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不过是因为合作项目的原因，接触过几次。”

“是吗？那……那天早上，是你用我的手机，帮我向她请假的吗？”

“嗯。”这件事，男人没有否认。

黎亚亚微微皱眉，又问：“那天，你为什么会知道她不在沛城？”

“我前一天晚上，给她打过电话。”

“原来是这样……”

果然，她没有记错。

那天晚上，程家的车子停在金辰花园时，她醉得昏昏沉沉，中间却醒来了一次。

就是那时候，黎亚亚听到了程故之在打电话的声音。

而在他电话的那头的人，就是厉蕾蕾。

更重要的是，她记得当时他对着电话交谈的语气，并不像是对待合作对象的态度，却更像是……对待自己下属的态度。

……

“咔嗒——”

不久之后，车子已经驶入了程宅。

这一夜，这幢华宅因为新女主人的归来，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提前回来的白叔带着所有佣人，排成两列站在门口迎接。

程故之亲自为黎亚亚拉开车门，向她伸出手。

“程太太，欢迎回家。”

“这……”

看到这样的阵仗，黎亚亚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并不知道男人口中的“回家”真正的意思，只当作了一句场面话来听。

可是，看着眼前的众人，还有周围熟悉的场景，她心里仍有些异样的情感在默默滋长。

这一幕，仿佛已经在她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了……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这么冷的天，让大家都快进去吧。”女人拘束地从车上走下来，小声地对程故之说到。

闻声，站在旁边的白叔抢声道：“哎呀！囡囡，你可不知道！他们大家啊，那可都是自愿在这儿等你们的。这满屋子的人呐，可都想看看咱们的‘新太太’！”

“白叔，我……”

“好啦好啦，不用说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两鬓斑白的老管家，握着黎亚亚的双手，语重心长。

话还没说上两句，他的眼眶里就装满了浑浊的眼泪。

见人这么激动的模样，黎亚亚茫然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无措地看向程故之，喏喏开口：“四爷，白叔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

“没什么。也许是看我一个人太久，能娶个夫人回来着实不太容易。所以，白叔太开心了吧。”

“……”

听到男人一本正经地胡诌，黎亚亚头上顿时三条黑线。

作为沛城足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要是连他都娶不到老婆，那这天下的男人，岂不是都不用活了？女人如是想着，撇了撇嘴，不再答话。

她转身，引着程宅众人的目光，低着头快步朝着屋里走去。

……

几分钟后。

站在豪华的大厅里，黎亚亚四处看了看，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边走。

于是，她只好主动去问程故之——

“四爷，时间不早了，我想先休息了。”

“嗯，好啊。”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里？”

“你前两天不是刚去过吗？”

“……那、那是你的房间吧？”

“你是我的夫人，难道不应该住在我的房间吗？”

“什么……”听到程故之的话，黎亚亚大惊，急道，“可你明明答应过我，我可以不、不跟你一起睡的啊！”

然而，男人却只是挑了挑眉，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