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开始，姚明接球，站在三分线外。

　　霍华德愣了一下，跟出来。

　　姚明看着他，运球往里走一步。

　　霍华德贴上来，手伸过去。

　　姚明停球，后撤，跳投。

　　霍华德跳起来，手扬过头顶。

　　球从他指尖飞过去，空心入网。

　　54比52。

　　霍华德落地，转头看着姚明。

　　魔术进攻，尼尔森传给霍华德。

　　霍华德拿球，转身扣篮。

　　姚明退了一步，没跳。

　　球进了，54比54。

　　森林狼进攻，姚明接球，又往外拉。

　　霍华德跟出来，眼神有点急。

　　姚明运球，假动作。

　　霍华德跳起来。

　　姚明收球，往旁边运一步，再投。

　　球进了，54比56。

　　霍华德落地，咬牙。

　　裁判吹哨，霍华德防守犯规。

　　霍华德摊手，喊了一声。

　　裁判摇头，不改判。

　　霍华德转身往回走，脸黑了。

　　姚明站在罚球线上，深吸口气。

　　球进了，54比57。

　　魔术主教练叫暂停。

　　霍华德走到场边，坐在凳子上，灌了口水。

　　主教练走过来，拍拍他肩膀。

　　“别急，稳住。”

　　霍华德点头，但眼神还是有点不服。

　　暂停结束，比赛继续。

　　森林狼进攻，比卢普斯运球，看着场上。

　　姚明在右侧拉出来，霍华德跟着。

　　加内特从左侧切入，篮下空了。

　　比卢普斯传球，加内特接球上篮。

　　“唰！”

　　54比59。

　　魔术进攻，希尔持球，突破伊戈达拉。

　　伊戈达拉跟上，手伸过去。

　　希尔传给特科格鲁。

　　特科格鲁接球，跳投。

　　球弹框，霍华德冲进来补篮。

　　加内特跳起来，手伸过去。

　　霍华德撞开加内特，球扣进。

　　裁判吹哨，霍华德进攻犯规。

　　霍华德瞪大眼睛，冲裁判吼了一声。

　　裁判摇头，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哨子。

　　霍华德转身，锤了下空气。

　　第三节结束，森林狼78比70领先。

　　霍华德坐在凳子上，低着头。

　　队友们围过来，没人说话。

　　主教练站在旁边，看着战术板。

　　第四节开始，霍华德上场。

　　身上已经背了四次犯规。

　　森林狼进攻，姚明接球，往里运。

　　霍华德跟上来，手不敢伸太多。

　　姚明转身，假动作。

　　霍华德跳起来。

　　姚明没出手，收球，再转。

　　霍华德落地，再跳。

　　姚明勾手出手。

　　球划过霍华德指尖，进了。

　　78比72。

　　霍华德落地，双手撑着膝盖，喘气。

　　魔术进攻，霍华德在篮下要球。

　　尼尔森传过去，霍华德接球，转身。

　　姚明贴上来，手伸过去。

　　霍华德起跳，撞开姚明。

　　裁判吹哨。

　　霍华德进攻犯规，五次犯规。

　　霍华德愣在原地。

　　魔术主教练站起来，喊暂停。

　　霍华德走到场边，摘下护腕，扔在凳子上。

　　主教练看着他，没说话。

　　把他换下，派上巴蒂。

　　霍华德坐在凳子上，用毛巾盖住头。

　　比赛继续，姚明在篮下连续得分。

　　勾手，跳投，补篮。

　　球一个接一个进。

　　魔术的防线开始散了。

　　加内特突破，伊戈达拉快攻，马丁三分。

　　分差越拉越大。

　　第四节还剩三分钟，森林狼106比90领先。

　　科尔把姚明换下。

　　姚明走到场边，和队友击掌。

　　比赛结束，110比98。

　　姚明全场30分12篮板。

　　霍华德18分9篮板5犯规。

　　球员们走回更衣室通道。

　　霍华德站在场边，没走。

　　看着姚明走过来。

　　霍华德走过去，拦住姚明。

　　“姚。”

　　姚明停下，转头。

　　霍华德脸上没了笑容，眼神很认真。

　　“能教教我吗？那些假动作，还有脚步。”

　　姚明愣了一下。

　　“现在？”

　　霍华德点头。

　　“现在。”

　　姚明看了看周围，球馆里人渐渐散了。

　　“好。”

　　两个人走回场地。

　　姚明拿起球，站在篮下。

　　“假动作的关键是节奏。”

　　姚明运球，转身，假动作。

　　“你看，先做一个动作，让对手以为你要投。”

　　霍华德盯着姚明的手。

　　“然后收球，再换方向。”

　　姚明示范，慢动作重复。

　　霍华德跟着做，动作有点僵。

　　姚明摇头。

　　“别急，放松。”

　　霍华德再试，好了一点。

　　姚明又教了几个脚步。

　　“篮下打球，不是只靠力量。”

　　“脚步，卡位，时机。”

　　霍华德听得很认真，一遍遍练。

　　陈洛站在场边，看着这一幕。

　　助理走过来，站在旁边。

　　陈洛没回头，嘴角勾了一下。

　　“未来十年啊，联盟第一中锋的位置，不会旁落的。”

　　助理点头。

　　“霍华德有潜力。”

　　陈洛转身，往外走。

　　“有潜力的人多，能成的不多。”

　　“姚明会教他，但路得他自己走。”

　　走出球馆，坐上大巴。

　　球员们陆续上车，车开回酒店。

　　酒店走廊里，陈洛走到房间门口，刷卡。

　　刚推开门，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

　　陈洛回头。

　　斯嘉丽·约翰逊走过来，穿着浴袍，手里拿着瓶红酒。

　　她靠在门框上，看着陈洛。

　　“老板，现在，你有空了吗？”

　　陈洛看着她，没说话。

　　斯嘉丽笑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会吃了你。”

　　陈洛推开门，走进去。

　　“没空。”

　　斯嘉丽愣了一下。

　　陈洛转身，看着她。

　　“明天还有飞机，早点休息。”

　　说完关上门。

　　斯嘉丽站在门外，盯着门看了几秒。

　　笑了，转身走了。

　　房间里，陈洛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手机响了，拿起来看。

　　科尔发的短信。

　　“老板，姚明今晚状态太好了，霍华德完全被打爆。”

　　陈洛回了一个字。

　　“嗯。”

　　放下手机，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在脸上。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没什么波动。

　　擦干脸，走出浴室，躺在床上。

　　闭上眼睛。

　　脑子里过了一遍今晚的比赛。

　　姚明的假动作，霍华德的犯规，魔术的防线。

　　都在计划里。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