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几批次,一行人终于感到了庄子上,这个庄子是他们临时接过来的,为的就是布局引九杀门的人前来。
为了避免牵连到其他人,所以特意选在了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桃桃负责扮演姬尧舟的妻子,便是封湛口头上想要的那个女人。
姜满满竹兴林尸辞则扮演成庄子里面的下人,其余的几名死士则等在不远处的暗处,随时等待命令。
夜色渐黑,庄子里还是一片风平浪静,姬尧舟和桃桃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饭,装成了一对恩爱的夫妻,互相夹着菜,聊着天。
姜满满三人则恭敬的侯在一旁,努力的饰演着下人的角色。
“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桃桃给姬尧舟夹了一块糕点。
突然,一股几乎无法察觉的杀气打破了这份宁静。姬尧舟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悄然逼近。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手中的糕点也缓缓放下。桃桃嘴角的笑容收敛了。
就在这时,两名黑衣人如同夜色中的幽灵,从树梢上悄无声息地跃下。他们的动作迅捷而协调,显然经过精心的策划和训练。两人手中各持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目光冷冽,直指姬尧舟。
姬尧舟并未慌乱,他的身体在竹椅上轻轻一转,便已避开了杀手的首次突袭。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没有任何的突兀。
杀手们见一击不中,立即改变策略,一人挥刀直刺,另一人则从侧翼包抄。姬尧舟却像是早已预料到他们的行动,他从竹桌下抽出一把长剑,剑光一闪,便已化解了杀手的攻势。
剑影与刀光在庄子上交织成一片。
确定只有这两人后,姜满满和竹兴两人也加入到了战斗之中。
有了他们的加入这,这两名杀手很快就被拿下。
这时,这两名杀手总算是知道这分明就是圈套,两个小小下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武功。
两名杀手被按着跪倒在地。
竹兴一脚踢了过去,冷冷问道,“说你们的总教在哪里?”
那两名杀手嗤笑一声,原来是这个目的啊,其中一名狠狠一咬牙关,瞬间就七窍流血而亡,另一名杀手落后一步,正要咬毒自尽,忽然下巴被人用力掐住,姜满满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那杀手的下巴给卸了,阻止了他想要咬毒自尽的举动。
姜满满扬起手中的匕首,没有任何前言,一刀捅进了那杀手的大腿中,“趁我们现在还有点耐心,说!你们的总教在哪里?”
杀手紧咬牙关,“我不知道!”
姜满满毫无感情的眸子看着他,“呵,嘴还挺硬!”
她手上使劲用力,匕首在杀手的大腿中转了几下,杀手疼得脸红脖子粗,死死忍着,但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几人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这里,无人注意到,暗处一个身影正默默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男人眼眸微暗,这些人也在找九杀门的总教的位置?但看来他们似乎还不够了解九杀门的规矩,这两个普通的杀手哪里会知道总教的位置。
他眼里难掩失望,这一次又跑空了......
也就是这个感叹的气息,暴露了他的行踪。
姜满满一枚暗器甩了过去,“是谁?滚出来!”
难道还有杀手?
中年男人身形一闪,躲开了姜满满的暗器,看着姜满满朝他所在的位置冲来,他立马飞掠离开。
姜满满赶过来之际只看到一片消失的衣角,她看着那抹消失的背影,似乎是有些眼熟。
“满满,这里哪里有人啊?没看见啊。”林尸辞走了过来,看着那枚钉在柱子上的暗器,不明所以的说道。
那人武功高强,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他没有看到很正常,可是居然连竹兴还有姬尧舟都没有发现那人的气息,这人实在强得离谱。
姜满满拿回暗器,继续回去审问那名杀手,可是那杀手却是怎么也不开口。
“林尸辞你身上不是有那种折磨人,又能让人不死的毒药吗,既然这人是个硬骨头,那就先把他的骨头敲碎了!”姜满满目光里满是冷峻。
林尸辞配合着她,“我这的毒药多着呢,什么样的都有。刚好最近我在研发新的毒药,正巧缺个试毒的人,我看他就很合适。”
说着,他就从兜里拿出了几颗药丸。
那杀手一看,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听说有好些人都被双煞二老拿去做药人,痛不欲生,他才不要落到那样的下场。
他缓缓开口,“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姜满满几人对视一眼,“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们九杀门是按照等级接任务的,而我和我大哥只是最普通的等级,晚上在黑市的时候,可以在那里接单,等级低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到九杀门的总教,凡是加入九杀门的人,需要一步步升级,里面规格严,升级很难的,我和我大哥加入那么多年,依旧还是在普通的级别。”
“你们想要知道的九杀门总教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所说的黑市是在哪里?哪里可能找到关于九杀门总教位置的信息?”姜满满问。
“那里虽然九杀门的人多,但都是些三教九流舍不得台面的,多半是找不到的。”
姜满满脸色一冷,所以他们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安排了这么多场戏,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想要知道九杀门的位置,只怕只能找到像双煞二老一样地位的人,才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些小喽啰,连点有用的价值都提供不了。
“人杀了,我们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姜满满去起身。
那杀手叫嚷起来,“你说过不杀我的。”
姜满满冷冷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说过?”
杀手还想说什么,但是竹兴的剑已经搭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划,人便没了气息。
“回客栈。”
“是。”
另一边,出了庄子的那男人摸着被暗器化破的衣裳,嘴里不满的嘟囔,“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居然把我最后一件衣裳给划破了!”
“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叫她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