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欧阳老部下冷声道。
他以往便是追随女王最忠实的拥护者,现在也是位高权重的人。
但是在慕封白面前,他即便是长辈,也抱臣子之心。
“父亲,你不会又想卷入那泥潭当中吧,你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母亲,不在管王室的任何事情。”欧阳凯旋神色很是复杂,情绪一下子变得激昂起来。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出去,把门关上。”欧阳老部下那犀利的眸光,现在直勾勾的看着欧阳凯旋。
那神色,很是严肃,
欧阳凯旋知道,这是父亲要发火的前兆,见此,他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推至门外的时候,又开口说了一句,“现在王室制衡的非常好,父亲,不要在深陷进去了。”
话落,他便关好门,无奈的离去。
“让你见笑了,他还是个孩子。”
“没有,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若是欧阳老部下为难的话,可以……”
“不为难,女王的遗嘱,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只是你说不愿意当国王,这点让我很难办。”欧阳老部下看着慕封白,怎么看都有王者之风。
是沙摩最好不过的国王人选,恐怕从目前来看,也是唯一的可以跟林国风抗衡的人。
“这样吧,你现在我这里带着,我去跟其他的老部下一起开个会,你就在这里等候着,不要让林国风的眼线看到你的存在了。”
毕竟现在王室的纷争日益的变得不可控制起来,但是眼下,看起来还是一片和平。
但是林国风似乎从未放弃过王位,一直派人盯着王室的各个地方,探子很多。
欧阳老部下见慕封白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离去。
在出门后,他便吩咐下面的人,给慕封白那一套欧阳凯旋的衣服。
“父亲!”欧阳凯旋一直在门口等候着,见父亲准备出门,他便知道,这件事情,父亲是帮定了。
“凯旋你在这里刚好,去拿一套你的衣服,给封白换上,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我的衣服?封白,父亲,你就单凭长相就可以确定身份吗?万一是假冒的呢,这些年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欧阳凯旋愤愤的开口,很不服气。
“放心吧,你父亲看人很准的,他就是你姑姑的孩子,也是你的表哥。”欧阳老部下拍了派欧阳凯旋的肩旁,笑了笑,方才离去。
欧阳凯旋看着父亲似乎因为慕封白的到来,反倒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惆怅。
父亲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是能是照办。
他回到房间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来到了慕封白所在的位置,看着他正拿着手机似乎再发信息,冷冷的开口说,“父亲让我给你的衣服,你去里面换上。”
“好。”慕封白接过衣服后,往里面的房间走去,带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
欧阳凯旋抬眼看着他,眼眸里迸发发一抹惊艳的光芒。
他一下子似乎是明白了,为什么父亲认定,他就是卡雅的孩子。
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几乎诺不开眼。
“那个,我应该叫你一句表哥,既然我父亲认定你了,我也没办法,不过,你确定要卷入王室的战争当中吗?”欧阳凯旋心想着,若是他离开了王室,必定不会再回来。
这里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是实际上呢,这里的空气都让人感觉到窒息和压抑。
慕封白知道,欧阳凯旋并不是坏人,他沉思了一会,给出了答复,“我无意卷入王室纷争,但是林国风一次次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面,不得不说,让我有些困扰,既然事情的源头是在这里,那就在这里解决。”
“果然,又是林国风,他可真是阴魂不散。”欧阳凯旋在提起林国风的时候,慢慢的都是不屑之意。
“表哥,你都不知道林国风这个人有多阴险,原本我父亲是代理掌管王室的,接过收到林国风的诬陷,待人弹劾我父亲,把我父亲气的病了好些天,这不,母亲好不容易说服父亲准备退休,你来了。”
说话间,欧阳凯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放心,我之所以来这里找你父亲,是因为有人说他是忠于女王的,我i只是想在这里了解一下事情。”
“不,你既然来了,我父亲便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不信的话,很快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欧阳老部下就带着两个人一起来到了慕封白这里。
“你,就是卡雅公主的后人?”
“是的。”慕封白面对这些沙摩的王室的时候,眸色淡淡的,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波澜。
另外来的两个人,眸光审视的看着他,“像,真的像,不过,光是像不能代表着什么。”
见此,欧阳老部下做了下来,看了一眼一旁的欧阳凯旋,启唇,“你先下去。”
闻言,欧阳凯旋默默的离开了房间内。
慕封白见来的两个人,似乎并不相信自己就是卡雅的后人,那怀疑的眸光,不停的探究着。
他凤眸微眯,眸色寂冷,姿态优雅的从口袋里拿出那一枚戒指。
放在欧阳老部下面面前,启唇,“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是,这是卡雅公主的戒指。”一名叫晟清的人,开口道。
见身份确认后后,欧阳老部下,看着晟清和另外一个忠心于女王的人说,“我的想法是,趁着林国风还未回来,直接去王室的仲裁庭里,进行继承仪式。”
“可行。”晟清说。
只要仪式一旦成功,林国风就算是回来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况且他现在不在,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打压一下。
“我并不想继承王位。”慕封白听着他们的话,眸光清冷,嗓音冷冽的开口。
“这是我们的缓冰之计,你若是像卡雅公主的骨灰名正言顺的放入王室的祠堂里,就必须要有自己的话语权,不若,你觉得林国风那样的性子,会由着你来?”
欧阳老部下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一番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