不清楚什么时候他们才会派人来刺杀,我们只有等着的份了。”
“他们行事诡秘,还真不好确定到底什么时候会派人来。”姜满满垂眸说道,满脸思忖。
“那我便先去城北的庄子里面等着,不然到时候可就露馅了。”
“时间不等人,我们立马去。”姜满满当机立断。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派多少人来,如果我们全部的人去庄子里面等着的话,只怕会露馅啊。”
“封湛,皓轩,林尸辞,元伶,还有影七你带着一半的死士在这里等着,看好封战枭,其余的我带上桃桃,竹兴还有另一半死士在暗处护着姬尧舟。”
他们没有暴露,客栈这里目前还是安全的,只要他们好好守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姜满满唯一担心的就是封战枭的蛊毒会复发,所以她将林尸辞和元伶这两个大夫都留在了这里。
“满满,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要是你们有人受伤的话,我可以马上给你治伤啊。”林尸辞说道。
躺在床上的封战枭也说道,“阿满,他说的不错,你们最好还是带上一个大夫吧。我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的,元伶在也足够了。”
姜满满沉思了会,这才点头,“好,那你也一起吧。”
为了掩饰身份,一行人还是要伪装一番,带上人皮面具,免得被九杀门的人发现。
“我们分批次去庄子上,不要一起行动。”
“嗯。”
一行人立即出发。
封战枭下了床,他站在窗边看到了几人离开的身影,他微敛眸子,阿满一个女子却总是为了他的事情在奔波,这么危险的事情他想要亲自上阵,可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要是打斗中,他的蛊毒复发,只怕是会拖累他们。
到时他们还得分心来保护他这个人,尽管很不甘心,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为他身犯险境......
阿满,大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啊。
“二哥,你在看什么呢?大哥嫂嫂他们已经走了,你还是赶紧休息吧。”姬皓轩走了进来。
封战枭收回目光,走到里间,“你怎么来了?”
“嫂嫂说怕你一个人无聊,胡思乱想,叫我来陪着你。”
封战枭笑笑,阿满真的是连这点小事都想到了.....
“二哥,我看你好好的嘛,哪里会胡思乱想,你也不像是需要人陪的样子嘛?”
在姬皓轩的记忆中,他的二哥无所不能,坚强果敢,哪里会是这样小小的毒就会把他意志折磨没有的。
“回去吧,我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