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师在一千年以前,也曾经辉煌过,那个时候,咒术师和结界师的关系还算不错。”
“结界师的人数虽然比不上咒术师,但是对于咒术师来说,结界师却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因为结界师出神入化的攻击手段是咒术师所不具备的,而且结界师还可以在战斗中制造出来结界,对敌人有大范围的控制效果。”
“因此,结界师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身份和地位却都是超然的。”
“只不过咒术界在一千年前出了一个大事,这件事情在后来的数百年里,一直都是一个禁忌,不允许人们提起,所以渐渐地也就没人知道了。”
“只不过从那件事情之后,咒术界死了不少的人,人才开始凋零。”
雪村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可是如果是那个样子的话,我们结界师岂不是可以崛起了么?为什么会是现在的这幅样子?”
奶奶摇了摇头:“一千年前的结界师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却低估了人性!”
“咒术师为了担心结界师强大后会占据咒术界的主导地位,成立了一个咒术协会,把所有的咒术师团结在了一起,拼命打压我们结界师。”
“以前战斗的情谊,在这次的打压中分崩离析。”
“我们结界师因为战斗的能力不如咒术师,所以被打压很惨,实力也是大损。”
“甚至到了后来,他们还给我们划了一片地方,让我们只能在冰天雪地的村落里面生活。”
“从此以后,结界师的生活就更加困难了,人数也越来越少,住的地方自然也是越来越封闭。”
“到了一百多年前的时候,咒术协会承诺我们,如果我们帮他们一个忙的话,就可以帮结界师重新发展壮大。”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居然还是一次欺骗,我们结界师的活动空间也从村落变出了村子。”
“如果不是我们所有结界师一起给村子设立了一个结界,他们咒术师无法进入结界,估计现在我们结界师就已经不存在了。”
“一千年的颠沛流离啊,我们很多结界术都已经失传了,甚至有的一些基础的结界术都没有人知道。”
“你可是我们整个村子的希望,他们这些咒术师肯定对你没安好心,你可千万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诅咒师有多么的无耻,背信弃义。”
说到这里,奶奶露出了深恶痛绝的神情,拉开了她的袖子:“我身上的这这道疤就是一百年前一个咒术师的咒术留下的。”
雪村张大了嘴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奶奶给自己说起来这种事情。
她早就知道奶奶的手臂上有一个疤,但是她一直以为这个疤是奶奶做农活的时候划伤的,现在她才知道这么一回事。
“正是你可知道我的苦心了?跟我回去吧!”
奶奶拉着雪村时音的手,这次雪村没有再抗拒,低下了头,往回看了一眼。
“咦? 雪见呢?我的雪见呢?”
雪村顿时慌了起来,平常她走到哪里,雪见就跟到哪里的,可是现在都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连一眼雪见都没有看到。
此时的雪见和乙骨在一起。
“嗯?这个家伙怎么不走呢?”乙骨挠了挠头,表示不理解,“雪见不是和雪村一起过来的么?但是怎么看起了好像更加粘我一些?”
乙骨看雪见,总感觉有一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虫师他也没有接触过,只是听说过虫师可以通过对“虫”的控制,实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虫师的“虫”,不仅仅是昆虫,爬虫之类的虫子,随着以后实力的增强,虫师还可以控制类似灵体的一种生物。
这种接近生命本源的生物也被虫师们称作“虫”,这才是虫师最强大的地方。
京都校区的灵堂里面。
加茂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乐严寺跪在夜蛾的灵前,一动不动。
“校长,你已经跪了一天了,就吃点东西吧。”
加茂端着食盒轻轻放在乐严寺的身边,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校长……”
加茂叫了几声,却发现乐严寺没有任何回应,加茂轻轻推了推乐严寺,却见乐严寺直接歪歪倒了下去。
在乐严寺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乐严寺已经气绝身亡。
“校……校长……?”
加茂惊呆了,自己的校长居然了自己的地盘上被悄无声息地杀掉了,而京都校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如果不是加茂宪纪过来送饭,乐严寺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加茂立刻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
京都校的人全部面色深沉,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你们都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
加茂目光阴冷地说道。
东堂葵也是面色沉重,阴沉得可以滴出来水。
“校长在我们的眼皮子地下被人杀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有线索?”
加茂宪纪大为恼火。
东堂葵都到乐严寺的尸体旁边,摸了一下乐严寺脖子处的伤口。
“凶手是从后面拿着约三十七公分的武器用一招割断了校长的脖子,而且可以看出来对方的实力不在我之下。”
东堂葵闭上了眼睛,大脑迅速思考。
“经过我的分析,武器的刃口很薄,但是刀背很宽。”
“样子就好像是禅院家的屠坐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禅院家的屠坐魔应该就是三十七公分的长度。”
东堂葵冷静地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禅院真依的身上。
“我只是说像屠坐魔而不是说一定就是屠坐魔,因为我记得不错的话,屠坐魔早在虎杖对付特级咒灵的时候坏掉了。”
“因此,这只是一个类似于屠坐魔样子的武器。”
加茂的脸色阴沉不少:“哼,这件事情一定就是东京校的人做的,因为他们对乐严寺校长怀恨在心,所以才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乐严寺校长。”
东堂却仍然摇头说道:“先不要轻易下结论,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疑点,就是如果东京校的人真的要杀乐严寺校长的话,大可以直接用报仇的名头打过来。”
“而这个凶手却没有这样,反而采用偷袭的手段!”
“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这样的结果对谁会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