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武威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内衣下摆被寒进了内裤的里面,内裤的腰带被系成了死扣,任他怎么解也解不开。他恼怒地对古丽娜说:“你的腰带系成了死扣解不开,我抽屉里有指甲刀,你等着我拿指甲刀把它剪断。”
人的激情是在一定的气氛中激发起来的,那个气氛一过就会迅速下降。
古丽娜心里的激情本就没有充分点燃,被宁武威解了老大一会的腰带,情绪已经过去,她拦着他说:“我里面穿的这条是练功裤,把腰带剪断了早上带着演员练功没法练,今天晚上算了吧。”
宁武威不愿意,“我已经到了这个状态了,不泄火会憋出病来的。”
古丽娜误以为真,替他着急地说:“我让你抱着睡可以泄火吗?”
宁武威说:“办不成真事,抱着睡越睡火越大。”
宁武威见她真的着急,想提出要她用嘴,但想到她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提出过分要求会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把两人的关系搞砸了,对她说:“你用手帮着我解决吧。”
古丽娜在他的引导下用手帮助他解决了。
他对她说:“咱们找个机会来真的,你得补偿我。”
古丽娜在宁武威的撩拨下也曾动了情,但在他解腰带的时间里冷静下来,想到在小说里看到了男女偷情的桥段,上面说有妇之夫看上别的女子并非是对这个女子真有感情,而是想着占有她,一旦目的达到,他对她就没有那么在意了。
想到这一段,她也想着不能让他轻易得到自己,便借口还要早起练功不让他剪腰带,给他留着盼头,对他说道:“我今天晚上喝成这个样子,我自己都不满意我自己。女人都讲究仪式感,等到从县里参加完汇演回来,我进了镇里工作后,我把最好状态的自己送给你。”
他们两个都没有食言。
宁武威以镇里急需要特殊人才为由,亲自请了县教育局长吃饭,把古丽娜要到了镇里担任宣传干事。
古丽娜也在办理了调动手续后的当天晚上让宁武威如愿。两年后宁武威升县委常委、宣传部長,镇党委副书记接了他的班担任了镇党委书记,宣传委员升任副书记。
刚转为正式党员的古丽娜被提拔为宣传委员。
刚担任宣传委员不久,古丽娜参加了她的老单位城关中学组织的一次活动,让她感受到了权力和地位给她带来的满足。
恢复高考以来,历届高考,除了艺术专业招生外,没有把音乐课列入考试范围过,因此音乐课在中、小学一直是副课,副课老师在学样的地位也不高。
古丽娜到学校教了一年的音乐课,没有评过先进,也没有在会上受过点名表扬,教正课的老师们,尤其是女老师们,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按照往年惯例,镇教委在四到五月份组织一次中小学春季运动会,目的是从运动员中选拔一批成绩好的参加全县青少年运动会。
镇教委主任出面邀请镇党委领导到开幕式上给撑场子。
像学生运动会这样既不实惠,也没有多大影响的活动,书记、副书记是不屑参加的。
宣传委员成为出席中小学生运动会开幕式的最高领导。
运动会的场地在全镇学校中体育设施最齐全的镇城关中学。
开幕式由教委主任主持,城关中学校长与教委主任同等级别,作对运动员的动员讲话。
在讲话的第一段内容里,校长表示感谢镇党委对中小学生运动会的重视,党委宣传委员古丽娜亲自出席开幕式。
提到了古丽娜,校长特别多说了一大段,说古丽娜是从城关中学走出去的镇党委领导,还将她在学校时的表现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开幕式最后,她作为会场最权威人物为运动会开始举行打响了发令枪。
开幕式结束后,校长陪着她和教委主任到接待室里。一路上,遇到的城关中学的老师都热情地与她打招呼。那些与她年龄相仿的教师,与她打招呼都说“您”而不说“你”,对她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她停下脚步与在学校里时关系较好的老师说上两句话,对方还说她“您当了镇里的领导还能记得我,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临走时,学校还送给她一身高档的运动服。
对学校送给她的运动服,她坦然受之:我今天的位置是用年轻女孩子的清白之身换来的,这点东西只不过是对我牺牲清白之身的小小的回报。
县人大在乡镇设立人大主席团,主席团与党委书记和镇长一样为正科级。
古丽娜的前任宣传委员、现任党委副书记看好这个级别,活动着想当主席团副主席。
已经尝到了权力甜头的古丽娜找到了县委常委、宣传部長宁武威,与他再叙旧情,提出了接替前任宣传委员,担任镇党委副书记的想法。
宁武威思考一番说:“县委组织部这边我去给你说说,镇党委书记那边最好是你亲自去做工作。他虽然是我推荐提拔的,但是官场上现任领导最厌烦的就是前任调走了仍然过问原单位的事情,何况他刚兑现了对我的承诺,让你进了镇党委领导班子。”
古丽娜刚任宣传委员时间不久,进班子当宣传委员还是宁武威书记推荐时任副书记的党委书记时与他达成的交易,过去在镇里当宣传干事与镇党委书记的位置相差太远,自己与他没有深交,也不好为了升官就去找人家。
在考虑着如何在现任书记面前提出自己的事时,她眼前浮现出他看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像狗看到了骨头,眼里闪出的是贪婪的神情,但当自己与他目光对视时,他又转向了别处,不敢正眼看自己。
他的表情与自己同宁武威第一次见面时他看自己的神情完全一样,是猛兽看到猎物的样子。
凭着女人的敏感,她意识到现任党委书记也与当初的宁武威一样,有着扑倒自己的想法。
反正自己的清白之身已经不在了,交给一个人是交,交给多也人也是交,用自己已经不清白的身子换取更高的位子,值得。
打定了注意,瞅了个下午即将下班的时间给书记打了个电话:“书记这会有没有时间?”
书记回答:“时间是有,只是快要下班了,你有重要事吗?”
她说道:“我自打上任以来还没敢向书记汇报自己的思想,犹豫了好几天,壮着胆子给您打这个电话,向您汇报一下我的思想,请书记多指教。”
书记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暖多了,“你犹豫好几天才作出的决定,我不能不近人情呀,你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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