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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完结

小说:公主甜撩:清冷将军为她折腰 作者:江江 字数:6429 更新时间:2023-01-13 12: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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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呜呜落泪,哭得梨花带雨,她下意识地想去护住自己的肚子,奈何李昊忱逼着她贴近,压制得她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林鹿一筹莫展之际,她忽听一声闷哼,身上的压制骤然消失,抬眼就见江泽居把人摁在地上狂揍。

   “保安!保安!把这个醉汉给我拖出去!”江泽居厉声呵道。

   伴着凌乱的脚步声渐近,江泽居冷着脸一把拽过林鹿的手,拉着人上了电梯。

   “砰”的一声巨响,江泽居粗暴地将人甩在沙发上,阴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为什么跟他见面?”

   林鹿的脸色有些白,那纤细的素手试探性地要去拉他的衣角:“泽居我......”

   “你准他碰你?你准他碰你!林鹿,你还喜欢他是不是?”江泽居绷紧一身肌肉,暴戾地把人按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我没有,我只是想跟他说清楚。”

   “那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你只会一味地生气吃醋,与其恼你,倒不如我自己把事情解决了。”

   江泽居的凤眼眯起,眼神阴郁:“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林鹿眉头蹙起,她现在才发现原来江泽居也是个爱在感情上钻牛角尖的主。

   “那你就是再找借口想见他!林筱奈,你就是还念着旧情人对不对?赵晴艺说的对,我就是李昊忱的替代品!连你芒果过敏这件事,我还得从别的男人口中得知!”

   林鹿有些怒,使力推他:“你胡搅蛮缠,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江泽居反抓住她的手,眼冒寒光,复而摩挲她颈脖细腻的皮肤,触到上面的濡//湿时,他的手背隐隐爆出青筋,猛地,他低头重咬林鹿的唇瓣,动作焦躁地撕扯林鹿的白裙。

   林鹿呜咽着声呼痛,撇开脸想去躲江泽居的吻:“我不想。”

   “你是不想,还是不想跟我?”江泽居弓起腰,用力地扼住林鹿的下巴,逼她同自己对视。

   林鹿撞入了那双鹰隼凶狠的凤眼,呼吸仿佛停滞了般,嘴唇颤了颤说不出话。

   这样的江泽居,陌生又可怕。

   年轻男人的体温灼烫雄浑,粗暴的力道在她身上啃咬,林鹿难受地后仰,伸长了白皙的脖子,她额角渗出细汗, 水盈盈的嘴唇被洁白的贝齿咬出了血,直到她听到金属扣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时,强忍住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身上的人摸到了她脸上的湿//滑,身形不由得顿了顿,掀眸一看,迷离的眸子瞬间清明。

   “泽居,你这样,我害怕......”林鹿双手捂着脸,低声啜泣。

   江泽居没再动作,仅用晦暗的目光凝视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关门声,声响不大,藏着落寞般的沉闷。

  

   江泽居来病房时江女士在追灵异漫画,正看到恐怖惊悚部分,身后轻微的呼吸声吓得她半个身子都僵了,要不是江泽居喊了声“妈”,她都准备砸手机过去。

   “臭小子!你妈还没病死先被你给吓死了!”

   江泽居坐在床沿的凳子上,两手搭在屈起的长腿上,十指扣拢:“妈,我敲门了,你没听到。”

   江女士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收了收怒火,不过语气依旧刻薄:“大半夜的来我这干嘛?该不会又惹人林鹿生气了吧?你说说你这破性子,闷葫芦一个,要我我也烦你。”

   江泽居低着头没吭声,神情怏怏。

   “说话啊,哑巴吗?”

   “妈。”江泽居的眉眼低垂着,嗓音发哑,像只遭人抛弃的小幼兽:“她真的不要我了。”

   他只是拿了一笔于林鹿而言微不足道的小钱,可林鹿呢?

  林鹿却把他的心偷走了,毫不怜惜地踩在脚下践踏。

  江女士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

  她在这一块没有发言权,她自己在感情上也是个失败者。

  

  两个人相对无言,江女士索性拿出手机继续看漫画。

  江泽居丢了魂似的呆坐着,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他听她母亲感慨:“不愧是大导演的女儿,这可太有才了。”

  “哎,林鹿画的漫画你都看了吗?网上都在传她不会再原创了,开始改编奇幻小说,你知道内幕不?”

  江泽居的眼珠子动了动,视线落在手机界面上。

  是啊,林鹿不原创了,开始改编公司分派的小说以及赵晴艺写的玄幻小说。

  江泽居接过手机,点开专区,头像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小鹿,下面的介绍足足占了四分之三的屏幕。

  他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介绍代表作的前两行。

  人气漫画《破塘疯》,获得20届浪峰奖“最具网络影响力人气原创漫画奖”银奖。

  《笑脸玩偶》画风诡异,诡谲怪诞,获得第二十一届国际漫画奖铜奖。

  

  江泽居又返回去看作品评论,手指滑动屏幕,眼睛却没什么焦距,思绪飘忽。

  就是画这些东西画的,画得人胆小如鸡。

  挂在墙上的钟表一下一下地嘀嗒作响,犹如细针,一下一下地扎向他的心口。

  漆黑如墨的眸色突然波涛荡动。

  “妈,我先回去了。”

  说罢,江泽居一个箭步已然跨了出去,一路焦急狂奔,满脑子都是蜷缩着手脚窝在床/上的林鹿。

  

  他跑得极快,风撕拉撒拉地掀动他的衣摆,两旁流逝的街景扭曲成一团,红的,紫的,黄的混合,模模糊糊。

  江泽居着急忙慌地翻找钥匙,“咔”得一声门响,一缕光线打在了他英挺的鼻梁上,里面的人正接着电话要出来。

  “我现在就过来......”林鹿的脸色看上去极差,望着他微微愣神:“你怎么在这?”

   江泽居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嚅了嚅唇,艰难努力地组织语言:“你要去哪?你要去找他了对不对?”

  “不需要你管。”林鹿撞开他,脚步隐有几分虚晃。

   江泽居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满心思都扑在了林鹿要连夜离开这件事上。

   他大步迈开拦她去路,发着颤拉起她的手,那双冷清的凤眼此时泛着水雾,言语中尽是央求:“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你给我几年时间,我会有钱的,我一定会变得有钱的!我也会好好学做菜,你想吃什么我就学什么,不会比李昊忱差的,我真的不差的......我不差的林鹿,我是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

  “求你了,留下吧,我,我爱你。”

  “泽居,我......”林鹿想回应他,可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江泽居触碰到了她汗湿的鬓,浑身上下彻骨的冷:“林鹿!”

  

  “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啊?怀孕初期最忌讳的就是情绪过度波动,你们这孩子还想不想要了?不想要就早点来做流产手术。”赵医生恶狠狠地训了他半天,气得火星子都快要冒出来了。

   从得知这个消息起,江泽居就一直处于懵怔状态,脑中空白,什么都听不进了,唯独在听到‘流产’二字,心脏突兀地跳了一下,态度强烈地拒绝:“不可以的!不可以的,那可是我和林鹿的孩子。”

   “不想就好好照顾你妻子,再有下次,这孩子可就真难保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江泽居喃喃道,不知是在对赵医生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赵医生打了个哈欠:“进去看看她吧。”

  江泽居呆呆地点头,打开门看到林鹿的那一瞬,眼眶骤然间生涩转红。

  林鹿闻声转过头来,没言语,浅浅微笑着看他。

  “我们......”江泽居哑着嗓子,喉咙发干:“我们有孩子了。”

  林鹿靠在床头,静静地望着他,眸眼潋滟,倒映出哭得像个孩子的江泽居。

  江泽居单膝跪地,虔诚而紧张地仰着头,眸光细碎温柔:“结婚......我们结婚,好不好?”

  她的鼻尖有点发酸,伸手去摸江泽居被风吹得凌乱的碎发,娇嫩白皙的清丽面容染上了些许薄红,声音软绵绵的柔:“嗯。”

  

    光怪陆离的画面渐渐淡去,梁弘旭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昏暗混沌之中,地上的岩石坚硬冰冷,凹凸不平,灰蒙蒙的雾色局限了视野,他晃了晃沉重刺痛的头,而再一抬眼,眼前出现了一张冒着绿光的脸,皮肤松弛老皱,意味深长地冲他笑,露出了两排稀疏的牙齿。

   梁弘旭心下一惊,退了退步子,下意识凝起魔气,然而在察觉到此人身上并无杀气后,掌中溢出的魔气收了几分。

   “你是何人?”

   那老人手里提着个绿幽幽的灯笼,佝偻的背稍稍挺了挺:“救你出来的人。”

   梁弘旭凤眼微眯:“救本尊?”

   老人笑得令人捉摸不透,脸上的皱纹褶堆,手一扬,冷森绿幽和烈焰炙火交织映在老人矍铄的三角眼里。

   梁弘旭戒备地偏头,只见距他不足半米处竟是一岩石深洞,洞内的岩浆滚热翻腾,激荡高溅,中/央有一玉台,玉台之上盘旋着一条已然石化的巨蟒,浑然不受侵蚀。

   “以识海控人神智?”梁弘旭冷笑,丝缕游龙般的魔气自地面缠绕而起:“竟能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困住本尊?呵,本尊倒要会会是何人......”

   见他的瞳孔骤然定住,突然慌张地四处张望,老人意会,青灯放低,目光遥遥看向那条巨蟒:“那不是什么识海,自欺欺人的幻境罢了。”

   老人的话音刚落,便被梁弘旭拽着衣襟质问:“本尊管你什么识海什么幻境,本尊问你,人呢?同本尊一起下来的孩子呢?”

   老人发出苍老的笑声,眼神亦是锐利:“魔尊大人,这里可不是魔殿。”

   青黑雾气自四面八方压迫逼近,梁弘旭的眉眼下压,余光扫了眼身侧,松开了老人。

   “你是何人?”

   老人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衣襟,笑得轻蔑:“你同他倒是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固执又愚蠢,自私且自大。”

   梁弘旭闻言一脸暴戾,凝聚的魔气在念及唐婉曦后一次又一次忍耐收起,见老人的视线一直落在石化的巨蟒上,那些真实到仿佛切身经历的画面自脑海掠过。

   在清醒之前,他甚至以为又一次误入了不知名时空,自己成了江泽居,而唐婉曦成了林鹿。

   “此人是谁?”

   老人的声音沧桑悠扬,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故人。

   “上古蛇王。”

   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灵蛇一族生来就爱钻研玄乎禁术,更何况是灵蛇之首,不料一朝不慎,竟走火入魔了,致使元神碎裂,恰巧遇上时空异动,一脉便飘去了另一个时空。”

   “元神误入其他时空本也是常事,无非是多几段经历,待回来了,那些虚无之事也就过去了。”老人直直看他,漆黑的三角眼颇为肃然:“怕就怕在执着于过去的不圆满。”

   梁弘旭眼底泛着冷意,总觉得此人在含沙射影。

   “他能有什么不圆满的?”

   “林鹿死了。”

   他的瞳孔颤了颤。

   “死于器官衰竭。林鹿只是个普通的人,而他是威震八荒的蛇王,即便只是一脉元神,其后代所蕴含的灵脉也足以吸光林鹿身上所有的活气。”

   “林鹿死后,他终日郁郁寡欢,意外车祸身亡,随即在异动中重回青湖红林。那时灵蛇一族正遇外妖侵占栖息之所,然而他身为灵蛇之首却渎职不顾,元神重塑后,他一门心思扑在引起时空异动的契机之上,为的就是回到那个时空再次遇见心中所念之人,后来,他发现了溯回之门的存在,倾尽全力去寻,当重新踏上那片土地的瞬间,他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次能占据先机,先那人一步认识她,改写结局。可惜啊,魂魄和元神不一样,元神可以重塑,可人死了,魂魄会消散,再无来世。可他不懂,亦或是不愿懂,偏执地踽踽独行。他不是那个时空的人,没有宿体,只能以原体存在,与那个时空的环境相克,等时空异动将他强行带回时,已过三千年,他的妖力所剩无几,于是他用仅剩的妖力给自己编织了美好幻境,守着幻境,长眠于此。”

   老人的眼窝凹陷,目光却是犀利:“而灵蛇一族因在三千年里没了蛇王庇护,先被白虎青雀驱逐出青湖红林,后又遭穷奇饕餮等凶兽屠戮,致使金爪血麟两大灵蛇生类死伤殆尽,灵蛇一族得以能延续至今的,仅剩犄角旮旯之辈了。”

   梁弘旭的凤眸黑沉沉地下压:“你同本尊说这些是何意?”

   老人笑而不语,干皱枯老的手搁在青灯上虚晃一圈,须臾,一缕青烟自笼底生出,绕着灯笼飘入了青黑浓雾之中。

   轻曼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唐婉曦自雾中走来,乌亮浓密的长发绾成双螺发髻,头戴蓝色小雏菊和淡紫牡丹簪花,露出一段修长而洁白的脖颈,弯起的双唇晶莹水润,杏仁儿眼清澈明媚,一袭水绿的青黛襦裙清秀灵动,步步生莲。

   梁弘旭心脏骤然漏了一拍,看得愣神,边唤着婉儿边展臂抱她,然而虚影散去,梁弘旭扑了个空。

   “先有蛇王因爱悖族弃生,后有魔尊救爱动邪聚魂。”

   梁弘旭怔然,蓦地看向他:“此事本尊从未告知旁人......你窥本尊识海?”

   那只干老的手又在青灯上绕了几圈,缕缕青烟如游蛇般四窜,刹那间,雾里走来了十来个唐婉曦。

   初遇时的唐婉曦,浣衣局的唐婉曦,热河行宫的唐婉曦,马蹄山的唐婉曦,尊为贵妃的唐婉曦以及浑身是血的唐婉曦,或笑,或哭,或怒……将梁弘旭团团围住。

   “用上古邪术聚魂,重塑神女的元脉,后又借雪莲化形。魔尊,你是在爱她,还是在害她。”

   梁弘旭满脸愠色,双目如炬:“你究竟是何人!”

   老人的神情寡淡:“我是这虚无渊的守渊人,是受神女神力润泽开智的槐树。”

   “自上古大战后,鬼神的元脉化成了邪祟。有些被神女神力驱散,驱散不了的,则被神力深压地底,不见天日,然而此处的封印薄弱,还没等到衡古之际便破印而出,流窜作乱,小灵为报神女恩德,亦是为这苍生,自愿化形来这邪祟浓聚之地镇守邪祟,而这一呆,已记不清今昔是何年。”

   老人那诉尽沧桑的眉眼里藏着薄怒:“这是神女牺牲了自己才换来的,众灵无不是在竭力为其守着这来之不易的太平,而你,一代魔尊,非但不将其镇/压,反倒驱动邪祟。”

   “那本尊该如何!本尊该如何救她!”梁弘旭双目猩红,脖颈处的青筋脉络狰狞直凸:“整个四海八荒都在为此欢呼狂喜,可曾有人为她难过?没有!唯有本尊!唯有本尊!这世道如何与本尊何干!本尊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唐婉曦活着!”

   老人暗暗叹息,沉默了半晌,道:“人人都道上古邪术怪邪诡异,那魔尊可知古邪之术邪在何处?”

   梁弘旭的瞳孔动了动,脑海里闪过关于二王死状的传闻。

   “无非就是死……”

   “缘何取之,得而亡矣。”

   梁弘旭的心脏狠狠一缩。

   缘何取之,得而亡矣。哈!当真是邪术呢……

   老人手里的青灯发出黯淡森冷的幽光,映在立挺的五官上,衬得那五官越发深邃。

   “本尊不畏死,只要她活着。”

   梁弘旭自我安慰,然而老人接下来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凉水,泼得他浑身发寒打颤。

   “你若暴毙而亡,倒也一了百了了,可若你被邪祟所控,可还分得清眼前人?”

   “不可能!区区邪祟有何能耐c控本尊!”梁弘旭再度揪起他的衣襟:“你在骗本尊,你骗本尊的对不对!”

   老人不语,仅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他。

   “梁弘旭,你自己心中已有答案了,对否?以你的性子,心中若是明确,大抵是不屑于同他人争辩的。”

   梁弘旭的瞳孔猛然一缩,痉挛抽搐的疼痛感席卷而来,久久难以平复。

   他捂着发痛的胸口瘫倒在地,死死咬着嘴唇,青筋暴突的额头渗出汗珠,紧握的双拳在腿上隐隐颤抖着。

   老人看着地上的梁弘旭,眼神宛若一个怜悯众生的神明,慈悲同情。

   良久,他发出大笑声,五官却似痛至肺腑的扭曲着,一滴热泪滴溅在岩石上,岩石犹如被烫伤,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丝缕白气。

   “她人在何处?”

   老人的嗓音苍老沉闷,犹如敲响的古钟:“昆仑雪山。”

  

   昆仑雪山。

   长街上的人影散乱,熙熙攘攘,屋宇鳞次栉比,茶坊、酒肆、御坊斋、胭脂水粉等各式各样的小铺子铺满了长街。

   范衡谨的目光紧紧锁着那抹穿梭于人群里的荷粉襦裙靓影,只见她晃荡着挂于香肩的浅色长帔,细腕似雪,水光明肌,在暖阳下的面容娇俏姝美,她朝着脂粉铺子的商家似在问着什么,露出明眸皓齿,好不明媚。

   范衡谨两手拎满了东西,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都随之柔和下来。

   那日在雪山见她,还当是入了梦境,浑浑噩噩地抱着她哭,遭她反抗挣扎,被她的小尖牙咬得肩膀吃痛,他才知眼前人并非虚景,一瞬间只觉得万分不可置信,狂喜到失言,后来她吵着要去找王二,范衡谨才渐渐反应过来,大抵是梁弘旭救的她,而其是何等救法,他不得而知。

   范衡谨说要随她去寻王二,唐婉曦不愿,他也不听,依旧腆着个脸跟着,而这一跟就是十年。

   若是寻常人,爬也该爬到目的地了,奈何唐婉曦并不识得归途,更怪异的是,唐婉曦每日醒来就会把昨日的事忘却个尽,把他忘却,然后嚷嚷着要去找王二。

   范衡谨为此头疼,她不记得他们之间过去的种种,亦记不得他,还日日当着他的面想念别的男人,叫嚣着要让王二打死他。

   他看了眼人群里的那人,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叹气,心中虽是无奈,却也深感万幸。

   再遇已是上上签,他不强求爱与不爱,他只愿余生得以伴她身侧,护她安好无虞。

   唐婉曦的雪腮鼓鼓,咬了口雪花酥,抱着锦盒小跑到下一家首饰铺子,扫了眼柜面,眼神定在谋处,面上一喜,见范衡谨走近,玉指指着那簪子说道:“你瞧这这白玉梨花簪子,同你那日……”

   唐婉曦忽地止住,捂着嘴,心虚地瞥了眼一旁的范衡谨。

   范衡谨的脚步微顿,眼眸闪动,心脏突兀地猛跳了一下:“你记得?”

   那抹荷粉的影子见状一溜烟往前跑,提着裙子回头看他,冲他做鬼脸,神情好不娇俏:“略略略,我就是耍你了怎么着?谁让你在浔阳时总对我冷冰冰的,在北冥那会儿还敢凶我,哼,坏蛋裴卿辞。”

   说完她转头又要跑,蓦地,宽阔的胸膛贴上,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料传至她的后背,那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箍住她的腰身。

   范衡谨激动到声线都在发颤,埋在她的颈窝里,心中的复杂情绪充斥着整个胸膛,却仅用那深沉又温柔的嗓音唤她,诉说着无尽的缱绻与思念:“婉婉……”

  

  

   百年后,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昆仑有蛊女,终日厮混狐,世人趋相兴,书文以记之。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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