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慕封白斟酌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好,我们这就带你去仲裁庭。”欧阳老部下连同另外两个人,乘坐王室专用车辆,来到了仲裁庭。
这里早已经被林国风的人控制住了,见欧阳老部下带着人过来,直接就拦住了。
可这下老部下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直接挥了挥手,隐藏在暗处的手下,立刻涌上前来,手里那着武器,随时准备迎战。
其中为属于林国风手下的一名干将,见到这番场景,在给林国风打电话没有接通的情况下,直接上前,看着欧阳老部下,嗓音犀利的开口,“什么风把欧阳老部下给吹来了,这里是仲裁庭,不是一个快要退休的人可以进来的。”
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里慢慢的都是一种讽刺。
晟清看着狗仗人势的人,言语冷漠的回怼,“就凭你说的这句话,直接可以驱逐出王室了。”
“来人,将他用于王室的极刑后,丢道沙漠去。”
“晟清,你敢!”他长期在林国风的手下办事,很多人都是礼让三分,于是乎,眼睛看的越来越高,就连欧阳老部下这样的重臣,都敢口出狂言。
“一个看门狗,有什么不敢的。”晟清一声令下,后方的人之直接抓住了他,往地牢里带去,迎接他的将是王室专用的机型。
其他人看到这个场景,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们斗争的样子,至少明面上的和平,已经保持了好几年,只是这一年来,林国风的势力越来越大,而那些老部下们由于年纪的问题。
慢慢的开始力不从心了,导致现在一个小属下,竟然都敢说这样的话。
慕封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明白了王室现在的情况。
不过是林国风一个人独大,只是因为有老部下们的压制,而自己没有一个合理可以上位的理由,但若是拿到了自己手上的那一枚戒指的话,情况将很不一样。
“怎么,你们还要拦住吗?”晟清冷冷的看这眼前看守的人,刚才他就是故意的,用一招杀鸡儆猴给他们看。
果然,那些看守人,立马就让出来了一条道,让慕封白等人走了进去。
王室的仲裁庭是历代女王或者国王继承意识的地方。
而王室的祠堂,也是设置在里面。
只有在里面接受过继承仪式的继承着,才会被王室所认可。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每一个见证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女王留下来的密码,联合在一起之后,才能打开仲裁庭的大门。
而现在已经来了三个了,其余三个,已经在路上了。
欧阳老部下站在仲裁庭面前,看着上方代表着沙摩王室的国旗,眸光涌动起来。
“晟清,你说卡雅公主的后人回来了,是真的吗?”
另外的三名见证人来了之后,连忙问道。
“嗯,是真的。”晟清淡淡的开口。
他们都是以前追随女王殿下的人,忠心不二。
而另外三个人在看到慕封白,以及已经带在手上的戒指,顿时明白了。
复而,开口道,“走把,进去,万一林国风回来了,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几人心中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便没有问过多的话,直接往仲裁庭走去。
六个老部下,没人心中都有一个代表着女王的数字。
这是女王留下来最珍贵的信任。
期间,无论林国风怎么样的威逼,他们都没有放下心里的那一道防线。
几人分别输入心中暗藏的密码后,这一扇大门才打开了。
尘封已久的大门,终于重见天日。
“封白,走吧。”欧阳老部下见他有些失神,提醒到。
“嗯。”
他们来到继承仪式的房间里,这里的灯光是由烛火点燃的,满是庄重神秘的感觉。
欧阳老部下根据历年的程序,拿到一旁放任衣服的地方,将其中的一套交给了慕封白以后,启唇,“这是女王生前留下来的,代表王室的衣物,你换上它。”
“好。”慕封白接过衣服换号后,整个人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
六位老部下看到后,齐齐点头。
这才是王室血脉该有的样子,而不是林国风那样的阴险。
他们已经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让慕封白坐在正中央,嘴巴里开始振振有词的念叨这一些慕封白听不懂的话。
应该是王室专用的语言。
这个时间很漫长,但是奇怪的是,慕封白听着他们念的这些话,并没有一丝心浮气燥的感觉,反而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宁静而又祥和之地。
享受着心灵的洗礼。
就在几人将礼词说完后,欧阳老部下作为代表,拿出族谱,在上面准备写下慕封白的名字时,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众人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等等。”人未到,声先到。
林国风急冲冲的赶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幕,眸光里的光芒渐渐变得冷冽起来。
“你们这样做,可有经过我的同意?”
“你不过是王爷,凭什么干涉继承人的事情,出去。”欧阳老部下严声道。
“你的意思是,我无权干涉?”林国风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脚步沉重的走了进来,见继承利益还未成功,突然间大笑了起来。
“林国风,你别忘记女王的遗嘱了。”晟清看着林国风像是走火入魔的样子,眉心紧紧的拢起。
见他们一个个都在维护着慕封白,林国风只觉得格外的讽刺。
论资历,论能力,论对沙摩王室的了解,谁还能比自己更适合当沙摩的国王。
可就是因为女王偏爱小公主卡雅,哪怕是她逃跑了,立下的遗嘱依旧是让她或者她的后人来继承这个王位。
而自己这个儿子,算的了什么?
从小为了让母亲高看他一样,成绩,能里,样样都是第一。
可母亲呢,依旧对成绩平平,能力平平的卡雅,格外的喜欢。
对自己呢,连一句夸赞的话都未曾有过。
这么多年了,凭什么自己还是要受到她的压制。